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的不必在我面前做出這副模樣來……”許靈子這些話實在是讓陸吾摸不著頭腦,而她接下來的話卻是讓陸吾更摸不著頭腦。“還是說,你是在我面前炫耀?想出這種故作姿態(tài)的法子來刺激我?”“師父,你這說的都是什么啊,我刺激你干什么?我有什么值得炫耀的?”陸吾當(dāng)真是百口莫辯。“就憑白爻愛你!就憑白爻愿意為了你做任何的事情,甚至不惜跑到這天庭中!就憑白爻他愿意為了你改變自己為魔的身份!難道這些還不夠嗎?!”許靈子雙眼猩紅,惡狠狠地盯著陸吾,陸吾吃了一驚,原來這些時日相處時的尷尬氣氛,竟然都化作了喜歡二字。白爻竟然喜歡自己!如果說白爻這樣對自己的感情就是愛,那自己豈不是也愛著白爻?陸吾默不作聲,心中極為復(fù)雜,這畢竟是他頭一回談情說愛,又是與白爻這等不正經(jīng)的男子,心中的糾結(jié)可想而知。可是這世間,到底什么才是愛呢?愿意為了另一個人哭,愿意為了另一個人笑,愿意為了另一個人交出一顆心?可這樣一來,陸吾覺得師兄似乎也愛著自己了?陸吾搖了搖頭,表示完全不理解。他被許靈子允許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陸吾渾渾噩噩地回到房間里,發(fā)現(xiàn)白爻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雖然看上去還是那樣的虛弱,可是早就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吐血了。陸吾湊過去,湊得很近,湊到幾乎臉貼臉,白爻一驚,往后仰著脖子看他:“你干什么?”“師父說你愛我?”“許靈子為什么和你說這些?莫非……她已經(jīng)猜到我在這里了?”白爻抓.住重點坐了起來,陸吾聞言也恢復(fù)了正經(jīng),重重點頭,“你說的沒錯,師父已經(jīng)猜到了,我沒有辦法,便將實情全部托出,你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這里實在太危險了?!?/br>想到這里,陸吾又想到瞎了眼睛的郝善,語氣便略微加重了一些:“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對郝善下如此殺手,他平日里很是要強,如此待他,豈不是讓他生不如死?他們一家到底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的確是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可他當(dāng)年在花谷之時可沒少欺侮你啊,這仇人如今就在我面前站著,我豈能不動手?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怕這一回,我是要將他剝皮抽筋,豈能讓他如此瀟灑就去了?”白爻明明是在說全天下最殘忍的事情,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的歡笑,仿佛是在說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陸吾拿他沒撤,覺得自己和他已然沒有共同語言,轉(zhuǎn)身就想走,卻被白爻一把拽住了,整個人失去平衡,一下便倒在了床榻上。“許靈子的這個問題,你是如何以為的?”白爻將他壓在身.下,一雙眼睛帶著笑意,臉上寫滿了歡喜,陸吾卻不是如此,整個人極為尷尬地想要擺脫白爻,卻又奈他不得,便側(cè)過臉不去看他的眼睛。白爻輕笑了一聲,伸手去解他的衣襟,冰涼的手才觸碰到陸吾的肌.膚,陸吾已然打了個哆嗦,強撐著就要起身,白爻卻一把按下他活躍的肩頭:“別動!”陸吾不知他要做什么,心里極其緊張,他艱難地吞咽下口水,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卻是在這時,他見白爻一掌拍在自己肩頭,骨頭幾乎都要被震碎了!“??!唔……”陸吾吃痛喊出聲,卻被白爻早有預(yù)防地捂住了嘴,白爻趴在他耳邊輕聲道:“別動,我在給你做圖騰,狐族特有的圖騰?!?/br>“嘖……”白爻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手掌被陸吾死死地咬著,想要擺脫卻又不敢用大了勁,怕傷到了他,好不容易等到陸吾松口,才聽他笑道:“我也給你留了圖騰?!?/br>“這算什么?牙印嗎?”白爻苦笑不得地看著他。“總之是巫咸一族的圖騰,你來我往,這樣才算公平?!标懳岬男θ堇飵Я藥追譂M足和歡喜,還有幾分小心思得逞后的得意。第39章我走了“上仙,我的眼睛還能治得好嗎?”郝善只覺得眼中一片刺痛,抬手就要去摸眼睛,卻被石墨小九按住了手:“別亂動,你這眼睛我可說不好,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br>郝善聽到這里,心中不由得絕望,他正想嘆氣,忽然聽耳邊的人繼續(xù)道:“倒是你這渾身筋骨,我可有把握地多了。”“當(dāng)真?!”郝善驚喜之余,不免拉扯眼睛,不免齜牙咧嘴著倒吸了一口冷氣。“當(dāng)真?!?/br>石墨小九的聲音聽上去極為冷淡,可是言語中的堅定卻讓人無法忽視,郝善雖雙目一片漆黑,無法看到東西,可是心中卻是一片光明。“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找到殺害我母親的兇手,一定要……”郝善惡狠狠地咬著牙,渾身的殺氣無法掩飾。石墨小九抬眼瞧了他一眼,便伸手拍了拍他的額頭:“老實點,別動來動去影響我治療?!?/br>“是……”如此一來,郝善便不敢言語,他靜靜地躺著,躺了不知多久,才聽耳邊的人忽然開口:“你怎么來了?”“我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他的?!?/br>郝善聽出來人是南宮明子,忙道:“是子明兄來了嗎?”“我來是問問你,你眼睛被人戳瞎的那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有,你可知你父親連續(xù)幾日未歸,到底去了何處?”南宮明子就近坐下,說話間始終將視線落在郝善臉上,可是余光卻注意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便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過身來。“我父親還沒回來嗎?他出去前什么都沒交代,我并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處,子明兄,我父親他……不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吧?”郝善想到此處,渾身一震,緊張地哆嗦起來。南宮明子搖了搖頭,目光在他臉上劃過,才驚覺他并看不見自己的動作,才開口安撫:“不會,此處是天庭,上仙也非常人,術(shù)法元靈都在一般仙人之上,又怎么會出事呢?”“可虛無門這樣的地方,我都被人戳瞎了眼睛,我甚至連那人的樣貌身形都沒有看清楚,由此看來,那人一定是非常強大,甚至強大到連我父親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真的很擔(dān)心我父親,我懇求子明兄一定要幫我留心父親的蹤跡!”郝善說到激動處,便伸出手在半空中瞎撲騰了兩下,一把抓過南宮明子的手緊緊地按著,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不安都散發(fā)出去。南宮明子未曾想被他拽了手,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這南宮一族和郝氏一族千百年的爭斗是如何地激烈,幾乎到了雙方見面恨不得打起來,他郝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