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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來,“徐伊人,加油”這樣的五個字成了“薏仁粉”心照不宣的第一用語。 在她所有輝煌和低潮的時候,在她所有開心和失落的時候,在她漫長而一直前進的一生里,這樣的五個字,一直帶著眾人所賦予的特殊含義。 陪伴著、激勵著、支撐著她一步一步地走下去,陪伴著她站在人生的一個又一個巔峰,讓她成為一個時代勵志的傳奇。 正文 第10章 愛情最浪漫,在于非你不可 徐伊人進了手術(shù)室檢查。 目光落在邵正澤一身血跡和臟污的衣服上,靳允浩想了想,開口道:“這里有我,你要不先去換身衣服?” 邵正澤的目光順著玻璃窗看進去,沒有答話,臉上毫無表情。 從來都是干凈得不得了的人,至少這么多年,靳允浩從未見過這人身上有一點臟污。同時,他也從來沒見過邵正澤如此失態(tài)。 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女醫(yī)生為難地看了邵正澤一眼,開口道:“腹部受過重擊,胳膊、小腿都有鞭痕和劃傷,口唇、手指和腳底也都不同程度受了傷,估計休息十天半個月是最少的。身上其他地方有掐痕和不同程度的瘀青紅腫,消退也需要幾天?!?/br> 邵正澤沉著臉默默地聽,臉色不太好地看了一眼靳允浩,女醫(yī)生心事重重道:“最要緊的是被注射了藥劑,毒品和迷幻的成分都有。徐小姐身子骨弱,估摸著可能會受不了藥性,后面,也許需要配合戒毒。” “什么?”靳允浩顯然沒想到她的情況會這么嚴重,看著邵正澤陰沉的臉,眼眸里凝結(jié)的苦痛和冰冷,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抬手示意醫(yī)生下去,靳允浩憂心忡忡:“還好人已經(jīng)平安了,你也不要太過擔心。眼下這個情況應該回不了家,我會多派些人手過來,好好盯著外面。那些記者也不會有人能打擾?!?/br> 邵正澤點點頭,算作應下。 推開門,腳步緩緩地朝著床上的人兒走了過去,空蕩蕩的房間靜悄悄,只有藥水滴落的聲音在耳邊,一下一下,好像滴落在他的心里。 徐伊人臉色通紅,大腦中一片混沌,似乎在一個繽紛嘈雜的世界中,怎么逃也逃不掉。 眼看她又下意識地去咬自己已經(jīng)破爛、被抹了藥的嘴唇,邵正澤心下一痛,連忙坐到床邊,將自己一根手指伸了過去。 一只手撫摸著她的額頭,看著她似乎飽受折磨,就知道她體內(nèi)迷幻藥的成分正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 一般男人都忍受不住的藥量,她卻憑著意志力一直克制強壓著。 他的手指被她小小的牙齒咬得陷進rou里去,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疼,比起心里的痛,這樣微小的感覺哪里還顧得上去在乎。 “不,不要。小石頭快跑?!本o緊蹙眉的人兒突然失聲喊了一句,兩只手就要伸上去在空中胡亂撲騰。邵正澤眼疾手快地將她扎著針的一只手掌按住,不住地親吻她唯一完好的額頭,一邊紅著眼睛小聲哄勸。 她睡得不安穩(wěn),被噩夢纏繞不斷地出聲,正親吻的邵正澤著急苦痛,按著她一只手,整個人覆過去擁住她的肩膀,一遍一遍地低聲回應道:“我在,我在這里?!?/br> 失聲喊叫的人兒漸漸安靜,他卻依舊神色專注地注視她的臉。 這樣凌亂而悲傷的一夜,注定有許多人無法入眠。 清晨,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灑落,干凈整潔的病房分外安寧,沉沉睡了一覺的徐伊人兩根手指動了動。 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她蹙著眉睜開眼睛,床邊趴著的邵正澤第一時間被驚醒,對上她有些迷茫的眸子。 “阿澤?”小人兒定定地看著他,試探地開口喚了一聲。 “醒了?!鄙壅凉伤貋砬蹇′J利的面容帶著疲憊,一整夜都擔心她亂動,不放心任何人代替他,他就這樣坐在床邊守了整整一夜,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第一時間醒過來。 此刻眼看著她終于恢復了神志,伸手就要去抓自己的臉,邵正澤連忙湊過去握住她一只手,聲音低柔:“是不是覺得哪里癢,我用毛巾幫你敷敷。你手上有傷,不要亂動?!?/br> “我……”徐伊人原本覺得手指痛,此刻目光落在被紗布纏起來的幾根手指上,神色怔怔,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指甲裂開了。 十指連心,縱然已經(jīng)被包起來,那樣刺痛又火辣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心臟都緊縮地疼。 “沒有,沒有不舒服。”徐伊人扯動唇角對著他微笑,可就連唇瓣都因為這說話的動作而傳來撕裂的痛意。 她不自覺蹙眉的動作落在邵正澤的眼里,不知道該拿這樣的她怎么辦才好。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明明那樣痛,可一開口,總是努力微笑著安慰別人。 這樣脆弱又堅強的人,他要拿她怎么辦才好? 眼看著他神色專注地盯著自己,徐伊人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地道:“一直這樣看著我,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很丑?” 她記得自己被扇腫了臉,唇瓣也肯定是破爛的,不過一夜時間,那些傷痕不知道有沒有下去。這樣想著,心里又緊張起來,不安地看著不說話的男人,小聲道:“是不是很丑?你,你拿個鏡子讓我看看吧?” “沒有。”被她小心又討好的語氣攪得心臟緊縮生疼,男人忙不迭搖頭,坐在她床邊,小心地握上她指尖纏了紗布的那只手,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睛,“沒有。怎么會?你很好看。” “真的嗎?”她語調(diào)輕輕,他注視著她點頭。 “可是把你的衣服都弄臟了?!毙煲寥四抗饴湓谒琅f沒有換下來的那件襯衫上,語氣里飽含歉疚,“真是,讓你的衣服都臟成這樣,王俊呢?怎么沒有人給你拿衣服過來換上?” 走到門口的幾人剛好聽到這句話,提著早餐的王俊想起昨夜那樣的混亂,不忍心地偏頭敲門,后面的幾個人同樣心痛憐惜。 房間里邵正澤應了一聲,幾人先后進門,床上的人兒連忙撐起身子,笑著開口道:“爺爺。” 目光落到后進門的兩個人,她又連忙乖巧地開口道:“爸,媽?!?/br> 眼瞅著她一時慌亂之下又用那只受傷的胳膊撐起身子,邵正澤連忙過去扶她。 老爺子快走兩步,神色著急到了床邊:“坐起來干什么,你躺著就好?!?/br>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