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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一宿沒睡有點累了?!?/br>細膩的蛋蒸到半熟,撒上蔥花蝦米,香味滿溢,尚文紹忽然想起陸仁說杭先不吃蔥花。“你吃蔥花嗎?”杭先一愣,看著尚文紹一臉期待又害怕的表情,覺得好笑,一起吃了好幾頓蔥花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反射弧有點太長,“是不是陸仁說我不吃?那是以前,現(xiàn)在吃,我不吃的東西從來沒有不會出現(xiàn)在飯桌上?!?/br>“那你不吃什么?”“什么都吃?!?/br>杭先笑的尚文紹臉紅不已。吃飯的時候尚文紹算是明白什么是奇怪的話了,杭先mama連珠炮一樣的話讓尚文紹有點招架不住。“你和小先什么時候辦儀式???蜜月打算去哪度過?婚紗照拍了么?什么時候領(lǐng)養(yǎng)個小孩啊?喜歡男孩女孩?”尚文紹盯著那碗滑嫩看起來Q彈的蒸蛋,忽然有點吃不下。杭先給自己母親夾了點咸菜,“媽你嘗嘗咸菜?!?/br>飯后杭先mama說要出去游冬,主張帶著尚文紹一起,尚文紹窘迫的被杭mama摟著不知所措,杭先緊急救援把小家伙拉回自己懷里,“媽你要去自己去吧,車你開走,想去哪里去哪里,文紹昨天沒睡好要休息?!?/br>“噢噢噢噢噢,”杭mama瞇起眼睛笑,“懂了懂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出去了?!?/br>尚文紹感覺杭mama笑的有點邪惡,看看杭先,沒敢實話實說。杭先以為是小家伙被嚇壞了,親親尚文紹的額頭,“我媽她就這樣,你別怕?!?/br>尚文紹在杭先溫暖的懷里迷迷糊糊的跟著進了臥室躺到床上,杭先給拉好了被子,“睡會兒吧。下午我爸也會過來。”尚文紹往被子里縮了縮,“你都不提前說一聲?!?/br>“我沒想到你會回來?!?/br>杭先要走的時候尚文紹拉住了他,半張臉都藏在被子里,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在問:“你不會先提出分手的吧?”杭先無奈,“你會么?”尚文紹搖頭。“那我當然不會?!?/br>杭先終于空了下來看看報紙,笑了,都介紹給父母了難道還要折騰么。前一天下午陸仁打電話過來約見面,其實兩個人一直都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換了會一同通知,只是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陸仁根本就是多管閑事瞎cao心,從以前就愛這樣。不過看來自己信譽度不佳,看來還是找個機會和小家伙說明白,免得他一個人在那里胡思亂想。前一天下午。“你的手藝真是退步不少。”“不是我退步了,是你不會吃了而已?!?/br>“真沒想到我會坐在你自己開的店里喝咖啡吃點心?!?/br>“大作家太忙,當然沒時間來休閑。”“我兒子生了以后的滿月酒你來喝吧?”“可以,現(xiàn)在請你把煙掐了,這里禁煙?!?/br>愛過恨過,不過大概‘滾蛋’和‘混蛋’的曾經(jīng)只是一陣雨,過去了兩個人還是會互相嗆個不停,大概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老書老照片,就讓它在那里躺著去吧。☆、窗提問,當你連續(xù)一周都夢見一個曾經(jīng)的家人伴侶一臉悲傷的轉(zhuǎn)身離你而去,你會帶著什么心情迎接新的一周?李柏時很郁悶,分明是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的人卻要為之浪費腦細胞,這真的很心塞。這樣一來,生活中仍然到處是那個人的影子,李柏時很煩惱。但還是要說真的被一個夢觸動了,他見過云良杰帶有悲傷的表情,但都是在吵架的時候。夢里的云良杰幾乎就是一臉的絕望。他為什么會絕望?不安,劇烈的不安在李柏時心中放大。為此,李柏時算是第一次償?shù)酵蹈Q的滋味兒了。為了看一眼這種借口李柏時當然不會給自己找,李柏時反復(fù)告訴自己,只是確認一下他是不是過的不好,對!過的不好他才開心!云良杰仍然保持著時不時到自己家樓下來一趟的習慣,看起來就像是變態(tài)跟蹤狂,李柏時看見有好幾次云良杰都準備進樓道,但是每次都是轉(zhuǎn)了一圈兒就回去了。如果報警,也許云隊長會被抓走了吧。云良杰那個辦公室李柏時當然進不去,但他可以在劉谷的調(diào)研室,劉谷和他都已經(jīng)被排除嫌疑,劉谷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出去旅行,把警局一大攤子的事情都交給了他。但最好的一點,調(diào)研室的窗戶朝向樓梯,外面看不見里面,但是里面的人卻能看見樓梯上的人。于是李柏時就順利的看見了云良杰。看見了又有些后悔了,那個人臉色已經(jīng)不像個正常人,曾經(jīng)他著迷過的熠熠發(fā)光的眼睛無光,好像被厚厚的塵土壓在了最底下,現(xiàn)在的云良杰只能看出沉穩(wěn)。好像表情肌比從前更不發(fā)達了?整個人瘦的有點脫形,兩頰顴骨已經(jīng)有些突出,原本寬厚的肩膀如今看起來竟然單薄無比。云良杰拐彎上樓,似乎腳也有些跛。李柏時生生抽了一口冷氣,不敢繼續(xù)看了。誰會相信云良杰會有這副鬼模樣子的一天。繼續(xù)看拿到的資料,這可都是珍貴物品,帶不出去,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多一份。乍一看這個案子疑點仍然非常多,但是云良杰那邊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重要信息,給所有現(xiàn)在參與這個案件調(diào)查的人都鼓足了一把勁,至少現(xiàn)在有了方向。嫌疑人自己也都通過審訊錄像見過了,當然了,李柏時拒絕了看自己那盤帶子,目前結(jié)果還沒正式出來,不過無論怎么看,這些人都不像是有犯罪可能的,除了一個人。行業(yè)之間總會有相通的地方,兩個廚子互相看過對方的手法也差不多會了解彼此如何。這幫同樣學心理的人也是這樣。他私下去問過劉谷的意見,劉谷沒有在明面上提過,但是明顯和他共有同一意見。甚至他猜想云良杰也能看出,云良杰對罪犯的敏感度不是一般級別的,兩個人一同上街,云良杰細究的話能抓到不少小偷,但那實在太破壞氣氛?,F(xiàn)在他們面對的問題是,這個人一點馬腳也沒留下。甚至還有不在場證明,不過誰都知道催眠師這個東西很玄乎,想要偽造證據(jù)很容易。其實距離他考下證件也沒多長時間,現(xiàn)在他仍然記得當時面試的時候面試官之一就是那個家伙,那個家伙當時問他,你為什么想考這個證件,也是那個家伙問他,你認為怎樣是尊重你的職業(yè)。面試后,那家伙對他說,希望你做到你所說。長輩總是教晚輩各種各樣他們做不到的事。李柏時去見那個人。那家伙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搞創(chuàng)作,是月朦朧鳥朦朧的雕塑作品,李柏時不懂那是什么,也沒什么興趣。“喜歡喝茶還是咖啡?或者別的?”柳絮溫和帶笑的低聲詢問。“茶吧?!?/br>李柏時看見他溫和的笑容心里就是猛一陣顫抖。好像還是云良杰第一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