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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我家小姐每日都有按照大夫的囑咐吃藥?!?/br> 大夫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如此甚好。我先給周姑娘診脈,再根據(jù)姑娘的具體情況調(diào)整藥方?!?/br> “辛苦張大夫了?!敝苡袢嵴f著,又轉(zhuǎn)頭吩咐墨荷,“墨荷,去拿紙筆過來。是了,剛剛琬表姐送來了一些糕點(diǎn),我嘗了一下,味道很不錯(cuò)。剩下的你端回去吧?!?/br> 墨荷一笑,應(yīng)了下來:“我知道了,多謝小姐。” “這是什么?”張姓的大夫看到桌上的糕點(diǎn),卻不由臉色一變,指著它問道。 周玉柔一怔,道:“這是綠豆糕。大夫,這有問題嗎?” “當(dāng)然有很大的問題,不能給胃寒的病人吃這個(gè)!”大夫皺眉厲聲道,眼中是nongnong的不悅,“老夫不是叮囑過姑娘,千萬不能吃寒涼的食物嗎?” 見周玉柔和墨荷皆是一臉錯(cuò)愕之色,張大夫稍微放緩了語氣:“綠豆性涼,本身有清熱解毒的功效,但卻不適合胃寒的人食用。若是吃多了,還可能會胃腹浣痛。姑娘本身就有胃寒之證,若再吃寒涼的食物,無疑是雪上加霜。” “什么?”墨荷一驚,忙問,“那小姐剛才吃了一些,這要緊嗎?” 張大夫神色嚴(yán)肅道:“偶爾吃少量,倒也不打緊。但時(shí)常吃的話,對病情卻是真真不利?!?/br> 墨荷臉色一變:“那琬姑娘時(shí)常會給小姐送一些糕點(diǎn)來……” “墨荷!”周玉柔及時(shí)出聲打斷了她,淡淡揭過話題,“多謝大夫,我會注意的了?!?/br> 張大夫搖了搖頭,嘆一口氣道:“哎……等會我開完藥方,再給姑娘列一張食物禁忌的單子吧?!?/br> “麻煩大夫了?!?/br> 送走張大夫后,墨荷不解地看向周玉柔,問:“姑娘,你剛才為什么不讓奴婢說?” 周玉柔神色平靜道:“琬表姐也是一片好心。” 墨荷氣憤道:“上次我明明已經(jīng)告訴了琬姑娘,小姐有胃寒之證,她還給你送來綠豆糕,這分明就是故意的?!?/br> 周玉柔只是淡道,“我渴了,你去給我泡些茶水過來。” “是?!?/br> 墨荷心中依然憤憤不平,但周玉柔如此說,她只能有些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等她離開后,周玉柔走到案前,拿起畫筆,沾了墨水。手定在半空,墨水從畫筆尖滴下,落在了宣紙之上,化開一個(gè)大大的墨點(diǎn),自言自語:“怎么會這樣……是哪里出了差錯(cuò)……” 作者有話要說: 時(shí)差倒不過來好痛苦,感覺是每天通宵碼字 ` 裝卸工扔了1個(gè)地雷 keibp扔了1個(gè)地雷 Stitches扔了1個(gè)火箭炮 Stitches扔了1個(gè)火箭炮 Stitches扔了1個(gè)火箭炮 讀者“陸家公子”,灌溉營養(yǎng)液 1 謝謝親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3= ☆、第42章 042質(zhì)問 沈桓的馬車駛離了東大街后,并沒有回到秦王.府上,而是直往大理寺的大牢而去。 上京大理寺的大牢,晦暗陰冷,一股腐臭潮濕的氣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秦王殿下,這邊請。”在一個(gè)牢頭的帶領(lǐng)下,沈桓領(lǐng)著寧晉從牢犯不斷叫苦叫冤的聲音中穿過,最后走到一個(gè)僻靜角落處。那里的盡頭,有一道加了幾重鎖的牢門。這個(gè)牢房是最小,卻也是離那些哭號最遠(yuǎn)的一個(gè),有一個(gè)小窗口,微弱的霞光有氣無力地從狹小的窗口爬進(jìn)來,照到一件素凈的布袍上。 九厹大師正在閉目打坐,口中念念有詞。他依然是那么心定氣閑,縱然是在這大牢之中,也是波瀾不驚。 “你先下去吧,本王要單獨(dú)審問此人。”沈桓對牢頭道。 牢頭打開牢門,敬畏地行了一禮,因受不了那冰冷的眼神,趕緊告退。 “是,王爺請自便,有什么需要叫小的便是?!闭f著,牢頭踩著漸漸聽不見的腳步離去了。 寧晉也跟著出去,守在了那一道大門前。 聽著那遠(yuǎn)去的腳步聲,九厹大師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沈桓,神色平靜道:“王爺怎么突然屈駕尊軀,到此陰暗超熱牢房看望老衲?” 沈桓冷眼打量著他,目露譏諷道:“本王真是佩服大師,在這種地方還能如此鎮(zhèn)定從容?!?/br> 九厹大師面不改色:“王爺此話何意?不然老衲還要在臉上抹一把泥,然后像前面牢房里的其他犯人一樣,蓬亂著頭,抓著闌干吼‘我是冤枉’的嗎?” 他一本正經(jīng)的玩笑并沒有使沈桓眼中的寒冰融化。沈桓單刀直入,問道:“衛(wèi)王與夷族,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九厹大師一怔,靜默了一陣,良久道:“既然王爺都查到這個(gè)地步,又何必再來問老衲?” “你果然知道!”沈桓眸色微沉,語氣是充滿冰冷的質(zhì)問,“為何大師先前不告訴本王此事?” 九厹大師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的雙眼,嘆了一聲,道:“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通常都活不長。” 沈桓像聽到天大的笑話那樣冷笑了一聲:“大師是在說你自己嗎?” 九厹大師沒有直接回應(yīng)沈桓的話,只是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沈桓看著他,聲音嚴(yán)厲冷酷:“除了此事,你還知道什么,是沒有告訴本王的?” 九厹大師依然是笑著的,沒有說話。 “你隱瞞著那些事情不告訴本王,對你有什么好處?”九厹大師這種不咸不淡、什么話也不肯說的態(tài)度,讓沈桓極是惱怒,“莫非堂堂的九厹大師,想要躲在這種地方一輩子?” 九厹大師雙手合十,緩緩說:“阿彌陀佛,老衲只是一個(gè)因?yàn)樾序_而被抓進(jìn)大牢的和尚。更何況,九厹大師不是已經(jīng)圓寂了嗎?這世上也沒有什么九厹大師了。” 沈桓隱忍著怒氣,往牢房地上的干草踢了一腳,冷笑一聲道:“好好,真是好極了。本王總算知道,為何會有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了。既然你不告訴本王,那本王便自己去查?!?/br> 九厹大師絲毫不見惱怒,他拿下掉落在他身上的干草,以笑相對,道:“王爺只要忘記曾經(jīng)承諾過老衲的事情便可。” 沈桓拂袖離去,冰冷的聲音從牢門外傳來進(jìn)來:“本王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既然承應(yīng)了你,必然會保你一命?!?/br> 九厹大師微微一笑,對著沈桓的背影鞠了一躬:“多謝王爺。” * 半個(gè)時(shí)辰后,馬車停在了秦王.府的大門前。 沈桓剛走下馬車,寧澤便迎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