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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砸過去:“吃/屎吧!你個死變態(tài)!”葉楚生左閃右避,威脅道:“脾氣這么大,還是讓你在里面多冷靜幾天吧。”陶子杰起身,松了松渾身僵硬的骨頭,抬腳要朝正在籠子里搖尾巴的比特犬踹去。老子不出去了,和你寶貝們拼個你死我活,讓你連一塊rou都撿不到!葉楚生嚇了一跳,連忙喊停。他打開了狗籠的門:“真是敗給你了,怎么能對我那么可愛的寶貝下手?!?/br>陶子杰赤/裸裸地跨出來,記起葉畜生說做人要有禮貌,于是捧住他的臉,很誠懇地說了句謝謝,然后揚長而去。人活在世上,總是需要太多的東西,包括物質(zhì)、精神方面,都渴望得到滿足。以陶子杰如今的處境,精神就暫且不提了,但物質(zhì)上不得不說一說。如果他外出時往街道上一站,任何人看見了,都會以為那是個事業(yè)有成條件優(yōu)厚的男人。從頭到腳都是高端的名牌產(chǎn)品,上衣外套褲子鞋子乃至皮帶,色調(diào)和款式都經(jīng)過精心搭配,有司機,有助手。的確,葉楚生不曾在吃穿方面虧待他,甚至大方過頭了,比包養(yǎng)小白臉還用心。但某些方面,吝嗇得可以算是刻薄。他不會讓陶子杰身上有一分錢,想要任何東西,都必須向他乞求。哪怕只是一根煙,一張音樂CD,一杯咖啡,一口啤酒或一束花,甚至是一個小時的自由。然而所有的乞求,必定要付出代價,這是鐵一般的定律。明亮寬敞的辦公室里,葉楚生張開雙腿,居高臨下地俯視半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陶子杰用手握住他火熱發(fā)脹的器官,緩緩套/弄著,垂下眼睛,面無表情。“寶貝,你這樣的服務(wù)態(tài)度可是不行的,我完全沒有感覺。”陶子杰怔了下,撩起了他的襯衫,舌尖沿著小腹往上舔,在肚臍眼上打圈,然后再含住他的乳/尖。從前他也曾試過這樣取悅床伴,所以相當(dāng)熟練。葉楚生有了快意,胸膛起伏加劇,將手指插/進了他的發(fā)鬢摩挲。陶子杰用舌尖挑逗著他發(fā)硬的乳/頭,又用牙齒輕咬吮吸,熱氣噴灑在他敏感的部位,同時手上加快動作。葉楚生已有點兒迷亂了,指尖描繪他鮮明的輪廓,啞聲說:“來,換個姿勢。”陶子杰已經(jīng)有了當(dāng)玩物的自覺,順應(yīng)他的要求,坐在辦公桌上,等著被飼主褻瀆。葉楚生站起來,親吻他的耳朵,拉開了褲鏈,將軟趴趴的rou根捏在手里。“繼續(xù)?!比~楚生說完就動手玩弄他。兩個大男人在辦公司里相互擼管,玻璃窗上映出他們的身影,彼此貼近對方仿似親密無間,實在有點滑稽,但陶子杰笑不出來。接吻,撫弄,挑逗、撩撥,所有動作自然而然。葉楚生收緊腹部,頻臨爆發(fā),他抬起了陶子杰的臉:“我快射了,如果你肯用嘴接住,并且吞下去,我會再給多你一個小時的時間?!?/br>這次陶子杰忍不住笑了,多么劃算的交易,用屬于自己的時間,去換不屬于自己的恥辱。“我還沒說完,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閉上眼睛,感受我,把自己交給我,直到在我手上釋放……”“不用說了?!碧兆咏芾淅涞卮驍嗨?/br>加重力氣套/弄他的孽根,張嘴含住他的前端,將檀腥的液體吸了出來、咽下去。做完這一切,他推開了葉楚生,拉上褲鏈,掉頭走出辦公室。在洗手間里吐了一番后,用冷水洗洗臉,然后紅著眼睛一拳捶裂了鏡子。離開葉氏總部后,司機將他載到了市區(qū)的花店,陶子杰要了一束馬蹄蓮,助手立即上前付賬。店員道了句老板慢走,換來他一記冷笑。兩個小時眨眼即逝,華燈初上時,陶子杰已回到大宅,倒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葉楚生換好居家服來到陶子杰的房間,先是在床邊看了他好一陣,才彎下腰去細(xì)細(xì)地親吻他的額頭、眉眼、鼻梁、嘴角以及紅腫的手背。然后躺在他身旁,嘆了一口氣:“在你眼里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不是人,是畜生?!?/br>真是標(biāo)準(zhǔn)的答案,葉楚生低低笑了,翻個身枕在他的肩膀:“為什么不告訴我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br>陶子杰緘默,人和畜生之間是不需要溝通的。“阿杰。”葉楚生撐起身子,將他困在自己雙臂間,氣氛一下變得熾悶迫人:“你要試著學(xué)會與我相處,不要一味的抗拒,我并非如此不近人情……”葉楚生低頭啄了他一口。陶子杰睜開眼,目光沒有半點溫度:“你現(xiàn)在說這些,不覺得很可笑嗎?在你毀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作踐我之后,還妄想我們之間會好好相處?難道我在你眼里已經(jīng)賤到了這個地步?”“阿杰,你還是不懂?!睖贤ㄊ?,葉楚生又再嘆氣。此時陶子杰只覺得可笑,葉楚生的嘆息在他聽來,無疑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直到過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這個男人的嘆氣,其實是一種縱容。葉楚生不但披著人皮,而且這張人皮還忒好使了,認(rèn)真收拾打扮一下,整個名流紳士的派頭就出來了。陶子杰第一次穿上燕尾服,渾身不自在地坐在沙發(fā)上,臉色發(fā)臭。“寶貝,來給爺笑一個?!比~楚生勾起他的下巴調(diào)戲。陶子杰打掉他的手:“滾!”葉楚生從后方摟住他的脖子,咬著他耳朵問:“為什么不想去宴會?”陶子杰不答他,煩躁地去扯領(lǐng)口的蝴蝶結(jié)。他是浪蕩慣了的人,喜歡穿拖鞋蹲在街邊喝啤酒,喜歡開著機車漫無目的游蕩,喜歡隨心所欲的放聲大笑,對這種所謂高尚的交際場合實在提不起興致。“對了,差點忘記了?!比~楚生繞到他跟前,風(fēng)度翩翩做了個邀請的手勢:“來吧,阿杰,交際舞速成班,現(xiàn)在開始上課了。”半推半就之下,兩人在前廳里跳起了舞,沒有音樂,拍子都是葉楚生用嘴哼的。莫北和流螢步入大宅,兩人站在玄關(guān)處,一臉的驚訝。葉楚生跳的是女步,隨著拍子扭動甩頭,勾著陶子杰的脖子旋轉(zhuǎn),深邃的眼睛像帶著電,嘴角掛有若有似無的笑意。陶子杰略顯狼狽的被他帶動著,隱隱生出種錯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