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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命根子受到威脅還是其次,主要是因為威脅他的這個人,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嘴角勾起,熠熠發(fā)亮的眼睛充滿了侵略性。陶子杰褪下褲子,雄赳赳的老二直指著他的鼻尖:“老子要強/jian你。”葉楚生“啊”了一聲,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陶子杰的膝蓋落在了沙發(fā)上,雙腿張開,以跪立的姿勢騎在了葉楚生身上,緊握住他的孽根對準后/xue,慢慢地往下坐。雖然有了雪糕和唾液做滋潤,但經過未擴張的菊口又緊又窄,反復的摩挲試探,才將蘑菇狀前端給納入體內。陶子杰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等待撕裂的楚痛消退。突然,有雙手覆了上來,十根手指結結實實的緊抓圓滾滾的臀瓣,身體被固定住。“你、你別……”陶子杰還沒說完,下身就被火熱的長矛貫穿,直搗黃龍,痛得他差點飚淚。“看到沒有,這才叫強/jian?!比~楚生用力拍打著他rou感十足的大屁股,語調中帶有無盡的猥褻邪惡:“動起來,好好扭你的腰,敢爬到我身上就要把我伺候舒服。”陶子杰紅著眼角咒罵:“葉畜生!老子要讓你精盡人亡!”秉持著這一信念,陶子杰抬起腰再往下墜,進進出出的努力吸納著那根傲物,直到內壁習慣了外來的入侵而變得松軟,膝蓋一軟,把朝天的棍棒整根吞了下去。葉楚生已在情/欲里煎熬了多時,被他這樣一弄,已經快要到達了極限,呼吸紊亂,雙手使勁地揉弄著他飽滿的rou丘。陶子杰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腹收緊,感覺到猙獰的兇器在自己體內抖動著,粘膜被撐開的觸感像鐵刷一樣刷著神經。“呼……寶貝,再快一點,你里面讓我舒服死了,就快要……”他卡住葉楚生的脖子,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吐氣:“不許射!老子還沒爽夠!”“不行了寶貝,你絞得我太緊了,要忍不住了?!比~楚生的臉上因為沾滿了情/欲而迷亂著。“媽的!你這個不中用的臘槍頭,射吧,射完了給我叫兩個男人來……”“你說什么?”葉老大瞇起眼,扣住了他扭動的腰讓激情停頓下來,眸中兇光乍現(xiàn):“有膽子就再說一次試試!”陶子杰不滿地甩頭,去掰他的手臂:“放開……你耳朵聾了么,老子說你是個沒用的廢物,是窩囊廢,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來都比你強,快放開,老子要去找其他男人爽個夠……”葉老大眉毛抽動了兩下,得了,啥都不用再說了!他弓起身子,挺腰往上捅,粗暴的力度似乎要把那兩顆圓球一并捅進陶子杰體內。“嗯哈……”前列/腺被擦過的快感刺穿了他,陶子杰腰一軟,趴倒在了葉楚生的胸膛上。腹肌一緊一松地拉伸著,血滲出了繃帶,葉老大邊痛得直抽氣,邊死命地干/他。疼痛刺激大腦神經,和澎湃的快意相互碰撞著,到頭來痛并快樂的人,竟然會是他自己。“呀!頂到了,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陶子杰勾住他脖子索求。“爽了嗎?還要去找別的男人嗎?你這個欠/cao的貨!”前列/腺被反復兇猛地撞擊著,陶子杰只能“啊啊”地叫個不停,背脊躥上酥麻的顫栗,濁白的液體被一股股頂了出來,弄臟了柔軟的真皮沙發(fā)。葉楚生揪住陶子杰的頭發(fā),懲罰似的去咬他嘴唇。陶子杰只感覺到突然間有一波熱流在體內爆發(fā),被燙得打了個哆嗦。然后兩個人都靜止不動了,如果不是劇烈起伏的胸膛相互摩挲著,仿佛連時間也停止了。葉楚生親了親他的額頭:“寶貝……”“別說了?!碧兆咏芪孀∷淖欤曇羲粏〉孟裱氏履嗌常骸拔抑雷约汉苜v?!?/br>葉楚生楞了下,捧住他的臉,對上他的眼睛認真說:“不是的阿杰,你棒極了,快要迷死我了,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br>“我他媽的就是犯/賤,不然為什么要回去救你,為什么會被你cao到射出來,不是犯/賤是什么!”葉楚生幽幽嘆口氣:“寶貝,你低頭看看,什么才叫犯/賤?!?/br>葉楚生不用看也知道,因為小腹粘粘糊糊的,腦袋有點發(fā)暈,手腳也開始發(fā)冷。他牽強地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你最好現(xiàn)在打電話給莫北,讓他帶上血漿過來,我可不想當史上第一個因為做/愛導致失血過多而死的老大……”陶子杰也不用刻意去看,早就感覺到摩擦時沾上了粘膩的血液,只是他假裝沒發(fā)現(xiàn)而已,依然不管不顧地在這個男人身上放浪,測試自己到底能讓他迷亂到何種程度。陶子杰背過身去拿電話,方才滿臉糾結的苦悶表情消失不見,替換上無動于衷的冷然。他之所以會返回救葉楚生,是因為不能肯定那殺手會干掉他,如果他逃掉而葉楚生又活了下來,最后遭殃的還是自己。此時此刻他倒是有把握能殺了葉楚生,不過又因為被警方控告惹上了官司。給葉楚生一個痛快,然后自己去吃牢飯或亡命天涯,這筆帳怎么算還是他吃虧。香港跑馬地墳場。逝者沉睡的地方,很安靜,遠離了煩囂的紛擾,檀香燒燒了思念,漸漸飄散開去。陶子杰步過排排的骨灰龕,停駐在一對夫妻的龕位前,摘下了墨鏡:“爸,媽,我來看你們了。我和小安都很好,不用cao心,我會記得答應過你們的事,好好照顧小安,不會讓他比我還早下去跟你們見面的?!?/br>陶子杰掏出手帕擦干凈排位上的灰塵,上了香,又和爹媽磕叨了幾句,卻并未離去。此時,有個高大的男人走近,背對著他,像前來拜祭的模樣。男人也點上了香,壓低磁性的聲音:“我憑什么要相信你,你能給我什么保證?”“沒有保證,你若是不相信我就不會到這來了。”隔了好一會,男人才再度說話:“好吧,我要怎么聯(lián)系你?”“用不著,有需要的時候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你只要相信我并配合我就夠了?!?/br>男人似乎并不喜歡如此被動的狀態(tài),微微皺眉。“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碧兆咏軐ⅠR蹄蓮擺在供奉臺,戴上了墨鏡,撣撣沾在衣襟上的香灰,姿態(tài)瀟灑地轉身而去:“楊Sir,我們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