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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顯然還沒有看得盡興。 他們并沒有具體限制擺幾個姿勢,一般的面試者想著自然是越多越好,前面的金桑再就擺了六個姿勢。 徐伊人輕笑了一聲,開口道:“這是我能想到的最適合宣傳海報的三個畫面,我認為已經(jīng)足夠多了?!?/br> 可不是,宣傳海報自然不可能全是她,能入選一張單人照片和一張有自己在內(nèi)的多人照片已是不易,她的確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自己最好的一面。 “很棒?!睘跛埂じ窭蘸敛涣邌莸乜滟澮宦暋?/br> 他邊上的亞瑟卻突然用別扭的漢語喚了一聲:“徐伊人?” “嗯?” “你不覺得二十五歲就結(jié)婚太早了嗎?”亞瑟微微挑眉,問了一句。 徐伊人有些意外,聳聳肩笑了一下,回答道:“事實上,我是二十二歲結(jié)婚的?!?/br> 亞瑟:“……” 徐伊人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門,被告知有了結(jié)果會電話通知,就和唐心先一步離開。 “怎么樣?”瞅著她似乎心情不錯,唐心也語調(diào)輕松地問了一句。 徐伊人側(cè)頭笑道:“我覺得還好。不過因為其他人的表現(xiàn)我并不知道,所以眼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通知。” “那些導演呢?烏斯·格勒見到了嗎?從他們的態(tài)度上總會窺得一二吧?”唐心又一次追問。 徐伊人依舊笑:“你知道的,老外一向都比較熱情。開口閉口也總是‘哦,真棒’‘非常不錯’,其實他們心里到底怎么想很難說。我覺得有時候他們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在安慰人?!?/br> “說得沒錯?!贝髲d里的上官燁已經(jīng)等候多時,走到了兩人跟前,一臉贊同道,“你的觀點我非常認同,走吧。我知道距離這里十分鐘路程有一家出了名的西餐廳,去嘗嘗。” “看你春風滿面,想來是沒問題咯?!毙煲寥送嶂^問詢一句。 上官燁無奈地攤手道:“下午還有一場。我們上午就穿著盔甲拍了一組照片而已。” “哦?” “就這樣。沒有見到烏斯·格勒,也沒有見到一個主事的副導演?;旧暇捅粍〗M兩個助手擺弄了半天?!鄙瞎贌顭o奈地說了一句,輕輕搖著頭,顯然面試過程也并不怎么愉快。 不一會兒,三個人到了上官燁所說的西餐廳。 事先在休息室吃過,徐伊人其實并不餓,要了rou醬面和果汁,靠在沙發(fā)上正想打電話給邵正澤,手機卻剛好嗡嗡地振動起來。 “喂?!彼浇俏⑽澠?,聲音清甜地開口道。 邵正澤低笑了一下,問道:“怎么樣?面試有結(jié)果了嗎?” “沒有??!”徐伊人飛快地回答道,“你都不知道,上午的面試有多古怪,把我們關到一個小房間里面考驗了兩個小時。最后還讓我們穿好重的盔甲,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斤,反正我覺得好重。嗚嗚,阿澤,求安慰?!?/br> 她小孩一樣地撒著嬌,邊上的唐心呃了一聲,上官燁噙著淡淡的笑翻看著手邊的雜志。 那邊的邵正澤發(fā)出低低一陣愉悅的笑聲,說了一句“乖”,對著手機的聽筒“?!绷艘幌?。 徐伊人微微發(fā)愣,白皙的一張臉悄悄地紅了。 她突然間安靜了下來,邵正澤幾乎可以想象她此刻紅著臉羞答答的樣子,一顆心倏然柔軟得一塌糊涂,嗓音低柔地開口道:“寶貝,想不想我?” “呃……” 剛開門進了辦公室的王俊被他低沉柔和的嗓音驚了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揉著后頸,默默地退了出去。 平日就算再rou麻,他最多也就脈脈含情地喊“依依”,此刻這樣的一聲,嚇得徐伊人差點將手機扔到地上。 手指緊扣著,她將手機拿遠看了一下名字,有些呆呆地對著手機喚:“阿澤?” 她聲音越發(fā)甜膩,邊上的唐心“喲喲喲”地拿手指戳了她一下,上官燁無語地輕咳了一嗓子。 那頭的邵正澤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撩人的尾音微微上揚,徐伊人臉色越發(fā)緋紅,對著手機點點頭道:“嗯,有想到。” “有!想!到!”邵正澤微微挑眉,聲音明顯帶著些不滿。 徐伊人抬眼看了一下裝作沒有聽的兩個人,側(cè)過頭,一只手捂著手機聽筒道:“想啦。想你?!?/br> 邵正澤沒有說話,輕輕笑了一聲,徐伊人自然知道他這是滿意了,一抬眼看到穿著馬甲的服務生托著餐盤過來,低頭柔聲道:“我先吃飯了,下午到了酒店再給你打電話?!?/br> “自己當心些。”邵正澤囑咐了一聲,聽到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才輕嘆了一聲,放下手機。 高瘦俊朗的服務生動作嫻熟地替幾人擺好了餐盤等餐具,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徐伊人拿了銀亮的叉子,一張臉依舊微微泛紅。 她對面的上官燁筆直地坐著,動作優(yōu)雅地將盤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塊,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過她依舊帶著些失神的臉,心里卻有些苦澀,感覺到自己這情緒來得莫名,又自嘲地勾著唇角笑了一下。 三年時間了,他們認識了一千多天,眼下他還會經(jīng)?;叵肫饍扇说某跻姡逍阄撵o地出現(xiàn)在眼前,因為自己出其不意將她舉起的動作發(fā)出一長串緊張又歡喜的笑聲。 是電影,可自從電影演完之后,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出來。 一份由憐惜開始的喜愛,眼下已經(jīng)不知道演變成了怎樣的一種情緒,在心里慢慢地發(fā)酵,讓他深陷其中。 只可惜,世界上只有這么一個徐伊人。 獨一無二的,就坐在他對面,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卻好似海角天涯那般遙遠,遙遠得他根本不可能觸及。 時間很充裕,三個人都吃得很慢。 上官燁下午還有一場面試,吃完飯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徐伊人和唐心要了甜點、冰激凌、咖啡,在西餐廳里慢慢地消磨著時光。 唐韻挽著斯皮維爾一上樓,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了低頭看雜志的徐伊人。 她精巧的側(cè)臉白皙勻凈,柔軟的長發(fā)極其自然地攏在耳后,動作安然閑適,神情專注認真,看著雜志,悠閑得好像從小養(yǎng)在城堡里,不知人間愁苦的公主。 唐韻心里狠狠地揪痛了一下,想到上午屈辱的經(jīng)歷,側(cè)過頭,對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