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后的男人顯然對答案不滿意，生機勃勃的孽根已對準(zhǔn)了菊口，陶子杰眼看屁股不保，連忙改口道：“陶子杰是葉楚生的！”

“很好，這是個咒語，重復(fù)念十次，我會讓你上天堂。”

前面已經(jīng)快漲爆了，后面被人用長矛頂著，陶子杰狼狽不已，只有豁了出去。

第十四章

“陶子杰是葉楚生的……”

陶子杰在念的同時，葉楚生亦下流的在他身后磨蹭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棍棒，在挺翹的雙丘間來回摩擦。直到最后一句念完，葉楚生才放開了對他的束縛，緊握住了他的孽根，前后同時加快動作。

仿佛沉寂了千萬年的火山終于爆發(fā)，是足以毀滅一切的快意，一股股灰白的濁液噴涌出來，陶子杰哆嗦著，迷失了方向。在玩命的廝殺和壓抑到極致的發(fā)泄后，大腦死機了，一片空白。

整個人都融化了，像一滴水，順著瓷磚，慢慢地、無力地滑落。

流螢不拿槍的時候，看起來比小綿羊還無害，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小小的，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別人的眼睛。

在練靶場里，陶子杰已組裝好了槍械，對她說：“開始吧?！?/br>
流螢是個很好的教練，耐心而且溫柔，她從十二歲開始接觸槍支，所以有豐富的經(jīng)驗，以及從實踐中掌握到的竅門。最重要的是，她樂意傾囊傳授，一點兒都不保留。

休息時，陶子杰忍不住打趣：“都說教會了徒弟沒師父，你就不擔(dān)心嗎？”

“生哥說你是個好學(xué)生，能教你是我的榮幸?！?/br>
“生哥？”陶子杰注意到她的稱呼。

通常幫派里的人都會稱呼葉楚生為老大，無論男女和職位。

流螢?zāi)樇t了，低頭絞著手指：“嗯，其實……我是葉家的童養(yǎng)媳?！?/br>
原來是未來大嫂，陶子杰了然地點點頭，將自己定位為被人家未婚夫包養(yǎng)的小白臉，人人得而誅之的小三。

“我早知道生哥不喜歡女人，還知道你和他是……”找不到恰當(dāng)?shù)男稳菰~，流螢尷尬地笑笑：“別介意，我這人不太會說話，那個……其實生哥很看重你?！?/br>
“何以見得？”

“他從來不會用后背對著人，讓別人有任何偷襲的機會，你是第一個?！?/br>
陶子杰愣了愣，不由追問：“那天的事，你為什么沒有對他說？”

“生哥會如此相信一個人不容易，我不想讓他失望，所以也請你不要辜負他的信任。其實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相信過任何人了……”

流螢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急打住。

陶子杰裝作不在意地站起身，扭動下脖子說：“我們繼續(xù)吧?！?/br>
練了一天的槍，兩只手臂都是酸痛的，陶子杰弓著腰，下巴抵在餐桌上。葉楚生端著晚餐過來，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樣子，笑了笑。

“寶貝，要我喂你嗎？”

“少惡心，別害老子還沒吃就吐了?！?/br>
葉楚生盛了碗湯給他：“等會到我房間來，別穿衣服?！?/br>
陶子杰立馬打醒十二分精神，戒備地問：“你丫的又打算做什么？”

葉楚生咬著筷子，笑而不答。

吃過飯洗過澡后，陶子杰赤條條的站在房間門口，做好心理建設(shè)好，才扭動了門把推門而入。

半晌后，他趴在床上，雙手揪著被單呻/吟：“啊……好疼……死變態(tài)，你輕一點，別那么用力啊……”

葉楚生兩手沾著藥酒在他后背使勁揉搓，上面的傷已經(jīng)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紙上暈染開的墨滴。

“平時還會疼嗎？”

“嗯……拉伸的時候會?！碧兆咏軓娙毯蟊郴鹄崩钡拇掏锤?，沒好氣地抱怨：“你這個死變態(tài)！擦藥而已，為什么要讓我裸體？”

葉楚生好氣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別穿衣服，沒讓你不穿褲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過來了，難道也是我的錯？”

于是，理虧的陶子杰又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葉楚生騎在陶子杰腰上，低下頭去調(diào)戲他：“寶貝，舒服就叫出來吧，別忍著?！?/br>
擦好藥，陶子杰一碌骨從床上爬起來，光著屁股跑了，惹得葉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來這是個轉(zhuǎn)變，陶子杰捱了五十杖一聲不吭，卻不自覺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葉楚生樂意見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許他對自己示弱，出了門，當(dāng)著任何人的面，陶子杰就必須是條鐵打的硬漢。

這和養(yǎng)狗是一個道理，對主人絕對忠誠，對外人虎視眈眈的才是好狗。

盡管兩人之間有不錯的進展，但葉楚生并未放寬對陶子杰的管制。

雖然嘴上寶貝、寶貝的叫個不停，但使喚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如果對方?jīng)]有達到他預(yù)期的要求，懲罰起來更是心狠手辣。

陶子杰雖然已經(jīng)盡力配合，但他始終是一個人，是獨立的個體，有屬于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見也有自己的喜好。被剝奪了作為人基本權(quán)利的同時，還要事事去迎合另外一個人，他會感到身心疲憊，并且有時忍受是無比煎熬的痛苦。

這天晚上，他隨葉楚生去巡場，結(jié)果又不知道怎么觸了霉頭，走出夜總會上了車，剛坐穩(wěn)，兜頭兜臉的被摑了一巴掌。

連駕駛座上的司機都愣了下，然后目不斜視地踩下油門。陶子杰撇過頭望著車窗沉默，以冷漠報復(fù)葉楚生的喜怒無常。

“你這是什么表情？”葉楚生揪住他頭發(fā)往后扯，陰森森地命令：“給我笑?！?/br>
陶子杰閉上眼，權(quán)當(dāng)他是瘋狗亂吠。

葉楚生又重重地抽打他臉頰：“你笑不笑？”

陶子杰張嘴，對準(zhǔn)他的臉吐了一口唾液。

葉楚生放開了他，也不去擦臉上的口水，背靠座位，緊緊地抓住車門內(nèi)部的扶手，指節(jié)泛白。車廂里的氣氛沉重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不要怪我，你真是太頑劣了?！?/br>
葉楚生說這話時，已經(jīng)將陶子杰制服，用手銬鎖在了椅凳上。兩人剛經(jīng)過激烈的搏斗，身上都帶有不同程度的外傷。

陶子杰歪著腦袋，用被打腫的眼角睨他，不屑的姿態(tài)顯然激怒了葉楚生，換來一個耳光作為回報。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