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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在身后沒有得到撫|慰的情況下高|潮了。忽然感覺太過安靜,習夭靠上前,撩起散落在雌蟲臉上的頭發(fā)。習夭撩頭發(fā)的動作一頓,雌蟲哭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地流著淚水。習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把雌蟲欺負成了這樣,無措的抱了上去,嘴唇輕吻上雌蟲臉上的淚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提那交換的?!比绻缧┱f清楚,雌蟲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這么難受吧。朝岐也是被刺激狠了,聽了雄蟲這話,不管不顧的揪住雄蟲的衣服厲聲道:“不許不換,你說過的,我送你回主星,您就把自己送給我……”說到后面朝岐又沒了剛剛的氣勢,卻依舊倔強的腦袋埋在雄蟲肩頭,手臂緊環(huán)著雄蟲不肯放手。習夭嘆了口氣,淺笑著說:“不送了?!?/br>環(huán)著他身體的手又是一緊,朝岐咬著唇逼迫著自己將雄蟲放開。他一早就知道雄蟲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給他,剛剛只是情緒激動之下說的話,現在該清醒了。習夭按住雌蟲想退離的身子,直視雌蟲的眼睛,眼神堅定:“把自己送給你我太虧了,還是換我來求娶你吧?!?/br>※朝岐還是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不太真實,這是他和雄蟲的婚禮,雄蟲包下了整個聯盟大禮堂舉辦了這場婚禮。整個禮堂滿滿都是來參加婚宴的蟲族,有他的戰(zhàn)友和上官,也有議會那些互看不順眼的蟲子。手忽然被捂住,他的雄蟲穿著精致的婚禮服站在他的身邊,眉眼間盡是笑意。雄蟲笑起來好看得無法形容,只是這幾十年他見得很少。不,不對,在他把雄蟲綁離主星后雄蟲也經常笑。現在才想起來,除了被綁走的第一天外,雄蟲完全沒有氣憤的樣子。他做的食物甚至比不上開啟了廚衛(wèi)模式的v66,雄蟲卻總是笑著要他喂。他在機甲上的床遠沒有雄蟲家中的柔軟舒適,雄蟲總是能蹭到他懷里睡得安穩(wěn)……“要帶戒指了,你還在想什么呢?”習夭悄悄捏了捏雌蟲的手心,將雌蟲的注意力喚回來。“我在想,您為什么會娶我?”因為喜歡你啊。“因為你把我的心搶走了,我只得用一輩子守著你啦。仔仔細細的看著,絕不能讓你有機會去禍害別的蟲?!?/br>“雄主?”“嗯。”第79章公祭一號線習夭睡得迷糊,雌蟲又把他弄的腰酸腿軟,他連眼皮都不想睜一下。朦朧中感覺今天的被窩舒服極了,不由蹭了蹭面頰下的溫暖。咦?他的床什么時候這么硬邦邦的了?不過還是挺暖和的。鼻翼碰到一顆小突起,習夭湊上去蹭得歡快。那顆突起極有彈性,被他蹭得各種歪倒卻又堅守著原位。朝岐的呼吸重了幾分,抱著懷里睡著還老實的雄蟲,加快了上樓的腳步。拿開罩在雄蟲身上的外套,把雄蟲放到床上。急切的將自己襯衫上方的幾顆扣子扯了開來,俯身按著雄蟲的后腦勺湊向自己被弄得脹|立的部位。溫暖的被子忽然就被扯開,習夭皺眉掙扎著睜開眼。都是他太慣著朝岐了,現在都敢用這么粗暴叫他起床。還沒抱怨完呢,嘴里就被硬塞入了一顆……rou粒?習夭驚得睜開眼,還沒看清面前的情況呢,又被腦后的手按了回去。“雄主,這里難受?!闭f著,朝岐還把那部位往雄蟲嘴里送了送。習夭舌尖快速舔|弄了幾圈,再用爪子撐著雌蟲的胸膛掙脫了出來。瞪眼雌蟲道:“你輕點,我的鼻子都要被壓扁了?!?/br>朝岐一驚,也顧不得自己得不到安撫的胸口,忙去看雄蟲的鼻子。習夭躲過他的手,又自己趴到雌蟲胸膛上。舌頭抵住紅艷的突起,極富技巧的打著轉。“嗯哼……”朝岐舒適的輕哼了聲。……“還有另一邊……”“……”得嘞,看在是我不小心撩出來的份上,給您伺候著。……“下面也要?!?/br>“……”難伺候,昨晚才灌溉過,今早又要勞作。雌蟲剛生產完都是這么饑渴的嗎?“什么剛生產完?!”原本還張腿邀請雄蟲的朝岐瞬間彈起,一把抓住雄蟲的手腕,原本沉醉的表情忽的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怒氣滿滿的面容。他們才換完結婚證,雄蟲卻和其他蟲生下蛋了?!他居然連雄蟲在外面又其他蟲了都不知道……雌蟲的怒氣來得莫名其妙去的也極快,等習夭反應過來時雌蟲已經放開了他的手,頭側躺在他的大腿上一聲不吭。習夭隱約明白了點什么,猶疑的將手放到雌蟲腹部,又感覺到了那縷熟悉的精神力。看著雄蟲的動作,朝岐咬著唇,哪怕心里難受得想殺蟲卻還是逼迫著自己說:“雄主喜歡,就把那個蟲崽和他雌父接回來吧,我,我會接受的……”有哪只高級雄蟲只會娶一只雌蟲的?他早晚得習慣。“說什么呢,”習夭輕點了下雌蟲的眉心,摟著雌蟲道:“我剛剛做了個夢,夢里你已經把我們的蟲崽生下來了。你才剛生產完沒幾天呢,就讓我抱,我就抱了咯。”“真的?”朝岐從雄蟲懷抱里抬起頭略帶猶疑的問。“真噠?!绷曍怖葡x的手按在自己臉上,蹭著雌蟲的手心說:“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哪有時間去睡其他雌蟲啊,就你一個就讓我下不了床了?!?/br>朝岐想著也是,這段時間他為了要個蟲崽沒少把雄蟲往床上拖。能把雄蟲做“殘”是雌蟲的能力,朝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打算再接再礪。一個翻身顛倒了上下,朝岐跨坐在雄蟲身上,決心把剛剛打斷了的歡愛補回來。“雄主~”習夭被雌蟲那尾音勾得心神一顫,正要點頭同意,忽的想起了雌蟲肚子里還有一只祖宗呢。“不行!”忙把雌蟲探到里面的爪子拔了回來,告誡道:“會傷著蟲崽的?!?/br>“不會?!背X得雄蟲被他壓著還這么正經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俯下身在雄蟲額頭上啾了一口,淺笑著說:“蟲崽現在餓著呢,要雄父喂?!边呎f還邊曖昧的在習夭身上磨蹭著。習夭被雌蟲這居高臨下的笑容炫得一時有些恍惚,朝岐是純粹的軍雌,大多時候都是很冷硬的,少有這樣艷麗的時候。而身上這只雌蟲不一樣,見久了朝岐的不言茍笑,現在被這么一撩還真想不管不顧睡了。最終還是沒有一時沖動,習夭雙手按住雌蟲的堅實的勁腰,不能再讓雌蟲再在自己身上扭動撩火。“它餓不餓我不知道,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蟲崽出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