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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丟蟲了……“雄主?”發(fā)現(xiàn)雄蟲的情緒似乎好了點,甘宇再問道:“您還要咬嗎?”還沒等習夭說話,整個機甲都劇烈震動起來。習夭站立不穩(wěn)的晃了下,就被雌蟲死死的摟住了。習夭艱難的從雌蟲懷里抬起頭,還沒看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巨大的蟲翼就從頭頂罩了下來。接著是更加劇烈的抖動,習夭的耳釘莫名的更加璀璨了起來,仿佛有華光在流轉。習夭若有所感的轉動頭,卻只看到了被蟲翼籠罩后的一片黑暗。※咔——甘宇掀開一塊機甲殼,抱著雄蟲爬了出來,戒備的打量著周圍的場景。習夭從蟲翼的包圍下探出了頭來,荒涼的星球,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跡。引力帶起的風緩緩地吹著,卷起地上蒼白細沙。這個地方習夭曾經(jīng)來過,還是為了追那個疑似自己雌蟲的超A級精神力者。應該是自家雌蟲沒錯,畢竟這種精神力也不是一抓一大把的。“下去吧?!绷曍蔡謸ё〈葡x的脖子,既然知道這是哪里就不需要擔心了。甘宇猶豫了會,還是抱著習夭跳了下去。白金色的蟲翼一直圍繞在身邊,他總感覺這里不太對勁,似乎有其他生物存在,卻什么動靜都感知不到。靜謐的空間,柔柔的輕風,繁盛的花海。習夭站在花海里,對這突然變化的場景沒有一絲驚奇。身著軍裝的雌蟲忽然出現(xiàn)在習夭的前方,雌蟲深深的看著習夭,不言不語。“雌父。”習夭輕喚著,看了下四周,又道:“剛剛那只雌蟲是我的雌君,你們別欺負他?!?/br>習戚眉角一挑,他本來是感覺到聯(lián)盟機甲的能量波動才出去轉了轉,隨便把機甲牽引了過來。本想看看是哪個不爭氣的家伙能把3A機甲弄成這個慘樣,沒想到居然會見到自己的蟲崽(所以前面那句話可以收回了)。不過,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看到自己去世多年的雌父,居然一點都不驚訝?還有心情去惦記著那只雌蟲……“雌父?”習夭再喚了一遍,自家雌父怎么感覺呆呆的?甘宇還不在呢,如果被那些老家伙欺負了怎么辦:“我的雌君……”“他自然不會有事。”習戚打斷了自家蟲崽的話,這么著急,那只雌蟲有那么重要嗎?“你怎么會到邊境來?還沒有帶護衛(wèi)。”習戚也不管他家蟲崽為什么對他的出現(xiàn)一點反應有沒有了,重要的是誰敢讓他的蟲崽陷入這種危險的境界。習戚微微瞇起眼,他出戰(zhàn)風磁星系時特意把習夭托付給了朝戊,陽奉陰違?“呃,就是出來旅游,莫名其妙飛船就遭到了襲擊?!绷曍部刹缓谜f自己偷渡跑出來的,而且那個能量襲擊明顯是軍部的裝備,這也太糾結了,還是讓他先查清楚再說吧。“襲擊……”聯(lián)盟軍部畢竟是習老元帥一手帶出來的,他自然也感覺出了機甲上的能量余波有軍部的痕跡,這就是他最擔心的事。如果軍部都保不住他的蟲崽,那就只有……“也沒什么事,那道攻擊是通過空間蟲洞傳送過來的,應該是被殃及池魚了?!敝饕侨绻袘e的話,那應該是朝岐獨配的武器,時間上雖然快了一點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嗯。”習戚沉默了,自家蟲崽身邊沒有任何護衛(wèi),這不可能不讓他擔心。真應該給自己蟲崽換一個監(jiān)護蟲,軍部太不適合雄蟲了。“那,我的雌君?”習夭找準機會,不死心的問。“……”看著自家蟲崽眨著撲閃撲閃的眼睛,又帶著一點小矜持的發(fā)問,習夭簡直要一口老血哽在心頭。自己還在憂心蟲崽的將來,蟲崽卻只知道惦記著一只雌蟲!而且還是一只帝國的雌蟲!真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啊。“他好得很,你自己去看吧?!绷暺菹蚺赃呑吡艘徊?,瞬間由精神力制作的環(huán)境完全破碎。習夭閉上眼,經(jīng)歷了一陣輕微的眩暈之后再睜開,就看到了倒在自己身邊的甘宇。習夭連忙蹲下身,卻發(fā)現(xiàn)雌蟲眉頭緊鎖,面色泛白。“這叫好得很?!你們對他做了什么?!”是的,你們。這里出來習戚外還漂浮著許多精神體,大部分是上一世見過的,還有一些有點陌生。自家雌蟲在自己面前被欺負,習夭準備炸毛中。龐大的精神力毫不收斂的外放,在這片空間刮起了一陣精神風暴。精神體不懼怕任何攻擊,物理攻擊是自然的免疫,而精神攻擊是少有生物能達到他們的精神值,自然不懼怕。可習夭不同,他的精神力也是超A級,達到這個層次,幾乎就代表了他幾百年之后也會成為這些精神體的一員。“呀,超A級?。 睅缀跛械木耋w都同時退后了一段距離。“小蟲崽,乖乖兒,他沒事的,就是做個夢而已。”“對對對,沒事的,有事也是那個那個家伙的錯?!本耋w們向旁邊飄了飄,幾只習夭以前沒見過的精神體瞬間被孤立了起來。“哼!”被孤立的精神體的頭領穿著一身華袍,面色泛黑與衣服完全不搭,氣在心頭的瞪著習夭,他身邊的那幾只也沒什么好臉色。習戚飄在旁邊,沉默著。“把你的精神幻境撤銷掉!”習夭覺得那個精神體的樣子有些眼熟,不過精神波幅很陌生,那就是沒見過了。無冤無仇的還跳出來,要搞事情???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外來精神入侵可能會傷到雌蟲?他早就自己動手了。“哈啊,小家伙,我要對他做什么,你可管不著?!比A服精神體絲毫沒有要撤銷幻境的想法。就在習夭要換一種野蠻有點方式溝通的時候,習戚飄了上來。“習夭別鬧了,來,叫雌父?!绷暺莺苷?jīng)的說。習夭一臉懵逼,你怕不是在逗我吧?我連自己有沒有雄父都不知道,怎么又跑出來一個雌父?華服精神體的臉更黑了:“習戚,你閉嘴!”“不本來就是嗎?咱們好歹也是親家了,洛奇亞?!绷暺菘蓻]有任何想要閉嘴的跡象,能在這件事情上哽死老對手也是好的。洛奇亞,習夭此時也明白那個精神體是誰了,帝國末代皇帝——萊爾·洛奇亞。等等,自己要叫他雌父?!※小劇場【個人版[習夭·七歲]】我是一只雄蟲,因為雌父的緣故,從蛋里我就住在聯(lián)盟軍部了。總是有雌蟲想拉我的小爪爪,我的回應一般都是一爪子過去,然后那些雌蟲就頂著一臉爪印在原地傻笑。簡直受不了這些傻乎乎的軍雌,磨壞了我的爪子腫么辦,可疼的……雌父總是不見蟲影,不開心,找一群雌蟲打一頓。前幾年,有個副官抱來了一個大白蛋,說要給我做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