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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有意在三日后的天水攻克天庭,遂,陸吾特來獻策?!?/br>正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陸吾的師魚被嚇得手中寶珠跌落在地,他一面疼惜地彎腰去撿寶珠,一面追問:“你從何處聽來這個消息?我?guī)讜r對外說過這樣的話了?”陸吾也顯得很是吃驚地模樣,對上師魚質(zhì)問的眼神,作出反應過來的模樣,忙改口道:“是我聽錯了,君主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吧,陸吾先告退了。”“站?。 ?/br>師魚意圖抬手去抓陸吾的肩膀,卻擔心損害到衣袍上的金珠,于是用靈力定住了轉(zhuǎn)身欲走的陸吾,上前一步到他跟前:“你不會術(shù)法,又如此年輕,白爻之所以留你在他身邊,必然是有可取之處,我看得出來,你很聰明,可惜你做事未免急功好利了?!?/br>陸吾一臉惶恐地看著師魚,試圖掙扎卻擺脫不了,師魚這才撤了靈氣,繼續(xù)開口:“既然你是來找我獻計的,那必然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好處……”“不……君主誤會,我不是……”陸吾開口狡辯。師魚卻再次上前截斷了陸吾的后話,他與陸吾此刻不過一拳之距離,兩人目光,一個是狠戾之極,一個是閃忽不定。他抓過陸吾的衣襟,迫使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陸吾低下頭來,一字一頓道:“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br>“真的?真的……什么都可以給我?”陸吾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露出動搖的神色。師魚仰頭哈哈大笑,加重語氣肯定地說:“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決的?你若是為財,我這里有的是錢!你若是為了靈力,我這邊不缺稀世丹藥!你若是為了權(quán)利,我盡管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陸吾沉默了片刻,心中正為自己即將得逞的計謀所激動,可是面上卻是一副深思謀略的模樣。他不過是沉默了片刻,師魚便耐不住性子,大聲呵斥:“跟著白爻那種傻子,是不會有出息的,相信我,在他那里,你什么都得不到!公然和整個三界為敵,你覺得他還能逞強多久?”陸吾這才順水推舟地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陸吾……以后全憑君主調(diào)遣!不知君主,方才說的要陸吾做的究竟是什么事?”師魚微微低頭,轉(zhuǎn)著大拇指上的琥珀扳指,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陸吾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師魚終于抬眼,語調(diào)不高,卻擲地有聲:“我需要你幫我設(shè)一個局,一個讓白爻進去就出不來的局!”第6章風雨欲來陸吾看得出來,師魚并不想和仙族鬧翻,為了所為的金銀珠寶可以俯首,所以他必然是不愿意和仙族撕破臉皮,這幾千年三界的平定,說實話,還真是有師魚不小的功勞。若非他如此一步步讓步,仙族的火焰就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所以……陸吾想要借助師魚的力量,去阻止白爻摧毀天庭的念頭,只是他沒有想到,師魚想要的不止是止戈,更重要的是想要除去白爻這個威脅到他在魔界之中地步的眼中釘。只是陸吾有一點不明白,師魚如此提防恐慌白爻,白爻怎么會一點也察覺不到呢?反倒同他這等平和的相處?想到這里,陸吾不得不說一句,白爻就是白爻,誰也別想看透他的心。“他同我說過,會帶你去天河設(shè)宴處瞧瞧,你是個靈力都沒有的普通人,白爻這么自傲,絕對不會對你設(shè)防,這個你拿著?!?/br>冷冰冰的器皿觸碰到陸吾的肌膚,陸吾一下子打了個冷顫,他低頭一眼,發(fā)現(xiàn)這柄重金打造的匕首很是眼熟,待看清這匕首刻的涅盤二字才忽然想起。這便是三界之中最為可怕的法器,鳳凰骨,之所以叫鳳凰骨,是因為這匕首乃是上古神獸鳳凰全身骨頭精煉鍛造,能夠吞噬對方的靈力,當然,稍有不慎,也會反噬施法者靈力。所以,陸吾拿著這鳳凰骨,略微有些擔憂:“我真的可以嗎?我可是半點術(shù)法也不會啊!”“他回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他受的傷不輕,靈氣不斷外泄,我猜他是命門被人破了,此番天河之行便是他的劫難,你照我說的去做,必然能夠成功。到時候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師魚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從他野心勃勃的眼睛中,陸吾看得出來,自己不過是師魚這次計劃中錦上添花的一部分,倘若沒有自己,這次天河之行也會是白爻的劫難。陸吾暗暗握緊鳳凰骨,重重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br>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不遠處的殿堂,忽然一道紫光直直地往上沖去,那力量使得殿堂上方湖水逆流,整個魔宮因此而輕微的顫抖著。陸吾認出那是白爻所在的房間位置,不由得問了一句:“這是怎么了?”“斷臂保身,他還真是自負的很呢?!睅燈~冷笑了一聲,丟下一個冷眼慢慢轉(zhuǎn)身離去。陸吾好奇地走向殿堂,等他來到白爻面前的時候,暴漲的紫光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陸吾看到白爻雙臂都好好的長在肩膀上,便忍不住回味師魚那句斷臂保身的意思,始終是想不明白。“你出去吧,我要閉關(guān)幾日,到時候的天河之行,我必然會帶你去,到那時,我也要那孽畜知道什么叫,一日為我白爻坐騎,便永生是我白爻的奴隸!”白爻板著一張臉,目光空洞的說出這些話,不知怎的,這氣勢滿滿的語句從他口中說出卻有點力不從心。陸吾沒有回應,只是點點頭便退了出去。他來到心骨路前,試圖尋找巫咸一族的心骨,這些心骨被白爻打磨的幾乎一樣,根本認不出來誰是誰的心骨,陸吾嘗試用自身靈氣去感應心骨,卻想起自己的靈氣早已被玷濁,哪里還試驗的出來?陸吾的目光一一劃過這些心骨,心中是說不出的震撼,他默默對這些心骨許下誓言,將來有一日,一定會將這些心骨悉數(shù)帶走。-在魔王宮中焦灼地等了三日,陸吾可算是等來了出關(guān)的白爻,白爻的臉色卻比閉關(guān)前要難看許多,靈力看樣子是消散了不少。陸吾緊緊按著袖口中的鳳凰骨,繃著身子走上前:“你沒事吧?”“藏著什么呢?”白爻卻笑著用眼神劃過陸吾的袖口,陸吾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太緊張,躊躇了一下后,他慢吞吞地從袖口中取出白爻先前贈予的冊子。“這個……”“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白爻看了一眼冊子,便移開了視線,抬腳往前走。陸吾卻將冊子遞到他胸前,認真地說:“這上面的功法是我聞所未聞的,幾乎和我此前聽到過的修煉之法背道而馳,不是我不想練,而是我天資愚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