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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怎麼這次這麼輕易就答應(yīng)了?其實如果易謙知道白聞的想法,估計肯定會立刻帶著蘇顏夕掉頭走人的。因為白聞在見到蘇顏夕的那一刻,想的是:先治好你,再弄死你,一定要讓你知道,膽敢欺騙我白聞的下場!這也不能怪白聞,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加上跟著練了幾個月,卻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自然認(rèn)定自己是被蘇顏夕給耍了。白聞以為這家伙終於落到自己手里,連日來的郁悶心情能變得好一些,但把完脈,他的心情非但沒好,反而變得更加陰郁。因為他把到的竟然是喜脈!他就知道,這家伙當(dāng)時表現(xiàn)的是那麼yin亂、那麼嫻熟,怎麼可能少得了男人的調(diào)教!這才幾個月呢,連肚子都大了!真是蕩婦!白聞氣得直磨牙。“白大夫,他情況如何?”不知情的易謙見白聞把完脈,關(guān)切地詢問。“動了胎氣。”盡管白聞想裝得得若無其事,但他周身散發(fā)的寒意明顯出賣了他。那絕世的面容上,像凍上了的冰似的,寒氣逼人。“什麼?”易謙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追問,“胎兒可有危險?”“不快點(diǎn)醫(yī)治,胎兒就保不住了?!卑茁剻M說完,抽回手來,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不打算醫(yī)?!?/br>易謙心想,這大夫果然如傳言所說一樣難搞,但面上依舊和氣地說道:“還勞煩白大夫妙手回春,易某事後必有重謝?!?/br>“我為何要醫(yī)治他?”白聞冷聲問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腹中胎兒未出生,但也是有生命的?!币字t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不是我的孩子,與我何干?”白聞油鹽不進(jìn)。“醫(yī)者父母心,我與蘇掌門不過萍水相逢,但也不忍他遭受喪子之痛,只要白大夫肯出手,酬勞方面,不妨盡管開口。”以易謙在劍門中的地位,這樣的條件不可謂不豐厚。但白聞卻對酬勞一點(diǎn)都不在意,反而一下子抓住了話中的另一個重點(diǎn)。“你是說,他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白聞看向?qū)Ψ剑桨愕纳裆幸擦髀冻鲆唤z異樣。易謙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答道:“自然不是。”“不是你的,你緊張什麼!”白聞突然惡狠狠地罵道。易謙被對方反覆的態(tài)度弄得一頭霧水,正要開口解釋,卻聽一旁的白箬插嘴說:“緊張的明明是主人你吧。”“閉嘴!”白聞喝斥道。然後連忙走到床邊,抓起蘇顏夕的手腕,為他再次把脈。沒錯,是喜脈,而且已經(jīng)有五個月。算一下時間的話──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一時間,白聞是又驚又喜。從誤以為孩子是別人的低落憤怒,到初為人父的興奮,一種難以描繪的喜悅和激動之情在他心臟跳動,從他心中溢出。而一旁的易謙則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這白大夫是怎麼了,剛才還堅決地不肯醫(yī)治,而現(xiàn)在施針救人的速度,卻又這般急切?103孩子的父親是誰?蘇顏夕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他聽到兩個男人似乎在爭執(zhí)些什麼。“你還在這里做什麼?”“自然要等蘇掌門醒來,確認(rèn)他無事。”“他已經(jīng)沒事了,你可以走了?!?/br>“易某既然將人帶來,便要將人完整地帶回去。”“他不會回去的?!?/br>“哦?白大夫為何這麼說?”“因為我不準(zhǔn)?!?/br>“雖說白大夫?qū)ζ溆芯让鳎@般為難一個病人,恐怕有失醫(yī)德?!?/br>“哼,人是我救的,便是我說了算?!?/br>“那也要看白大夫有沒有留人的本事了?!?/br>昏昏迷迷間,蘇顏夕被這兩人的爭鋒相對,吵得實在頭痛,他打算好好訓(xùn)斥一下他們。然而,當(dāng)他睜開眼,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來,自己是被西陛獸所傷,當(dāng)時腹部絞痛得厲害,痛得最後都失去了意識。糟糕!孩子……蘇顏夕回想起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去撫摸腹部。“放心,胎兒沒事?!?/br>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手被抓了過去。蘇顏夕抬頭,原來安慰他的正是易謙。想到定是他救了自己,心中不免對他心生感激。“我……”蘇顏夕才剛張嘴想說感謝的話,卻被另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懷疑我醫(yī)術(shù)的人,請滾出去?!?/br>蘇顏夕一下子呆住了,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得到幻聽,這……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該不會……?!他心懷忐忑和緊張,惴惴不安地移轉(zhuǎn)視線,看見那個按著他的手腕、正給他搭脈的男人,這世上有這張冷漠但是又漂亮驚艷的臉,不是白聞是誰?蘇顏夕腦子里“轟”的一下炸開了鍋,怎麼偏偏在這里遇到他?他該不會知道了吧?他一定是知道了!“我……我……”蘇顏夕沒想到能說會道的自己,也有會結(jié)巴的一天。在男人凌厲的目光注視下,他結(jié)巴了半天,才終於說出話來,“我這就走!”他一說完,馬上抽回手,起身便要下床。“不是說你?!睆陌茁勆愿叩囊袅靠梢月牫?,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這也難怪,對方瞞了他這麼久不說,見了面還說要走,他不生氣才奇怪?!澳憬o我躺回去,沒三天不準(zhǔn)下床?!?/br>對方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讓蘇顏夕從不安立刻變得不爽,“憑什麼?”“憑我是大夫,要你安心養(yǎng)胎?!卑茁勥呎f,邊強(qiáng)硬地將人按回了床上。蘇顏夕撇了撇嘴,雖然對他的態(tài)度不滿意,但聽到養(yǎng)胎兩個字,還是決定先安分一點(diǎn)。而白聞見他乖乖聽話,臉色才有所放晴。從白箬手中接過湯藥,遞給他,說:“先喝藥?!?/br>蘇顏夕對白聞的醫(yī)術(shù)還是放心的,也沒多問,便喝了下去。“那日你身上可曾攜帶任何草藥?”白聞問。“那日?”蘇顏夕不懂。白聞剛剛才冷下來的脾氣,又被他惹上了火來,狠狠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