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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出乎意料的,蘇顏夕挑釁的話,沒有得到這個眥睚必報的男人瘋狂的報復(fù)。男人反而用溫柔到令人恐懼的口吻,說:“我是一個大夫,我不喜歡暴力。我只會讓你哭著求我干死你,然後屁股扭得把我從你身上掀下來?!弊骷业脑挘盒《蟫ou!57處男攻很可怕白聞覺得自己多年來刻意維持的好脾氣開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氣的話,壓制已久的暴戾性情有失控的徵兆。或許現(xiàn)在他在外人看來,是個冷漠、不近人情的煉丹大師,但若是故人見到現(xiàn)在的他,一定會驚訝他周圍竟然會有活物生存。可在這個人面前,天性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開始蠢蠢欲動,讓他沸騰。手中的水系治療法術(shù)沒有停歇。那被烈火灼傷的背部,皮膚正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在愈合,恢復(fù)原來的白皙光潔。同樣的,他的撞擊也沒有停止。如同釘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釘進(jìn)那狹小、柔軟、但又異常舒服的地方。退至xue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當(dāng)年指揮了軍隊攻陷敵人的心臟,直接、乾脆、暴力,鮮血彌漫眼睛,仿佛是一場修羅的狂歡。向來對性愛冷淡的白聞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沉迷於此道。因為當(dāng)自己進(jìn)攻時,胯下這具美麗的身體在顫抖、在顫栗,征服這個倔強男人給了他心理上的滿足。更何況,這具rou體所給來的快樂,真是有說不出的美妙。如處子般緊窒的菊xue,溫?zé)崛缤槿说拇健?/br>享受著征服男人的過程,白聞嘴角噙著溫柔、近乎殘酷的微笑。蘇顏夕現(xiàn)在可是一點都不好受。背上是溫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這樣的愛撫下沉睡過去。可那個私密的部位傳來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男人的性器,肆意地在他的體內(nèi)抽插,就像是被鋒利的利劍劈開了身體──不,利劍不會有那如巖漿般的溫度;就像是被guntang的鐵棍插進(jìn)了身體──不,鐵棍也不會有那勢如破竹的攻擊。蘇顏夕的身體就這樣被舒服和痛苦兩種感覺反覆地折磨,在水與火之間煎熬。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指甲曲起摳著地面,他的性器更是軟軟地耷拉在那里。當(dāng)然,這也不能完全怪白聞。雖然他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曾經(jīng)呼風(fēng)喚雨令人畏懼,但在這方面真是零經(jīng)驗。未從性愛中享受到的蘇顏夕不得不自給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撫慰一下沒有精神的yinjing,結(jié)果他這樣的小動作立刻引來了男人的不滿。白聞一個小小的禁錮術(shù),就讓蘇顏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沒有我的許可,連你自己都不許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雙手給廢了?!?/br>男人冰冷、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但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獨斷、不與人商量、不容人否決。就像那里是他的領(lǐng)域,任何人都不得侵占半分。發(fā)現(xiàn)右手不受自己控制,難以挪動半分,再聽到男人霸道地宣布所有權(quán),蘇顏夕更是氣得臉色發(fā)白,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來,“暴君?!?/br>不過雖然手臂受到禁錮,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起碼那個暴君注意到了他那可憐巴巴、垂頭喪氣的性器。當(dāng)那修長的手指包裹住丑陋的性器,微微的涼意從男人的掌心傳來,讓蘇顏夕不禁一顫。“你……”向來冷靜的聲音,此刻出現(xiàn)一絲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微涼的體溫,還是由於這個冷漠的男人,竟然會為他手yin。白聞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去觸碰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會直接把那根東西切了拿去喂狗。可現(xiàn)在……他不悅的同時,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胯下這具身體在發(fā)生著奇妙的變化。仿佛是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為他展現(xiàn)了另一道美麗而又充滿誘惑的風(fēng)景。作家的話:對不起,昨天斷更了,所以今天雙更補上!58處男攻很可怕2(激H)煉丹大師靈巧的手指在男人丑陋的yinjing上滑動,上下taonong??绍浥颗康膟injing,卻完全沒有給面子的站立起來。那只無論控制火候、抓取草藥都妙到不差分毫的手,在手yin方面卻一點天賦都沒有。比起擎蒼的高超技巧,一只手就能讓蘇顏夕欲仙欲死、呻吟連連,白聞總是拿捏不準(zhǔn)的力道,常常讓蘇顏夕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輕點!你以為這是豬蹄??!”蘇顏夕忍不住訓(xùn)斥道。可惜他又忘記了,擎蒼或許對此只會略施懲罰,當(dāng)做性愛中的一種情緒,但白聞這個暴戾同時又沒經(jīng)驗的處男,絕對會把它當(dāng)做一種挑釁。這不,剛抱怨完,私密部位立刻就傳來更加強烈的疼痛感,疼得蘇顏夕呲牙咧嘴,他甚至都覺得這回肯定出血了。早就習(xí)慣了擎蒼在zuoai中的各種情趣、但又不會有任何傷害的蘇顏夕,再也受不了這個沒經(jīng)驗的處男,不管不顧開口就直接開罵:“白聞,你這個混蛋,沒技術(shù)就不要做攻,你以為做攻很容易嗎?就你這種小白臉,還是自己躺下讓老子好好疼愛一番!老子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白聞一張俊俏的臉,此刻更是像掛了寒霜一般,那雙深褐色的雙眸,似乎更加閃爍不定,而周身散發(fā)的危險氣息,更是足以讓任何人膽寒心驚。雖然他不明白“攻”是什麼意思,但一點都不妨礙他對整句話的理解。白聞俯下身,趴在蘇顏夕的背上,扳過他的臉,讓他對著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輕蔑地問道:“你?”看到那只剛才還taonong自己性器的手,現(xiàn)在又摸在自己的臉上,蘇顏夕有些抗拒。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那種男性腥膻的氣味,混雜著白聞身上的草藥味,yin靡與清淡,是這麼的誘人。還有,白聞那驚艷的面容如此近距離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近到都能細(xì)數(shù)他那長長的睫毛。美色當(dāng)前,就算剛才還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蘇顏夕還是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當(dāng)然,”蘇顏夕不客氣地承認(rèn),“你看你連接吻都不會,更……”後面的話,盡數(shù)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喉嚨中。白聞捏住對方的雙頰,不讓對方有逃脫的機會,然後舌頭長侵直入,進(jìn)入對方溫暖潮濕的口腔。他就像是國王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高高在上地檢查每一個地方,掃除領(lǐng)地中任何試圖反抗的不安份子,任何試圖挑戰(zhàn)他統(tǒng)治地位的暴民。擎蒼的吻是挑逗,是情人間的嬉戲,引誘著體內(nèi)欲望的細(xì)胞跳動,讓人被勾起了欲望但又無法得到滿足;白聞的吻是霸占,是一場沒有唇齒間的戰(zhàn)爭,煽動著體內(nèi)的情yuhuo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