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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該死的選擇題,陶子杰冷笑:“隨便?!?/br>葉楚生的獎勵,便是將他帶到了家私店,在賣床專區(qū)做出任君選擇的樣子。連睡了很多個月地板的陶子杰當(dāng)然不跟他客氣,從床架到床墊再到床上用品,全挑最貴的,少了五位數(shù)的他看都不看一眼。葉楚生豪爽地刷了卡,留下地址,定下了送貨時間。那么,接下來該到懲罰了。懲罰很簡單,葉楚生命司機(jī)將車開到山頂?shù)母缓绤^(qū),停在一棟別墅前。他扔給陶子杰一把槍,五顆子彈,要他去殺了別人一家五口。“老子不干,滅門這種事太缺德,老子怕生兒子沒屁/眼?!?/br>葉楚生很篤定地告訴他:“放心,你一輩子都不會有兒子?!?/br>“我cao/你大爺!要么換個,要么老子干完去自首,然后在明天報紙的港聞版頭條上和你打招呼!”“行啊,你弟會在紐約時報的頭條上和你見面?!?/br>兩人僵持,狹窄的車廂里氣壓低迷。葉楚生湊過去吻他的唇:“寶貝,我已經(jīng)對你很寬容了。”陶子杰用額頭狠狠撞上葉楚生面門,砰地一聲,雙方都淌了一臉的血。他熬過了暈眩,抓起槍和子彈下車去了。不到十分鐘,陶子杰就回來了。葉楚生已擦干凈臉上的血漬,叼著煙靠在車門上,斜眼看他:“寶貝,我只聽到三下槍聲,剩下的那兩顆子彈,你打算自己留著玩嗎?”陶子杰不吭聲,將槍丟回給他,直徑上了車。他喜歡玩命是沒錯,但那是你死我亡的廝殺,而不是單方面的屠殺。對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下手,只有泯滅人性的畜生才做得出來。此地不宜久留,葉楚生沒再多言,上了車,命司機(jī)載他們回大宅。接下來的兩天,一切如常,葉楚生沒有再提起懲罰的事,甚至知道他愛吃辣,特意做了道水煮牛rou給他解饞。陶子杰躺在新買的大床上,翻了個身,將臉埋進(jìn)柔軟的枕頭里。雖然他的房間還是空蕩蕩的,但因為有了床,似乎多了些人氣,不那么像牢籠了。葉楚生敲門,拿著一套衣裳進(jìn)來,不顧陶子杰反對,親自幫他換上。用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系好紐扣,然后溫柔地用圍巾繞上他頸脖,緊接著是淡淡的一個吻,熟悉的煙味縈繞著他。“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始終都是我的,這一點(diǎn)絕不會變?!?/br>葉楚生說這話的時候也很溫柔,溫柔得讓陶子杰產(chǎn)生了錯覺,自己仿佛命不久矣,下一刻就會被送上斷頭臺。然而,野獸的直覺是沒錯的。在刑堂里,他看到了替自己省下子彈的那對母女,正被一群禽獸般的男人侮辱著,除了臉之外身上沒一塊完好的皮膚。女孩沾血的校服,被撕成了爛布丟在地上,男人的粗言穢/語,女人絕望的哀號聲,匯成了今夜的開場曲。好戲,即將上場。第九章“阿杰真是個有風(fēng)度的人,不愿意對女人下手么?很遺憾,但仁慈有時候也會是一種殘忍。”葉楚生面帶微笑說。陶子杰別開眼,不可抑制的怒火讓他胸膛劇烈起伏著。葉楚生貼近陶子杰的后背,用手托起他的下顎,逼他正視眼前的慘?。骸叭绻僮屇氵x擇一次,你會怎么做呢?”“好,你贏了!”陶子杰咬牙切齒地說:“把搶給我,我不會再手軟了?!?/br>“槍?你說這把嗎?”葉楚生變戲法似的掏出槍來,抵在他的后腰,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給你也可以,但你沒有執(zhí)行我的命令,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懲罰。懲罰結(jié)束了,讓我滿意了,才會給你機(jī)會彌補(bǔ)錯誤?!?/br>“死變態(tài)!你到底想要怎么樣?”葉楚生推開了一面鏡子,里面設(shè)有椅凳和長桌,完完全全就是一間密室,可以透過鏡子看清楚外面的事物。突然,葉楚生用槍柄朝他后背砸下,陶子杰吃痛,被迫俯身趴在了桌面上。緊接著,葉楚生強(qiáng)行用腳撐開他的雙腿,解開了他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并扯下。這個姿勢實在太屈辱,陶子杰破口大罵:“你這只畜生!我日你娘!你到底是不是人生的?”葉楚生一巴掌重重拍在他后臀上:“繼續(xù)吼,我最喜歡一邊折騰你一邊聽你滿口渾話,比任何叫/床聲都要動聽?!?/br>陶子杰立即閉嘴,死咬牙關(guān)。葉楚生笑笑,先在他挺翹的臀上揉弄了好一陣,才從口袋掏出軟膏,一股腦門的擠進(jìn)他菊口里。陶子杰感到后面一涼,渾身僵硬,寒毛豎起臉色變了。男人的笑聲在密室里回蕩,夾帶著絲絲嘲弄:“沒錯哦,這就是之前讓你爽得找不著北的特效藥,我見效果不錯,所以就大量進(jìn)貨了?!?/br>陶子杰摳著桌面的指甲崩裂了,他絕望地閉上眼。葉楚生揪住他的頭發(fā),扯起他的腦袋后,再重重往下一嗑:“給我睜開眼好好看著,她們有這個下場都是因為你!”“不,不是!是你們這些混蛋喪盡天良!”“可笑!你以為自己還是個警察?你的仁慈在這個世界里根本是低級的錯誤,不應(yīng)該存在的弱點(diǎn)!當(dāng)初口口聲聲說要變強(qiáng)的是你,到頭來心慈手軟的也是你,既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藥效很快就發(fā)作了,瘙癢伴隨著酥麻陣陣傳來,葉楚生的手指就著藥膏長驅(qū)直入,在緊致的甬道中攪動,直到整根沒入。陶子杰咬住唇,一聲不吭,密室外凄慘的尖叫,化成無數(shù)利刃,將他刺得千蒼百孔。心在痛不欲生,偏偏身體卻越來越熱,guntang的熔巖連同血淚一齊涌上來,他幾乎是咬爛了唇,才將所有的恥辱和呻/吟咽下去。“這里能讓你舒服的只有我,但我猜你并不想要,所以就用手槍代替吧。”葉楚生將槍頭捅進(jìn)他的菊口里,深入,只留下扳機(jī)和槍柄在外,含住他耳垂“我很久沒用過槍了,里面還有兩發(fā)子彈呢,別亂動,走火了可不關(guān)我事?!?/br>這藥到底有多厲害,陶子杰上次已充分領(lǐng)教過了,但仍然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那股要命的瘙癢占據(jù)了他的意識,喘著氣,腰不自覺輕微地扭動起來,迎合著葉楚生進(jìn)進(jìn)出出的肆虐。葉楚生呼吸漸粗,動手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