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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意思。我也再最后告誡你一次,安穩(wěn)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沒人會虧待你??捎行r候,太好強,太把自個兒當回事,最后難堪的反倒是你自己。” 丟下這些話,傅老爺子就離開了。 傅姜氏猛的一把把桌上的茶杯甩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勺騻€兒夜已經深了,她也不好找女兒來訴苦,怕真的鬧了笑話。 直到今個兒早上,她都還讓人忙著女兒。 可這會兒,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她若連這媳婦的茶都喝不上,日后,闔府上下誰還把她當主子看,誰不在背后奚落她。 “你說什么?爹爹怎能這樣?”傅瑤一下子也氣的險些跳腳。 傅姜氏忙拉著她坐下:“小聲點兒,你還嫌不夠丟人嗎?這事兒,娘也是沒法子了,才找你拿主意的?!?/br> “你琢磨著,你爹爹這真的是他自個兒的意思,你二哥,真沒暗地里說什么嗎?” 傅姜氏是真的有些拿不準。 傅瑤也不知道啊,這會兒她腦子里亂哄哄的。人活著要的不就是臉面,試問這些日子,她努力那么多,不就是為了讓京城那些貴女能不狗眼看人低。 她怎么都沒想到,她努力這么多,爹爹會來這么一遭。 “明個兒早上起來,清溪郡主若不給母親敬茶,這無異于告訴京城的人,娘親在鎮(zhèn)北王府,身份尷尬,這是生生打娘親的臉呢。” 傅瑤不免真的動了怒,她也是手足無措極了,母親若是難堪,她能臉上有光?到時候,她也會連帶著成了京城的笑話,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可到底該怎么辦呢?怎么才能讓爹爹回心轉意呢? 爹爹的性子她是知道的,犟的厲害,這若鬧騰起來,爹爹少不得會讓人特意看著娘親,如此一來,是丁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既然如此,那或許只能暗中行事了。 明個兒早上,娘親若出其不意的也出現了,那清溪郡主,還能真的眾目睽睽之下,不給娘親這個面子,還真的能如此目中無人。 聽著她的話,傅姜氏不由有些心慌:“瑤兒,這,這怎么可以?老爺若是動怒,娘可就……” 話還未說完,卻被傅瑤堵了回去:“若不如此,難道還有別的更好的法子嗎?爹爹就是再動怒,再生氣,難道還能把您和我攆出府邸不成?可若您明個兒不現身,女兒和您,就真的再無出頭之日了,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孰輕孰重,您該是知道的。” “您總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可這忍耐也要看是什么時候。明個兒那樣重要的場合,您若真的不露面,日后誰還把您放在眼里。只怕那位急急拉攏您的鄭側妃,心里也是瞧不上你的。如此,您日后到底想如何在府邸立足,想如何為自己謀劃。” 傅姜氏當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知道女兒說的話在理,可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見她這神色,傅瑤險些氣的背過去:“好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此事唯有我和娘親知道。明個兒我們就殺清溪郡主個措手不及。她就是再狂妄,也不會愿意才過門第一日,就頭頂一頂不孝的帽子吧。左右不管怎么,我們肯定是占了先機的。之后的時候,我們再慢慢謀劃,總會有法子的。” 傅姜氏輕輕點了點頭。確實,也只能如此了。她雖知道這事兒會遭了老爺的厭惡,可也只能如此了。她畢竟侍奉老爺這些年,老爺還真的能和她為了這事兒長時間置氣不成。 正在這時,丫鬟進來傳話說,再過半柱香的時間,郡主就要進門了。 傅姜氏看不出喜怒,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傅姜氏和傅瑤的心思,這些當丫鬟的,心里多少能琢磨出一些??蛇@并不妨礙他們暗地里嘀咕郡主的嫁妝。 足足二十四臺嫁妝,聽說好多東西都是內造的。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有高寧大長公主殿下在,高寧大長公主殿下又是大曜國最尊貴的公主,手中珍貴的玩意,自然不會少。 可這話,落在傅姜氏和傅瑤耳中,就很不是滋味了。 “娘,這有錢就能收買人心。所以,明個兒你一定不能膽怯,不能臨陣脫逃。否則,我們娘倆是真的沒有出頭之日了?!?/br> 傅姜氏暗暗嘆息一聲:“娘還能怎么做,這郡主和你二哥的新房,那是王府位置風水最好的院落。你爹爹也是,自己既然是長輩,之前就不該推脫,現在好了,反倒是住了西南角?!?/br> 傅姜氏不是沒有置這個氣,可她本就身份尷尬,也只在老爺子耳旁嘀咕過幾句,若要鬧騰起來,她到底是不敢的。 而且傅老爺子還甩了她一句,“怎么,若嫌這院子不好,可以,我讓人特意在別處再買一個宅邸,到時候,你一個人去住,這樣可好?” 傅姜氏當然是連連道歉,說自己不該小心眼兒。她不愚笨,若這時候她出了王府,日后便沒可能再回來了。 凡事這都是要爭的,這出去一個人住確實是舒服,沒那么多糟心事兒,可比不得在王府,有那么多利害關系。 母女倆又暗自說了些貼心話,就聽聞郡主進門了。 “娘,我們出去吧,拜過天地之后,一會兒二哥肯定和同僚們在吃酒。清溪郡主應該會回新房。府邸來了這么多女眷,您可不能怯場,該怎么寒暄就怎么寒暄。” 傅姜氏也是這么想的,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就讓丫鬟進來給她重新梳妝,私心想著定不能在氣場上輸了。 可沒想到,等她折騰好,外頭已經傳來消息,王爺和郡主已經拜過天地了。 “什么?”傅瑤伸手就打了那丫鬟一巴掌:“這么大的事兒,你怎的遲遲才來回稟?” 那丫鬟一臉委屈:“奴婢也不知道呢,依著流程,愣是提前了半個時辰。” 傅姜氏險些暈過去,她不想去想那些陰謀詭計,可她如何能輕易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這根本就是不愿意讓她露面,根本就是故意把她當透明人。 “罷了,娘,您就別處去了,憑白惹人笑話。女兒這就往新房去,看看那清溪郡主,怎能如此不知規(guī)矩。” 傅姜氏一邊拽著她:“你莫要闖了禍。今個兒這大喜之日,萬不能生了什么意外的?!?/br> 傅瑤其實也沒敢真的做什么,她只是心里不服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