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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為朝廷效力。另一個是丞相曹榮的侄子,任太常寺少卿,今年二十歲,尚未娶妻,年紀是大了點,不過為人忠厚老實,特別孝順,秀鸞嫁給他也不會吃虧。 武將中除了兵部尚書的小兒子以外,只剩下現任都尉的江景焱一人??上П可袝男鹤颖刃沱[還小了一歲,并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至于江景焱,確實是驍勇善戰(zhàn),年輕有為,他也有意提拔他,但武將畢竟是武將,一旦邊境戰(zhàn)事爆發(fā),必是第一個上陣殺敵的,如果他在戰(zhàn)中出了什么意外,秀鸞嫁給他,豈不是白白斷送了后半生的幸福?嘉禾帝再看中他,也不愿意拿女兒的幸福做賭注。 思前想后,嘉禾帝一時還拿捏不住主意。也罷,反正離秀鸞及笄尚有幾個月,他還能觀察一段時日。 . 秀鸞雖還不想嫁人,但對婚事也沒到抗拒的地步。見父皇似乎不太高興,也明白父皇是為自己著想,趁著嘉禾帝選人的時候,她也仔細想了想。 她是公主,婚事本來就由不得自己做主,父皇看上的,想必也不會差,只要不是和親之類的,她都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就算現在答應父皇選駙馬,沒個一兩年也不會成事,其實她根本不用擔心,順其自然就行。只不過…… 秀鸞想了想,對嘉禾帝道:“父皇,鸞兒有一個條件,只要父皇答應我,我就都聽父皇的?!?/br> 在宮里還沒有人敢和他提條件,嘉禾帝好奇道:“你說來聽聽。” 秀鸞道:“父皇在決定誰當我的駙馬之前,能不能先讓我見上一面?事關我以后的幸福,我……想嫁一個喜歡的人?!?/br> 說到后面,秀鸞的聲音變得有些輕了。 看到女兒滿面通紅,含羞帶怯的模樣,嘉禾帝欣慰地笑了,他的幾個孩子中,就屬秀鸞最聽話最懂事,當即應允道:“既然是你的駙馬,自然得要你首肯。鸞兒放心,你看不上的人,父皇不會強迫你嫁給他。你是父皇唯一的女兒,父皇自然是希望你開心?!?/br> “多謝父皇。”秀鸞謝恩。 . 過完正月,秦昭又開始忙碌起來,沒什么時間陪兩個meimei。秦家的生意在秦穆這一代越做越大,經營的也不再僅僅是糧鋪,酒樓、茶館、布莊,只要是能做下去的生意,秦穆都有涉足,當然糧鋪依舊是秦家的經營之本。 這日秦昭陪著秦穆去糧莊查看去年剩余的糧食,秦依依就陪著楚離在府里散步。 “祖母說等過幾日天氣好些了,就帶我們上山去寺里燒香,表哥你要一起去嗎?” 立春剛過,氣溫卻仍是低得凍人,楚離出門前被秦依依披了一件黑色斗篷,她自己也穿著一件梅紅色的斗篷,兩個人沿著小徑徐步而行。 福順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十步外的地方,偷偷地瞧著主子的背影。 剛來京時他倒沒發(fā)現,現在怎么越瞧越覺得公子和依依姑娘站在一起特別……般配? “表妹這是在邀請我嗎?”楚離側臉,含笑地看著身邊的姑娘,明眸皓齒,憶起初見時她的疏離,現在的她親切許多,也可愛許多。 “是呀,劉大夫也說表哥需要多多走動走動,才有利于恢復。我瞧著這兩個月下來表哥的氣色比來時好了不少,不如隨我們去山上走走,山間空氣新鮮,或許表哥能好得更快呢?” 楚離靜靜地看著她:“你當真希望我能快些好?” 這還有假?秦依依奇怪地點點頭。 “好?!背x道,“勞煩表妹明日幫我去把劉大夫請來。” 秦依依“嗯”了一聲:“表哥,你是答應要與我們一同上山了?” 楚離笑道:“表妹會去,我當然要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今天都拋棄我了QAQ 第22章 翌日一早,秦依依便派人去請了劉清來秦府。 劉清已經來過兩次了,對楚離住的院子也很熟悉,可每次過來,都看到秦家的大姑娘等在府門外。劉清算得上是京城內家喻戶曉的大夫了,他在城中經營的一家醫(yī)館,日日都有許多病人前來問診,他收的診金低,醫(yī)術又好,在京城頗有名望。不少達官貴人也常常請他入府出診,但卻沒有一個人像秦家姑娘這樣,回回都在門口親自等他的。 劉清提著藥箱下了馬車,朝秦依依簡單地行了一個禮:“讓姑娘久等了?!?/br> 秦依依其實并沒有等太久,她是算好了時間出來的:“劉大夫客氣了,多虧您開的藥,表哥近來身子利落了不少,今日又勞煩您跑這一趟,這是應該的?!?/br> “姑娘請帶路吧?!眲⑶遄隽艘粋€“請”的手勢,秦依依點點頭,走在前面,沒走幾步,突然聽劉清在身后問,“姑娘與楚公子很熟嗎?” 他這話問得秦依依有些奇怪,她都喊楚離表哥了,在外人看來還不算熟嗎? 秦依依停住腳步,回頭看他,眼里寫滿了疑惑。 劉清自知問得唐突了,連忙改口道:“姑娘不要誤會,只是老夫從前未曾聽說過秦老爺有什么表侄子,而且楚公子的身子……姑娘之前說楚公子是因為落了水又昏睡了十五年,這兩個月老夫一直在想法子醫(yī)治楚公子的病,翻遍了醫(yī)書……” 未待他把話說完,秦依依就激動地問道:“您可是有辦法治好表哥的?。俊眴柾?,驚覺失禮,定了定神,才道,“對不起劉大夫,若您想到了方法能夠醫(yī)治好我表哥的病,請您一定要盡力?!?/br> “姑娘放心,身為醫(yī)者,我一定盡力而為。”劉清將她前后的神情舉止盡收眼底,方才她沒有回答的答案,他心里大概也有數了。 . 來到楚離的院子,福順正端著楚離吃剩下的早膳出來。 秦依依看著只動了一點點的粥和包子皺了皺眉:“表哥這就吃好了?” 福順點點頭,嘆氣道:“公子除了來府上的第二日多喝了一碗粥,其余的時候都只喝半碗就喝不下了。” “那晌午和晚上呢?”秦依依并不是每日都會來陪楚離一起用膳,多半還是各吃各的,平時也只是過來看看他,沒什么事就回去了。 福順搖搖頭:“也是一樣的,除了姑娘在的時候,公子一般都只吃幾口。” “可是表哥最近的氣色看起來比來時好了不少,怎么會這樣?”秦依依急道,楚離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幾乎與一個正常人無異,讓她都差點覺得表哥的病已經好了。 福順欲言又止,猶豫了半晌,才低聲道:“姑娘有所不知,公子是為了不讓姑娘擔心,才故意裝出來的。姑娘一走,公子就受不住了。那日齊王生辰,公子回來后就一直昏睡不醒,直到大半夜才醒來,可他又不讓我告訴姑娘……” 秦依依聽完眉心微攏,齊王生辰那日,他又是陪著下棋,又是陪著看大哥他們射箭,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