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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殺一個人,目標(biāo)人物就在對面的高樓里,唯一的機會,便是對方經(jīng)過窗戶的短短兩秒鐘時間,并且今天也許會等到機會下手,也許不會。這是個考驗?zāi)托院投ㄐ缘娜蝿?wù),亦是一個優(yōu)秀的狙擊手必備的條件,在漫長的等待過程中,陶子杰要控制住呼吸,集中精神,把注意力放在任務(wù)上,任何胡思亂想和差錯都會影響到行動的成敗。他并不擅長也不喜歡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但必須去適應(yīng),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到,是絕不可能有機會扳倒葉畜生。因為流螢曾經(jīng)說過,葉楚生的槍法略勝她一籌,并且有驚人的毅力和冷靜。目標(biāo)人物很好辨認(rèn),因為國籍的關(guān)系,皮膚呈棕色,有一頭微曲的黑色卷發(fā)。陶子杰屏住呼吸,輕輕地扣下了扳機,子彈以rou眼看不見的速度飛馳,砰地一聲,炸開了血花。持續(xù)三天的刺殺行動,終于在他和流螢共同的努力下告終。陶子安正在看動畫片,樂得在沙發(fā)上捧腹打滾,見到了他哥,爬起來學(xué)麥兜語氣說:“哎呀呀,這人是誰呀?”陶子杰被逗笑了,走過去賞他一個暴栗:“老子是你祖宗,還不速速跪下磕頭。”陶子安捂住腦門咕嘟:“又欺負(fù)人。”葉楚生剛回到大宅,換好鞋走入客廳,問:“什么事笑得那么開心?”“生哥!”陶子安眼睛一亮,攀住他哥的肩膀說:“我哥終于回來了,生哥你把人借給我,放他半天假好不好?我想他陪我去參加動漫展?!?/br>生哥?聽到這個稱呼,陶子杰頓時心一沉。陶子安雖然天真活潑,但絕非不懂分寸的人,看來自己不在的這些天,葉楚生真的很厚待他,兩人的關(guān)系也突飛猛進。葉楚生笑笑:“好,不過要忙完正事先。阿杰,跟我來書房?!?/br>書房里,木門緊閉拉上了窗簾。葉楚生疊著腿坐在辦公椅上,褪下了笑容,與方才斯文儒雅的氣質(zhì)大不相同,面容冷峻眼神深沉。陶子杰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心中卻在忖思。與其說這個男人偽善,倒不如用犀利來形容,他可以針對不同的人,表現(xiàn)出不同的面目,然后用各種不同的手段對付。交代完公事,葉楚生點著了煙:“那就這樣了,明天你陪小安去動漫展吧。”小安!陶子杰前額冒出青筋,在極度疲憊的精神狀態(tài)下,失去了冷靜。他沖上去,揪住葉楚生的領(lǐng)口:“葉畜生!你離我弟遠(yuǎn)一點!”葉楚生瞇眼,反手?jǐn)Q住他胳膊,抬腿,腿骨砸到他背脊,將人壓在辦公桌上:“嗯?你剛才說什么?”“媽的!變態(tài)!死畜生!你別給老子裝傻,離我弟遠(yuǎn)點,敢對他下手老子殺了你全家!”葉楚生勾起嘴角,從后方頂住了他:“寶貝,你明明是個只喜歡男人的同性戀,為什么要瞞著小安呢?”陶子杰渾身一震,氣勢弱了大截。“讓我猜猜看好不好?”葉楚生去解他的褲子,扯了扯丁字褲,下流地揉弄著圓滾滾的臀瓣:“你知道自己喜歡男人是在多少歲?十六?十七?甚至是更早?是不是在對自己的弟弟產(chǎn)生齷齪的欲/念時?”陶子杰想裝作若無其事,但發(fā)抖的手指出賣了他。“嗯?看來變態(tài)的好像不只我一個?!比~楚生瞇眼,輕輕在他耳邊呼了口氣。第十七章成就一個梟雄,需要太多太多的東西。葉楚生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除卻他自身的實力和家世外,洞穿人心,是其中一項強大而可怕的力量,亦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收起了爪子和獠牙,他便是北美洲的劇毒蜘蛛,不動聲色地吐著絲線,一層層編織成網(wǎng)。然后靜靜等待獵物落入陷阱,他的殘忍之處,是并不急于殺掉獵物,而是用蜘蛛絲慢慢地將獵物裹住,享受對方從痛苦到絕望的過程。“求你了?!北焕г诰W(wǎng)中的陶子杰,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卑微地懇求飼主的恩憫:“你已經(jīng)毀了我還不夠嗎?就放過小安吧,他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br>葉楚生松開對他的鉗制,坐回辦公椅上,又叼起了煙。陶子杰猶豫了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僅剩下葉楚生特意要他穿的丁字褲。“我知道自己斗不過你,但如果你還想要這具身體,就放過小安,否則我有無數(shù)的方法毀掉自己。”葉楚生的眼神很冷,是刮骨的冰刀,厲聲說:“跪下?!?/br>陶子杰雙膝著地,挺直腰跪在他面前。“過來?!比~楚生打開了腿,待他挪到自己跨間,然后挑起他的下巴:“張嘴?!?/br>陶子杰雙唇動了動,緩緩張開。葉楚生抬手,抖落了煙灰,灰色的殘灰分毫不差的落入他嘴里。極具羞辱性的行為,陶子杰微微一顫,舌尖被燙了下,苦澀的味道蔓延到心里。葉楚生垂下眼簾,燃了大半的煙舉起,按在他的鎖骨。熟悉的灼痛感,騰起熟悉的燒焦味,痛苦里有人在隱忍,有人在享受。“生哥……”陶子杰摩挲他的腿根,聲線略?。骸靶“菜邢忍煨缘男呐K病,經(jīng)受不住太多的刺激,求你了,讓他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吧,不要……”不要像我一樣,陷入世上最黑暗的沼澤里,痛苦的掙扎求存。后面這段話梗在陶子杰喉嚨里,道不出口,他已習(xí)慣了打落牙齒和著血吞。葉楚生給他的回復(fù),便是重重的一個耳光,起腳踹到他心口:“真賤?!?/br>為了別人向他卑躬屈膝的陶子杰,賤得真難看。這世界千姿百態(tài),有人歡笑自會有人愁。閃爍的霓虹燈,七彩的雞尾酒,女人的紅唇男人的笑聲,交織成眼花繚亂的喧鬧煩囂。陶子杰坐在吧臺前,端著杯與對面的女人調(diào)笑,目光卻落在緊閉的包廂門。又是外籍人士,黝黑的棕色皮膚,已經(jīng)連續(xù)第三個了。陶子杰蹙眉,不明白葉楚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作為一個殺人工具,他的疑問只能埋在肚子里。陶子杰微笑著向女士道別,起身迎上去,目標(biāo)人物身后跟隨著兩個保鏢,所以只能速戰(zhàn)速決。他從風(fēng)衣里抽出刀,在擦身而過時捅了進去,然后迅速的融入舞池的人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