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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果茶文案:明明早上還給那只雌蟲的墓前送過花,不過是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跟那只雌蟲躺在同一張床上……“雄主,我和我都很喜歡你?!?/br>弱攻:膚白貌美易推倒♂強受:肩寬腰窄大長腿【精分版本的1v1╮(╯▽╰)╭】內(nèi)容標簽:重生星際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習夭┃配角:甘宇,朝岐……┃其它:蟲族第1章·重生·【序】“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議會長不愿意清醒,強行喚醒會傷害到他的精神源。?!?/br>“就沒什么辦法嗎?”“我可以安排您進去喚醒他,不過您可能也會迷失?!?/br>“如果能和他一起迷失,我也知足了……”※習夭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和天花板來個相看兩不厭。任誰遇到他這種情況也是一臉懵逼的,早上還買了花親手送到那個雌蟲的墓前,照片上那個銀發(fā)老者一臉溫和。然后回去的時候在飛船上打了一個盹,一覺醒來,身旁躺著本該死去好幾個月的雌蟲。他也是用了很久才肯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那個他們才剛剛相遇不久的時候。整個房間還飄散著事后濃郁的信息素的味道,被子里的兩具身體光溜溜的靠在一起,許多年沒這么風流過的習老議會長也忍不住老臉一紅。側過身,習夭仔細的打量著這具年輕的面孔。刀削般的俊美面孔,和記憶中的那個白發(fā)蒼蒼的雌蟲并不像,倒是和甘辰元帥有些相似。甘辰,他們的孩子,過幾天就該是他的訂婚宴來著,沒想到他們兩個都沒有等到那個孩子成家的那天。不過也無妨,反正對甘辰來說,自己這個雄父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習夭抬手輕撫雌子的發(fā)絲,黑色的短發(fā)并不刺手,反而柔順的像上等的綢緞。記憶中雌蟲的頭發(fā)并不是這樣的,應該是如雪一樣的白色,在陽光下有種整只蟲都要消散的感覺。手漸漸往下,撫摸上了雌子的面容,一點一點地描繪著。摸上去得感覺就像跟軍雌一樣凌厲,可習夭知道,那雙眼睜開的時候,將是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溫和。“嗯……”手下的雌蟲動了動,輕哼出聲。緩慢睜開的眼睛盡是迷茫之色,好一會兒才將視線凝聚在習夭的身上。有一種感情呼之欲出,又緩緩沉浸了下去,仿若錯覺。“是我吵醒你了嗎?”習夭問著,卻并沒有移開手。好不容易能再觸碰到這只雌蟲,手心里溫熱的皮膚讓他有些留戀,沒有了那些硌手的皺紋,這是他們最初的樣子……“沒……”雌蟲微微笑了,視線落在習夭裸/露的肩上,伸手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那塊肌膚。在恒星升起之前,碧落星的清晨都是帶著涼意的。習夭的睫毛微顫,再往雌蟲身邊靠了靠,伸手將他攬在了懷里。也顧不得兩人赤身裸/體的尷尬,只是抱著這只雌蟲就有種說不出的滿足。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活著的你,或許這一次,我們不用走到那種相互背離的地步。或許這一次,我能試著早些接受你。雌蟲輕拍著習夭的背部,無聲的安慰。眸底有些疑惑,今天的雄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習夭沖了個澡,讓自己平靜一下,接受當前的情況。這里是碧落星,他剛從主星偷渡出來,在這里他遇見了……一只不一樣的雌蟲。剛從臥室出來,走下樓,就看見雌蟲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就這樣停在在樓梯口,半靠著木質(zhì)的扶手,習夭有些失神。突然有種家的感覺,不是在軍部時那種混亂的大家庭,也不是自己進入議會后居住的那個空蕩蕩的房子,是真正的一個家……上一世哪怕連孩子都有了,他們也沒什么機會像這樣簡單生活上。等有了機會的時候,卻也再也開不了口了。“大人,要用餐嗎?”溫潤的聲音喚回了習夭飄飛的思緒,不知何時,雌蟲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甘宇……”許久沒曾喚過的名字就這樣脫口而出,似乎真的與曾經(jīng)那個過往隱隱的重合。“大人?”甘宇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這只雄蟲的目光讓他有些心勃,里面沉淀了太多的情緒,他幾乎不敢直視。“以后叫我習夭吧?!绷曍采锨耙徊轿兆「视畹氖郑瑢⑦€有些呆愣的雌蟲帶到餐桌旁。習夭……甘宇垂下眸,暗自在心里過濾了一下這個名字。他們住在一起快半個月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只雄蟲的名字。很熟悉的名字,卻有些想不起來,似乎以前在哪里聽過?習夭的心情有點微妙,很久沒有跟其他蟲這樣一起吃早餐,自從他進入議會之后,除了自己獨自用餐,就是各種的交流聚會。雌蟲生命的最后一段時間他是陪著的,只是那時雌蟲已經(jīng)無法在食用這些食物了。而現(xiàn)在只要一側頭,就能看到那個為自己夾菜的雌蟲,健健康康的雌蟲。習夭忍住快要溢出來的笑意,他真的有些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可以就試著跟這只雌蟲重新開始吧,再給他們兩個一次機會。雄蟲偶爾瞟過來的目光讓甘宇有些不太適應,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對的嗎?怎么突然……習夭沒有注意到甘宇的別扭,眼神飄到了雌蟲的腹部。那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他們的孩子?根據(jù)甘辰的年齡和自己離開碧落星的時間來看,孩子只能是這一個月懷上的。突然有些期待,那個不言茍笑的甘辰元帥,破殼時會是什么樣子。應該會是很小的一只,小到能整只趴在他的手心里。或許還睜不開眼,只能迷迷糊糊的翻著滾,然后全憑本能的爬行。然后毫無反抗之力的甘辰元帥就只能任他這樣那樣,讓你天天沒事找事跟本議長作對。習夭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甘宇則被看的渾身發(fā)毛。總感覺雄蟲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扒干凈,就像昨晚做的那樣,或許會更加羞恥。想到昨晚的事,甘宇面上粉紅的顏色蔓延開來。不管他看上去多么穩(wěn)重,在和雄蟲的事情上也只是個初曉此事的雌子,哪里見過那種陣勢……習大議會長還在一心幻想著日后和雌蟲一起帶孩子的場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撩到了身旁的雌蟲。“對了,”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習夭眼睛一亮,轉頭問甘宇:“你跟那個酒店簽契約沒?我?guī)湍阗I下來?!?/br>甘宇臉色微不可見的一白,輕聲說:“并沒有?!?/br>耳尖的習夭自然聽清了雌蟲的話,只是不太明白對方的反應,難道有什么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