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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蕭然的手腳迫使他把身體打開接納自己、適應自己。這是蕭然的第一次,林晰知道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蕭然都定會有些抗拒和抵觸,不過,那都是徒勞的——他只想用行動和事實讓蕭然明白這點,并把這種認知深刻進骨子里。……全進去了。林晰保證蕭然完完全全接納他之后,吻住他,開始由淺及深的律動。第一回合就在倆人之間的抵制與反抗較量中結(jié)束了,林晰完勝!食髓知味的林晰中場休息了片刻之后,很快拉起蕭然體驗上了第二回合。許是之前的教訓,這次徒勞的反抗沒有了,但對于僅僅擁有一次‘失敗’經(jīng)驗的蕭然還是很難適應林晰過于強勢的入侵。一點點不知所措,被動中的生澀反應,意外的,林晰卻迷死了這個調(diào)調(diào),讓狼立即化身為虎,嗷嗚一口把人吞下,嚼碎了、咂呷出每個骨頭縫里的美味……意猶未盡。意猶未盡……那便……第三回合!林晰一個忍不住,再一次翻身撲壓過去。這次早就體力透支的蕭然,除了情事中的戰(zhàn)栗,就只剩下承受不住沖擊的低泣求饒了,看的林晰一面心疼,又一邊忍不住起惡劣心思的逼他的小王子付出更多的淚水與討?zhàn)垺?/br>“叫我,蕭然,叫我名字……”“我……嗚嗚……不,不要……嗚嗚……”“叫我名字!”“不……唔,林,林哥……嗚嗚……”“不對!只叫名字……”“嗯……不,嗚嗚……嗯唔,不,不要……嗚嗚……”遲遲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晰脾氣一上,跟蕭然別上勁兒,這一次直到生生把人做昏了過去,才勉強罷手。看著蕭然狠狠被疼愛過的小模樣,林晰本來因為蕭然不肯叫自己的不爽利心情也慢慢平復了?;杷械氖捜恍∧樢黄p紅,不知道是因為剛剛過于激烈的情事,還是因為后來哭的,淚痕還掛著呢……悶氣再散,心更軟了。俯下去在沾濕的睫毛處親了親,算了,這次不叫就不叫,等下一次……呃,等等!林晰忽然意識到……他……他不會還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吧?太子爺仔細回顧了這幾天生活的點滴,不得不承認自己竟然也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滿屋子人都算上,包括德叔,誰沒事兒叫林晰的大名?。〕说率褰兴宦暽贍?,其他親近的人當面、背后都叫一聲‘林哥’,距離稍遠一點的背后都叫他‘太子’,再遠一點的就只能叫‘太子爺’了。林晰為自己的疏忽和強人所難感到好笑,把蕭然抱在懷里細細的親了親。蕭然,他水晶般的小王子……很好!過程很完美,他的開局戰(zhàn)非常成功!7、陽光明媚的一天...撥云見日了!昨天被林晰趕出去一晚上在外奔波忙碌的查夜、龍蝦和老黑天亮累的像死狗一樣回來后,發(fā)現(xiàn)整棟房子仿佛都砸散發(fā)春天的光彩——龍蝦那廝的比喻——不管比喻恰不恰當,林晰明顯愉悅的心情是個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查夜皺著眉頭喝了口不加奶、不加糖的濃咖啡提神,“這還看不出來,那小王子還沒起呢?!辈橐箵P揚下巴指樓上,這要是平常,都吃完飯出門了。“可今天是周六?!饼埼r小聲反駁。周末睡懶覺很正常的好不好!老黑一邊往嘴里塞小籠包一邊翻眼睛——龍蝦跟豬換過腦——他懶得跟他廢話。“咳咳?!绷治迩搴韲?,打斷這幾個人肆無忌憚的八卦,“九點鐘準時到書房,我要聽簡報。”“是!”三人埋頭,努力縮小自己。被太子爺算計上,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算計死的!活生生的例子不就在樓上么!那天晚上,林晰忽然半夜要龍蝦調(diào)那個雜碎過來這邊,弄得大家都是一頭霧水。那個雜碎實在是太無名小卒了,根本不像能被太子爺召見的樣兒,可是偏偏太子爺就傳召了——最開始,查夜以為太子爺想找個人當沙包,打一頓瀉瀉邪火,結(jié)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兒。人帶來之后,林晰正眼都沒瞧一眼,直接把人被扔給屠夫帶進了娛樂室,然后第二天一大,太子爺視察了一下進度,接著下令讓保鏢把房間‘收拾干凈’,整個過程就是這么簡單兼莫名其妙。后來,大家都知道了,血淋淋的善后現(xiàn)場被林蕭然看到了,那孩子哪見過這陣勢?吃飯的時候臉色就很不好,然后頂著一張慘白慘白的小臉上學去了,人前腳剛走,后腳太子爺就扔給屠夫一部電話——這部電話與蕭然的手機做了技術(shù)鏈接,林蕭然打出的任何電話都會先接到這里,太子吩咐屠夫接電話的時候:“要仔細斟酌。”說真的,即使是太子這么吩咐了,他們當時也沒太想明白到林晰到底唱的是哪出戲,直到,那部電話三個小時之后響了,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是XX0。害怕,掙扎,最終報警求助,蕭然的一切反應都在林晰的計算之內(nèi)——沒錯,電話那端的警察就是屠夫。屠夫?qū)徲嵉氖侄味纪ㄌ炝?,一堆問題砸下來,這個報警電話就成了蕭然‘背叛’的鐵證,這個錄音變成了‘把柄’??傊?,太子爺挖了一個坑讓蕭然跳下去了。因為報警事件,蕭然的身份立即從‘太子的救命良人’跌成了‘不識時務、欠收拾的小蝦米’。錯誤被鐵板釘釘,懲罰也就有理有據(jù)了——就憑太子爺那紅口白牙的強盜邏輯,涉世未深的蕭然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繞進去了。最終,連哄帶騙帶嚇,鋼琴小王子被吃抹干凈不說,想來有了首次的前車之鑒,日后也不敢忤逆太子爺了。是的,最微妙的就是這一點,直到蕭然被吃抹干凈,這個鋼琴小王子恐怕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旨在吃掉他的陰謀圈套。對昨天晚上的事,蕭然恐怕會歸結(jié)為自己‘沖動行事,魯莽害己’,或者是‘觸怒黑社會流氓,自己咎由自取’,或者更甚的,‘黑社會手眼通天,小平民無力反抗’……也許蕭然對以林晰為首的流氓團伙的印象滑向了更黑暗的評價,但至少,林晰避免了蕭然對他產(chǎn)生憎惡心理——在明明強要了人家一晚上之后。從總體效果來說,林晰的這一計應該算成功。飯廳里一時無話,過了一會兒,林晰放下報紙,“老黑,吃完飯記得給琴姨打電話?!?/br>聽了這一耳朵,龍蝦立刻來了精神,自告奮勇,“需要醫(yī)生么?我就可以啊……”嘴被旁邊的老黑一個小籠包給堵住了,同時桌下被查夜踹了一腳。青仁堂里,有兩個比較有名的醫(yī)生。一個是龍蝦,今年二十有四,沒有行醫(yī)執(zhí)照,但從技術(shù)上來講,已經(jīng)是比較有經(jīng)驗的外科醫(yī)生了,接個斷手斷腳,開膛破肚縫縫補補……水平不比尋常醫(yī)院里的主治大夫差,不過水平再高,太子也不會讓他出手給蕭然當大夫。另一個就是琴姨,正八景兒醫(yī)學院主任醫(yī)師的鐵娘子一枚,是龍蝦的親娘——琴姨是女人,還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