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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跟他小女朋友都沒有去做兼職了。下午拿工錢,就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旅游。汪洋沒有去做蘇小東自然也就跟著失業(yè)。平時上班時,天天嫌早起辛苦,可是現(xiàn)在照樣7點(diǎn)多就醒來。怎么也睡不著。蘇小東在床上睜開眼的時候,就聽見了洗手間里傳出來的聲響。估計(jì)是程繪準(zhǔn)備出門。立馬跳了起來,噌了過去,趴在門邊,一臉的獻(xiàn)媚,“程繪,今天想吃什么?”程繪看了眼蘇小東唇角邊已經(jīng)干了的口水漬,“隨便?!?/br>蘇小東還是不死心,屁顛屁顛地跟著程繪到鞋柜前,蹲在那里一邊看著程繪換鞋,一邊喋喋不休,“我前幾天看了菜譜,看那個茄子挺容易弄的,要不今晚我就弄那個。你說怎么樣?”邊說著邊仰起頭看準(zhǔn)備開門的程繪。驟然,眼前一黑,微微張開的嘴巴一涼。牙膏清新的薄荷味絲絲縷縷地纏繞在鼻翼間。小心翼翼的、貪婪的吸了一小口,猛地竄進(jìn)了肺部。涼涼的。幸福的。程繪放大的臉在逐漸縮小,“吵死了?!?/br>然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蹲在鞋柜前的蘇小東的嘴巴依然微微張開著,保持著剛剛抬頭的動作,久久沒動。再然后,樓下陽臺里傳來了鸚鵡的咿咿呀呀的叫聲,蘇小東猛地站了起來,一張嘴巴咧到了耳根后,在屋子里瘋跑了起來。蘇小東樂壞腦子了。像個情竇初開的中學(xué)生。蘇小東碼了一上午的字。到中午的時候,才關(guān)了電腦。在冰箱里找了點(diǎn)東西煮,折騰著端到大廳里打開電視機(jī)看綜藝節(jié)目。才了吃了一半,門鈴就響了起來。程繪家的門鈴很少用得著。蘇小東端著大腕,眼巴巴地望著門口,有些緊張。猶豫了會兒,還是出去開門了。打開了門,很意外,門外的是樓下的婦人。他們很少有交集。平時最多就只有在電梯里見到點(diǎn)頭打招呼。蘇小東雙手握著門的把柄,舔了舔嘴巴,“我——我有什么能幫到你嗎——”婦人笑得很溫和,雙手遞上了一張紅色的邀請卡,“星期六是我女兒出嫁的日子,我們在這邊的親人不多,希望你們能來?!?/br>蘇小東看著面前的卡片,伸手接了過來。心里頭糊里糊涂地想著,這年頭真多人結(jié)婚。下午的時候,蘇小東到市場里買菜。買了些茄子和rou。樂呵呵地跑回家。要證實(shí)一下茄子是不是真如菜譜上那么容易做。笑瞇瞇地一手提著菜,一手在褲袋里摸索著。找了半響,只在口袋里找出了剛剛在超市里買剩的五角零六毛。關(guān)在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把菜掛在了門的把手上,挨著墻坐在了地上。掏出了手機(jī),看著屏幕,也不敢給程繪電話,怕自己礙事。只好打開了游戲欄目玩起了貪吃蛇。最后玩到手機(jī)發(fā)出電源紅色警告,看時間還沒熬過去,干脆挨在一邊睡了。電梯門一打開,蒙溪燃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前睡得毫無形象可言的蘇小東。轉(zhuǎn)過頭看程繪,“你家什么時候還請看門的?”“你放心,看門的位置時刻為你留著?!?/br>邊說邊走上前,看了眼掛在了把手上的菜,約莫也能猜了個大概。也沒叫醒蘇小東,站了起來,拿出鑰匙打開門。也許是因?yàn)樘K小東還沒睡透了緣故,模糊中聽到了鑰匙的聲音,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蹲在后面觀察他的蒙溪燃被嚇地一屁股坐了下來。蘇小東視覺恢復(fù)后,看到了蒙溪燃的臉也是嚇得往后一靠,‘砰’一聲,腦袋把墻撞得老響。程繪垂眉看了眼疼得眼耳口鼻皺到一塊上去的蘇小東,伸手把蘇小東提了起來。拖進(jìn)了屋子里面。蘇小東看著后面跟進(jìn)來的蒙溪燃,小碎步湊到程繪身邊疑惑問道,“他——來要干什么嗎?”“拿文件。”蘇小東也再沒有多問,趕緊地就進(jìn)了廚房。然后,里面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響。在大廳里聽得心驚rou跳的蒙溪燃回頭看了眼泰然自若地處理文件的程繪,心里頭萬份感概程繪的定力。8點(diǎn)多,蘇小東終于在廚房里大戰(zhàn)三百六十回合出來。蒙溪燃還在廳子里和程繪說著什么。程繪連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有換下來。蒙溪燃留下噌飯了。屋子里很安靜。只有筷子與碟子或者和碗相碰的聲音。蘇小東扒了兩口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搬著凳子往程繪那挪了過去,“今天樓下的阿姨拿了喜帖過來了。說是她女兒結(jié)婚——”“嗯?!?/br>蘇小東得到了程繪的回復(fù),連忙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小跑到電視機(jī)前,蹲了下來,在抽屜里翻找了會兒,就從里面抽出了張紅彤彤的卡片出來。又小跑了回來,獻(xiàn)寶似的把卡片遞給了程繪,“你看,這是喜帖——”蒙溪燃在一邊連連翻白眼,這么小的事,也要在吃飯的中途跑一趟就為了拿喜帖給繪看,“到底是你以為繪沒見過喜帖,還是你沒見過喜帖?至于這么折騰么?”這一直以來都是他和程繪的相處模式,也沒有誰說過不妥?,F(xiàn)在突然被蒙溪燃這么一說,自然也就覺得尷尬。蘇小東杵在那里窘迫得不得了。程繪看眼蒙溪燃,蒙溪燃馬上就往嘴巴里扒飯了。接著程繪抬手就接過了蘇小東遞過來的喜帖,看了下里面的內(nèi)容,淡淡道,“時間是星期六?”原本處于水深火熱的蘇小東被搭話了,就像一下子別人從火海里救了出來似的。這種感覺就像,在課堂上老師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全班都靜悄悄的。站在課室里面的自己就會感覺無地自容,就連跟別人說話也覺得別人會鄙視自己。也許只是自己想多了,但即使知道也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可是,這時候只要有一個人出來跟自己搭話,心里頭尷尬自卑的感覺就會迅速退潮。蘇小東看程繪接過了喜帖,臉上一喜,立即就坐了下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知道的事。而程繪一如既往安靜地聆聽著。蒙溪燃看著飯桌前一說一聽的兩人,自己是都多余的感覺油然而生。突然莫名其妙地覺得這兩人,真的絕配地像被真空過的商品。沒有半點(diǎn)的空隙留給第三個人。如果您喜歡本作品,請記得點(diǎn)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