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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抓著她的手,寵溺的笑笑:“姝兒,你知道嗎?本王也見過不少美人,可沒有一個,比你聰慧,如你一般在本王面前直言不諱。” 許姝調(diào)笑的看著他,“美人?可是王爺府中瀟湘閣里的美人?聽聞除了京城官員和宮里貴人賞的,那些藩王們也沒少給王爺送美人來。王爺暖玉在懷,還缺紅顏知己?” 幾句話聽的傅祈鈺頓時哭笑不得。 他噗嗤一笑,輕輕道:“怎么?王妃吃醋了?王妃既然不喜這些,那不如早日和本王大婚,莫說這些女人,整個鎮(zhèn)北王府,都隨王妃的意。” 許姝靜靜的看著他,“王爺說笑了。我可不想擔(dān)一個妒婦的名聲。這些美人,還是留著吧,瞧著賞心悅目的,干嘛要敢人家走?!?/br> 說完,許姝掙脫開他的手,淺笑著給他續(xù)了杯茶。 熟料,傅祈鈺卻并未輕易轉(zhuǎn)開這話題,只聽他低笑一聲,緩緩開口:“王妃覺得,本王有了王妃,還會把其他女人放在眼中?還是本王在王妃眼中,和京城那些紈绔子弟一般,見著美人,就挪不開步伐了?!?/br> 許姝拿著茶盞的手一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人,怎的如此認真起來了。 她不由露出些疑惑。 在她還沒想好該如何開口之時,卻聽傅祈鈺又道:“還是說,王妃的毫不在意,其實是因為,根本不在意本王?!?/br> 這哪跟哪兒啊。許姝不由失笑,想要辯解,可話到嘴邊,卻是一陣心虛。 她和傅祈鈺,單就她重活一世,看淡了許多,便不可能和其他女人一樣,把身心都交付于他。如此說來,她確實是讓逼著自己,不要那么在意他,那樣,日后也不會痛。 傅祈鈺沒想到許姝竟然是這樣怔怔的坐在那里,不否認,更不辯解。而且除了這些,她還有絲絲的困惑。這讓他,真的頓時一陣無力。 他可不可以這么理解,他的王妃,其實只是因為他的一心求娶還有許晟陽和他的暗中結(jié)盟,才自己放在鎮(zhèn)北王妃的位置上。除了這頭銜,她并未真正的把自己當(dāng)做他的女人。 這會兒,許姝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幾分壓抑。 可她確實是不知自己到底哪里錯了。尤其是讓她難以置信的是,方才傅祈鈺眼中,竟然有一閃而逝的落寞和傷感。怎么會呢?他可是名震天下的鎮(zhèn)北王。 莫名的,許姝心里顫了顫。想著這會兒該做點兒什么才不至于如此尷尬,她忙準(zhǔn)備叫琥珀送幾樣糕點進來,可還未開口,卻被傅祈鈺一把拽著,坐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不是第一次靠的這么近,看著眼前他棱角分明的輪廓,看著他隱晦不明的眸子,許姝的眼神不由有些躲閃。 而傅祈鈺眼中,只見她的王妃睫毛顫顫,如白雪一般的肌膚,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臉頰和頸側(cè)都染上了些紅暈。卻又因為緊張和心虛,身子有些僵硬,好像下一秒就準(zhǔn)備逃離開他。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傅祈鈺很少唐突美人的,可這會兒,他真的想給她些小小的教訓(xùn),讓她知道,自己是誰。 許姝多敏感的一個人,方才已經(jīng)是渾身警惕了,這會兒一看他的眸子愈發(fā)深沉,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要站起身掙脫開來。 可她身子嬌弱,如何敵得過傅祈鈺。 傅祈鈺先是伸手撫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在許姝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只覺頸側(cè)一痛,她嚇得忙去推他,可下一瞬,他已經(jīng)離開頸側(cè),狠狠、吻、住了她。 像是有什么,瞬間凝滯了,許姝很快就有些呼吸不上來。甚至有那么一秒鐘,她感覺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好在,傅祈鈺并未真的想殺了她。 等到她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氣、喘吁、吁,傅祈鈺纖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嘴唇,復(fù)又移到她的頸側(cè)。 許姝身子猛地一顫,不用看也知道頸側(cè)的傷口不淺。 你是小狗嗎?許姝鼓鼓腮幫子,滿目的委屈。 傅祈鈺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樣子,似笑非笑道:“你需記得,你永遠都是本王的?!?/br> 傅祈鈺嘴角含笑,可眼神卻危險的很,尤其是此刻,許姝仍然能感覺到頸側(cè)的刺痛,她突地感覺心慌慌的,聲音顫顫道:“王爺怎的說這些,可是我哪里惹王爺生氣了?” 許姝這話就有些自欺欺人了,可她又不想在傅祈鈺面前露怯。 “王妃真不知本王在說什么?”傅祈鈺突地在她耳側(cè)吐氣如蘭,好像下一秒,她如果敢說錯一個字,他就會用更厲害的法子懲罰她。 許姝一驚,忙正襟危坐,“我記住就是了?!?/br> 聞言,傅祈鈺笑笑,終于肯松開手。 許姝有些心虛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臉上也不知是因為氣了還是羞澀的緣故,感覺熱熱的。 “太子被廢,東宮那些幕僚們,肯定免不了有些動作的。據(jù)本王所知,兵部尚書羅家的人暗中和太后有聯(lián)系,怕是不日,太后便要回宮了?!?/br> 原本還有些惱羞成怒的許姝在聽到傅祈鈺這番話之后,猛的抬眸,看著他:“王爺?shù)囊馑?,是太后想對圣上動手??/br> 傅祈鈺笑笑,伸手抓著她的手:“太后能這么多年屹立不倒,確實是有幾分能耐的。五王爺沒出事前,她或許只想著做這六宮最尊貴的太后娘娘。可五王爺出事了,為母則強,這些年為了五王爺太后可以說是費盡心思,可她奈何她手中沒權(quán),雖說尊貴,卻只是一個空架子。如今,怕是知道權(quán)利的好了。這若是能效仿歷史上那位垂簾聽政,豈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第97章 淚水 傅祈鈺既然那么說,那自然,是聽到些什么風(fēng)聲了。亦或者,他本就參與其中。其實想想也是,圣上諸位皇子,哪一位成年的皇子繼位,對他來說,都是威脅??苫书L孫尚且年幼,這確實是最容易掌控的。加之上一世,太后和馮振暗中勾結(jié),閹黨橫行,更給了傅祈鈺清君側(cè)的借口。 想到這些,許姝不由的捏緊了手中的茶杯。 翊坤宮 廢太子旨意已下,淑貴妃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如今連那皇長孫都隨著廢太子被圈禁在禁宮,可見,圣上是真的鐵了心了。 一旁,楊嬤嬤也歡喜極了:“主子,您終于是熬出來了。圣上既肯下狠心廢了太子,那便和太子再無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