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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了。可蒼天有眼,或許她為了一己之私會巴結(jié)宮里的貴主,可那婉太妃是什么人,她真的沒有討好的理由啊。 “還請?zhí)竽锬锩麒b,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提前給慈安宮透露風聲啊。您要說奴婢暗地里巴結(jié)別的宮的貴主,那奴婢興許還值得辯解一番,可慈安宮,奴婢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br> 一旁,周氏也附和道:“娘娘,這桂嬤嬤侍奉您多年,諒她也不敢奴大欺主。這事兒,怕也只是巧合。妾身聽聞婉太妃身子愈發(fā)不好了,柔安郡主自幼嬌養(yǎng)在婉太妃膝下,肯出宮替太妃祈福,倒也是情理之中。再說了,婉太妃若真在此事上防著您,也不會糊涂到耽擱柔安郡主的一生。婉太妃如今已經(jīng)是燈枯油盡,許過不了多久,就去了也有的是。柔安郡主既和圣上請旨出宮,那假若有一天太妃真的去了,柔安郡主少不得得守孝三年,若不是真的出于孝心,柔安郡主如何肯這般做?!?/br> 周氏一席話終于是讓鄭太后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可不是,柔安郡主這一離宮,不管是做給大家看的,還是出于別的什么心思,這節(jié)骨眼兒上,日后若是要婚嫁,歲數(shù)可就尷尬了。 雖然此事和自己預計的有些出入,不過倒也不算壞,婉太妃最寵她這孫女,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寶貝孫女往庵堂去,心里恐怕很痛苦吧。可她也只能忍著。這些年昱王府雖說表面看著光鮮,可自個兒兒子自個兒知道,對昱王府也一直心存忌憚。這也是為什么柔安郡主都到了婚嫁年齡了,還未有哪家來提親,可不是躲的柔安郡主遠遠的,生怕招惹了麻煩。 如此想著,鄭太后也無意再為難桂嬤嬤,擺了擺手,便讓她起磕了。 生了這事兒,周氏怕再呆下去自己也討不著好,又吃了半盞茶之后,就和太后請辭了。 消息傳到許姝耳中時,許姝正在逗弄著小鸚鵡。 昨個兒傅祈鈺又來許府了,只是并未來她這棲鸞院。而是去了爹爹的書房。 之前傅祈鈺雖說過想早點兒大婚,可每次,許姝都并未放在心上。只沒想到,他是真的有此意。昨個兒來府,就是和爹爹說大婚的日子來了。 欽天監(jiān)那邊倒是給了幾個日子,可傅祈鈺都不怎么滿意。原因無他,都太遲了。 聽爹爹說起此事,許姝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王爺?shù)囊馑际牵@次選秀過后,便大婚。其實爹爹也有此意,你雖未及笄,可未嘗不可提前大婚。朝堂瞬息萬變,你和鎮(zhèn)北王雖被圣上指婚,有了婚約,可在外人看來,若沒大婚,那一切許還有變數(shù)?!?/br> 許晟陽未說出口的那些話,許姝其實隱隱也能揣測到一些。是啊,只有大婚,許家,鎮(zhèn)北王府,殷家,才真正的成為利益共同體。不管如何,三家是牽扯到一塊去了。誰想從中抽身,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聽王爺?shù)陌?。姝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br> 聞言,許晟陽眼中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意思,想當年那么小的一個娃娃,粉雕玉琢的,這才多久啊,竟然就要出嫁了。 那傅祈鈺長姝兒不少,又常年行軍在外,那方面的需求…… 這般想著,許晟陽看女兒的目光突然多了些異樣的感覺。 “爹爹,您怎么這么看著我?”許姝微微詫異道。 為了掩飾尷尬,許晟陽故意咳嗽兩聲,半晌才道:“沒什么,只是這大婚可以,別的什么事兒,還是得你成年之后的。你莫怕,這事兒爹爹會私下里和鎮(zhèn)北王說,即便他不愿,爹爹也會讓他點頭的?!?/br> 這什么跟什么嘛。 一開始,許姝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可爹爹這話,越聽越讓她臉頰忍不住的發(fā)熱,這若再不明白,她白活了兩世了。 “爹爹……”不由得,她有些嗔怒道。 許晟陽也有些不自在,可他就這么一個嫡女,嬌滴滴的,女人生養(yǎng)可是大事,無異于鬼門關(guān)走一遭,他如何能不慎重。 如此想著,許晟陽便急急差隨從約了傅祈鈺在外面吃酒。 見此,許姝真是有些啼笑皆非。不過看著爹爹如此擔心自己,她心里還是暖暖的。 這許晟陽才走沒多久,柔安郡主出宮替太妃娘娘祈福之事,便傳了過來。 想到上一世柔安郡主寵冠六宮,許姝微微有些晃神。 這許就是蝴蝶的翅膀吧,她重生歸來,確實是改變了好多事兒。 對柔安郡主,許姝這會兒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蛇@種感覺雖然很復雜,卻并不是歉疚。重活兩世,許姝早已經(jīng)學會了不難為自己。 上一世,自己雖未看到柔安郡主最后的結(jié)局,可想想也知道,有昱王府在,只怕再深的感情都抵不過現(xiàn)實。而這一世,自己努力走到這一步,勢必會陷入柔安郡主當時的困境。所以,她沒有時間在這里悲春傷秋,她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 “郡主,莊子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找到寶夕姑娘了。只是,是從窯子里找到的,寶夕姑娘想來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整個人現(xiàn)在神神叨叨的,郎中說是瘋了?!?/br> “哦?”許姝緩緩抬眸,一個姑娘家淪落到那樣的地方,瘋了倒也不奇怪。只是,寶夕是孟姨娘身邊侍奉過的人,即便孟姨娘去了,只要她愿意,可以選擇留在莊子上,或者是會許府,總好過一個人無依無靠的。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丫鬟急急逃出去呢?這問題,或許也只有等待寶夕清醒過來那一日,才能知道答案了。 “先把她養(yǎng)在莊子上吧,明個兒你去請常太醫(yī)往莊子上瞧瞧,我總覺得這事兒不會那么簡單。” 孟姨娘身邊侍奉的人,不可能是那種不知所謂,不知深淺的人。既然選擇了從莊子上逃出去,那必定是撞見什么不該撞見的事兒了。 “郡主,過幾日這次選秀的秀女就要入宮去了。聽說,五姑娘這幾日做了好幾套新衣裳呢,還特意差人去玲瓏坊買了首飾。五姑娘難不成真的魔怔了,這別家的姑娘都避之不及,怎的五姑娘卻這么上心?” 自打太太有意撮合五姑娘和高公子不成,闔府上下可都拿五姑娘當笑話看呢,可人家,壓根就沒放在眼里,看那樣子,似乎真的想入宮。 五姑娘難不成是真想服侍圣上? “隨她去吧,她自小就愛爭強好勝,許是真的想著能當圣上的寵妃,把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