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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桶向馬兒走去,壓了一路的車痕。 花寶率先跑到馬兒身邊,介紹對方:“大閨女,這是不說話的德戈,不要怕,他看起來怪怪的,實際上是個熱愛勞動樂于助人的紅領(lǐng)巾?!?/br> 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贊總能撥動人的心弦。 小德戈縮在袖子里的手顫了顫。 “德戈,這是我的朋友——BigGirl,她的爸爸是牧單??死锎笫逭f牡單是牧場中最聰明最雄壯最俊逸的純血馬,曾經(jīng)連續(xù)四年奪得賽場冠軍。BigGirl遺傳了她爸爸的優(yōu)秀基因,骨骼堅實,韌帶強勁,爆發(fā)力和耐力在行內(nèi)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當(dāng)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BigGirl跟我一樣聰明?!?/br> BigGril親昵地蹭了蹭花寶的臉,花寶大笑著炫耀:“你看吧,我大閨女知道我在夸她,害羞了?!?/br> 花寶把她大閨女用水沖洗的干干凈凈后,用細毛刷給她順毛。 小德戈學(xué)著花寶的樣子在另一側(cè)給BigGril刷毛,不一會就流了滿頭的大汗。 花寶建議:“你可以摘下帽子編起來袖子,會涼快很多。再不行就光著膀子,男孩子沒有那么多的講究?!?/br> 小德戈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把頭上帽子一點點地摘了下來,金黃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耀如最燦爛的向日葵。 花寶艷羨地上去揉了揉:“金子?!?/br> 出手太快,小德戈再次沒躲開,不太樂意地再次帶上了帽子,離總愛動手動腳的某人遠遠的。 花寶看向她的大閨女:“很好看,是不是?咱們一塊染個發(fā)吧,炫酷的金子顏色?!?/br> 申莽踩著橘黃色夕陽回來時,花寶坐在別墅門口臺階上,抱著膝蓋托著下巴,笑容可掬地看著他。 花寶伸出手,申莽把她拉起來。 “哥,我身材修長,皮膚白皙,五官清秀。”花寶走在前面,面對著申莽,倒著走。 申莽模仿著花寶昨日的語氣:“我五官方正,身手矯健,乃江湖上不留虛名仗義行俠的刀客?!?/br> 花寶兩腿并攏,兩手握著擺在身側(cè),凹造型。 “我的心是豪氣萬丈的,但我的外表是秀美的。” 申莽站住,斜靠在門上,笑看著她:“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花寶興奮地跳了一下,站到申莽的面前,兩只手抓著他的手,滿眼期待與他對視,婉轉(zhuǎn)著說道:“花仙子的頭發(fā)是金色的?!?/br> 申莽裝作聽不懂,逗弄道:“花怪的頭發(fā)是黑色的?!?/br> 花寶不生氣,繼續(xù)給申莽洗腦:“造型師說,我皮膚白皙臉色紅潤最適合燦爛鮮亮的顏色?!?/br> 申莽笑噴,勾著食指彈了她一個腦嘣:“不用再強調(diào)了,知道你比我白。說吧,這次又有什么‘偉大的夢想’?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 花寶忍住內(nèi)心瘋狂的激動,抱住申莽的胳膊,諂笑:“咱們一塊染發(fā)吧,我和大閨女染成金色的,你和大兒子染成銀色的。” 申莽臉色一僵,想從花寶懷里抽走胳膊,被她勒住,沒抽出來。 申莽嘗試著打退她的想法:“銀色,說白了,就是白色,頭頂著一頭白毛,太夸張了?!?/br> 花寶想象了一下老哥頭發(fā)染白色的樣子,繼續(xù)堅持:“火影中卡卡西的頭發(fā)是銀白色的,帥呆了。” “乖,你自己染?!鄙昝У恼Z氣溫柔的不像話。 花寶笑的不懷好意:“不行。你剛才都答應(yīng)了,不能說話不算話?!?/br> 花寶笑嘻嘻地跑到房間拿出一籃子的染發(fā)劑:“我下午打電話到超市,讓桑姆大叔幫忙送過來了。染發(fā)劑適用說明書我都已經(jīng)翻譯成中文了,咱們?nèi)ト景??!?/br> 申莽實在無法想象自己滿頭白毛的樣子,做著最后的掙扎:“我今天干活太累了,走不動了?!?/br> 花寶伸著食指搖了搖,賤笑道“你傻,還是以為我傻?理由不成立哦?!?/br> 申莽嚴肅臉:“馬是我們?nèi)祟惖呐笥眩悴荒苤苯觿儕Z他們的選擇權(quán),他們同意了嗎?” 花寶眼睛瞇起來,抿著嘴巴笑了起來:“看在你是我老哥的面子上,讓你染的心服口服?!?/br> 花寶從馬棚牽出來她大閨女和大兒子,在他們面前分別放了黑色紙牌、黃色紙牌、白色紙牌,花寶的大閨女非常有眼力見地選擇了黃色,大兒子跟在大閨女身后也選擇了黃色。 花寶憋笑,滿臉可惜地說道:“太遺憾了,大兒子更喜歡黃色,只能你一個人染成白色了?!?/br> 申莽摁了摁自己的太陽xue,認栽:“既然喜歡黃色,就讓他染吧?!?/br> 花寶摸摸大兒子,笑道:“你太不講道義了,扔下你主人一個人染白色?!?/br> 申莽轉(zhuǎn)身回屋,洗漱完坐在沙發(fā),突然笑了起來。這圈套一環(huán)接著一環(huán),往黃色紙牌上浸糖估計花了不少的功夫。 染發(fā)是個費時間費體力的細致活,吃完晚飯,花寶趴在申莽的床上磨著他學(xué)染發(fā)技巧,她很有自知之明,明天還得她老哥給她大閨女染色。 第二天天剛剛亮,花寶就躥到申莽的房間里把他床上拉起來,“老哥,我先給染色?!?/br> 申莽認命,坐到花寶的梳妝臺前,閉著眼睛任由花寶在他的頭上折騰。 他幾乎又睡了回籠覺后,花寶完工。 花寶捧著申莽臉,湊近看了又看,一臉的驚嘆:“老哥,染了白發(fā)我才發(fā)現(xiàn),你竟然長的這么地現(xiàn)實?!?/br> 申莽黑臉:“好好說話。” “太丑了?!被▽毑幌肟吹诙?,明明擁有著白發(fā)的卡卡西神秘而有魅力,他老哥染了白發(fā)怎么就有那么一股傻憨的村氣。 申莽淡定地從鏡子里看了自己一眼,不急不躁地回了自己房間,再出門時,一頭硬朗的板寸。 經(jīng)受了現(xiàn)實與想象的巨大差距,花寶抱著自己的頭猶豫了。 申莽兩口吃完一個三明治,看了眼花寶,平靜道:“還想繼續(xù)禍害不?” 花寶沖著申莽擠了個笑,賣乖:“不禍害了?!?/br> 申莽瞥過去一眼,冷漠:“吃完飯,跟我一塊去干活?!眲趧痈脑?。 “能打商量不?”花寶問的小心翼翼。天熱,不想去。 “你說呢。”申莽笑問。 “嘿嘿?!被▽毟尚?。 申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