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綁來,只是為了這個原因?”在無人居住的別墅里,陶子杰面無表情地說:“對?!?/br>“喲,承蒙陶老大錯愛,我可消受不起?!迸徕暦髁讼抡谧∮叶慕鸢l(fā),意有所指。陶子杰也不勉強他,因為這種事本就勉強不來,他點著了煙,深吸一口,捻滅在自己鎖骨上,微微咪著眼睛說:“裴少既然害怕,那就算了?!?/br>陶子杰身穿淺灰色的休閑西裝,衣領(lǐng)大大地敞開著,鎖骨密密麻麻的圓形疤痕,被他的野性雕琢成了渾然的裝飾。剛剛添上去的那枚燙傷,烙得皮膚焦黑,丑陋得讓人移不開視線。裴鈺喉結(jié)動了動,說:“好吧,葉老大都抵擋不了你的魅力,何況是我。”陶子杰把外套脫下,在沙發(fā)上勾勾手指:“來,好好伺候?!?/br>裴鈺靠近沙發(fā),伸長脖子去親他的嘴,陶子杰堪堪側(cè)頭避過,那兩片唇就落到了面頰上。裴鈺愣了一下,在心底暗笑,明明他是自己先開的頭,還擺出不大情愿的樣子。“快點。”陶子杰硬聲催促。“是、是、是……”裴鈺一邊解他的扣子,一邊沿著他的頸脖往下啃。陶子杰身體向后仰,抬起頭來看著天花板,眼里沒有半點波瀾。裴鈺把手探陶子杰褲子里,套/弄了好一會,見那里仍沒有反應(yīng),就俯下身去,用嘴叼住一個勁地吮吸,不時舔/弄他的腿根和囊袋。他埋頭忙活了半天,口水都快舔干了,那根家伙還是毫無動靜,它的主人也一樣挺尸般的的任由裴鈺折騰,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裴鈺抬起臉,看到陶子杰冷冰冰的眼神,突然有點害怕了。他不敢明著問陶子杰怎么回事,于是委婉地說:“你在想什么?”“空氣變潮濕了,快要下雨了?!碧兆咏苷f了句完全不搭邊的話,歪著頭,用指尖拭去裴鈺的嘴邊的粘/液,淡淡地說:“算了,看來留著你也沒什么用處。”裴鈺下意識就一個反應(yīng),逃!他跑得很快,三兩下就躥到門后,陶子杰比他更快,掏槍上膛射擊,子彈穿過了裴鈺的小腿,咻地一聲打進門板里。陶子杰又補了一槍,把他的大腿射/出一個血窟窿。裴鈺跌倒在血泊里,回過頭,看見陶子杰板得像撲克牌似的面孔,知道今天自己很大機會是活不成了。不管剛才成沒成事,陶子杰把他綁到別墅里來,是因為動了殺心。“陶老大……要不我們再試試?”裴鈺腆著一張白臉強笑。“不用了,多謝你剛才的幫忙,讓我弄清楚了一件事?!碧兆咏苷f。上次在地下室里茍合時,自己會有高/潮,是因為當時正面對著葉楚生,至于在身后cao/他的是誰,壓根就沒在意過。裴鈺睜大了眼睛,這副不冷不熱的表情,搭配客氣又禮貌的口吻,簡直像極了記憶中認識了十多年的某個人,活脫脫的葉楚生。“呵呵呵呵……你到底還是被他馴服了,難怪要殺我,難怪!”裴鈺頓了下,惡意的猜測:“那你是打算殺了我以后,再和葉楚生重修舊好?呵呵,多天真的人啊,你不是以為有人會要背叛過自己的寵物吧?”陶子杰懶得跟他廢話,沒有一槍斃了這家伙,不過是想問個問題:“你已經(jīng)害死了蔣念,既然還憎恨葉楚生,為什么不對他下手,偏偏要等上那么多年?”“我本來已經(jīng)不恨了,他打死小由,我殺了蔣念,大家就當扯平。可是后來你又出現(xiàn)了,我一看葉楚生的表情,就知道他對你是認真的,憑什么!他那種變態(tài)憑什么有資格幸福?”“明白了?!碧兆咏芴鹗?,扣下了扳機:“最該死的還是你?!?/br>拜某人所賜,他的槍法精湛準確,彈孔開在裴鈺的眉心間,不偏毫厘。在陶子杰看來,一切的悲劇都源于裴鈺,既然是自己喜歡的人,怎么能拱手借人玩弄呢?就連自己這樣沾花惹草管吃不抹嘴的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果然人以群分,葉楚生是變態(tài),這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裴鈺該死!陶子杰起身,提上褲子,一顆顆系好扣子,拿起了外套。他拄著手杖,一腳踢開了擋住門口的尸體,跺去了鞋面上的血跡,大步邁出門去。別墅外,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見到陶子杰走出來,立即手下殷勤地拉開了車門。“老大?!贝蜷_車門的人微鞠著腰,等候他上車。陶子杰卻不著急,他掏出煙來,湊近手下遞上的火機,一口接一口地吸氣吐氣,直到抽完整支煙,才看著別墅道出兩個字來:“放火?!?/br>葉楚生死了,裴鈺也死了,陶子杰心酸酸的想,以后他還能恨誰去?午夜夢回時,陶子杰萌生了逃跑的念頭,離開大宅,離開幫派,離開香港,去到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自己的陌生地方。他尋來了酒,擰開落地?zé)?,把世界地圖鋪開研究了足足半宿。從南半球到北半球,從亞洲到北美洲,哪處才是最遠的距離?陶子杰把自己灌醉,催眠自己說,對,以后你會認識新的朋友,會有新的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酒醒以后,他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望著復(fù)古的宮廷式吊燈,咧嘴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下來了。逃,他能逃到天涯海角,逃得出內(nèi)心的方寸之地嗎?在與葉楚生較量了兩年,獨自頑強抵抗了四個月后,倔強如斯的陶子杰,終于認輸了。他自暴自棄地想,我逃不掉了,也沒力氣逃了,反正葉楚生已經(jīng)死了,他還能拿我怎么樣呢?葉楚生死在浩瀚的海洋里,陶子杰的靈魂被禁錮在墓xue里,這場對決,究竟是孰輸孰贏?無從得解。對于莫北的不請自來,陶子杰并不覺得意外。葉楚生死后,他確實有動過殺莫北的念頭,因為這人不好忽悠,遲早都會察覺出不妥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忽悠到底死無對證,此乃最好的方法。可陶子杰不曉得哪根筋搭錯線,不待莫北發(fā)問,自個就坦白了:“葉楚生死了,是我殺的?!?/br>說罷,還深怕莫北聽不明白,陶子杰特意詳細解釋給他聽:“其實我根本沒有被綁架,而是和裴鈺演了一場戲,把葉楚生從婚禮上騙來了以后,我就軟禁了他。我不單只燒了蔣念的遺物強/暴了他給他注射冰毒,在他想逃跑的時候,還親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