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顯得精神煥發(fā),四個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東扯西扯家長里短。莫椋開了瓶酒,說是自己家釀的,度數(shù)高。李柏時嘗了一口,笑了笑,沒說話。一杯下肚,有點昏了。還是云良杰有那個眼力,一眼就看出來李柏時已經有點喝高了,私下里勸了一句想讓李柏時別再喝了。李柏時倒是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給云良杰,悄聲拒絕,“老板和二哥都高興,你少擱那掃興。”“對!云良杰你少擱那掃興,你老大我高興著呢。劉谷,柏時,我給你們講,這幾天這案子我根本瞅都沒瞅,阿杰一個人就給我解決了,哈哈,這小孩兒總給我惹禍,總算是給我爭口氣了?!?/br>看樣子莫椋也是有點喝高了,難得這么多人說句心里話。不過照他那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法想不喝高有點難。但是不得不提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莫椋確實還是為云良杰而驕傲的。劉谷笑瞇瞇點點頭,“阿杰,聽說你受傷了,怎么樣了?”要說姜還是老的辣,劉谷這消息靈通力還真就不是蓋的,話一出口另外兩個人四只眼睛齊刷刷地瞪向云良杰。云良杰身上刷的一下流出冷汗來,心里嘟囔著掃興的是這個老狐貍吧。“你受傷了怎么不通報?!?/br>“沒來得及,傷的不重。真的不重,就是擦破點皮又劃了個小口子。柏時怎么你也要瞪我,我只是還沒告訴你嘛。”云良杰稍微有點抬不起頭,覺得自己面子掉了不少,自家愛人早晚都會知道就算了,莫椋這回知道自己受傷難免又是一頓罵。莫椋果然氣的臉都漲紅了,用怒發(fā)沖冠來形容也是再恰當不過。‘啪’一聲放下筷子,一點也沒客氣拎著云良杰就往里屋走,關門聲響的餐桌邊上剩下兩人顫栗了一下。沒一會兒里面就是好一頓痛罵的聲音。原本還有點氣的李柏時突然就心疼了起來,埋怨的看了眼劉谷,“劉老板,你這事兒辦的不太好,二哥這一生氣阿杰又要上火了?!?/br>“呦,我徒弟這就開始護短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連頭都不回咯?!眲⒐热匀皇切Σ[瞇的模樣,不過劉老師在學校就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李柏時跟在劉谷身邊學習也有好一段時間了,這笑得讓他心里毛毛的。“我是為你好,莫椋當年也這樣,毛毛愣愣的白眼狼一只,別人心不心疼,誰在乎呢。”劉谷夾了片rou,看了一眼,嘟囔,“就這塊肥點兒,二愣子想吃肥也不知道給自己買點五花。”說著順手就把rou扔進了身邊的碗里,自己重新夾了一塊瘦rou,吧唧吧唧吃的噴兒香。李柏時有些說不出話了,云良杰還真就是那個白眼狼。鬼知道他一年要為那個人難受多少次,哪一次到最后折磨的都是兩個人,可那個人從來不知道收斂。☆、他的歸②說起來醫(yī)院的大夫本來大部分就是自己的學長,現(xiàn)在自己也算是在醫(yī)院和人家混熟了,一次兩次是親戚,次次都反應過分他也就這樣被出柜了。幸好觀眾都是不歧視他們這個品種的,唉。劉谷看著自己小徒弟表情變化莫測,大概也清楚徒弟在想些什么,于是轉移了話題,“說起來,最近研究所那個考核怎么樣了?”“還算順利,就等明天面試考核了?!?/br>“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催眠這東西大部分人覺得神奇,可是真接觸了不一定就是有益的,多少人因此進了監(jiān)獄啊?!?/br>“我不怕,老板你都沒事,這證件考下來,人家見了我就得叫我專家了,跟著專家老師的專家徒弟,有什么不好的。”劉谷給徒弟夾了塊雞心,“這個好吃還大補,你快補補?!?/br>徒弟無語,“老板你想說我缺心眼直說就好了。”“你可缺大發(fā)了。當初勸你修個雙學位你不干,非得扯這個。”李柏時微笑,“老板你都能學為啥我不能學。哦,對,我知道,您是為了減輕二哥的壓力,那我也是為了減輕云良杰的壓力有什么不對的。”“混小子,”劉谷還是笑了,“你家那愣頭青啊,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態(tài)度,阿杰真性情我欣賞,但我不看好你們??茨悻F(xiàn)在都什么樣了,整個人瘦了兩圈,柏時不是我說你,你這水平找誰找不到呢。這悶小子哪兒好了。”劉谷看著李柏時一臉的無所謂還想說些什么,莫椋已經和云良杰走出來了,不約而同的繼續(xù)吃菜,對剛才的談話絕口不提。奇怪的是云良杰雖然臉有點青,但是莫椋確是神清氣爽的模樣,這光景也是難得,畢竟云良杰可是出了名的大事面前都面不改色。劉谷想了一下,又壓下聲音說:“專家可不比警察安全,你看著辦,我不管?!?/br>李柏時點點頭,望向坐在身邊的云良杰,面無表情的說:“談完了?別急,晚上咱倆再接著算賬?!?/br>云良杰張了張嘴,最終卻什么也沒說,畢竟天大地大,還是老婆最大,阿門。莫椋高興的滿上酒,“來來,咱喝一杯,不管怎么說,阿杰這個案子辦的漂亮?!?/br>李柏時碰了杯想喝,卻被云良杰一把搶過去。“柏時胃不好不能再喝了。”李柏時冷笑一聲,輕巧的又拿回杯子順便帶上那人的那一杯放在桌子上,“受傷的也不能喝酒。”云良杰摸摸鼻子,臉又黑了點,迫于各方y(tǒng)in威沒好意思反駁。告別了莫家兩口子,云良杰和李柏時喝了酒決定走回家,云良杰懦懦的低聲抱怨:“我好不容易把老大哄高興了要陪他喝口酒,唉,可惜了那么好的酒?!?/br>李柏時輕聲笑起來,沒有說話。他知道反正云良杰只是說而已,不會逆了天。昏黃老舊的燈光每隔好幾米才會有一束,而且只有小路的單側有。一路夜色彌漫,氣氛剛好,兩個人慢慢走在暗側,各懷著心事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兩個人的手就這么交握起來。這條路能有多遠?沒關系,有多遠是多遠吧。走進家門兩人就自覺地松開了彼此的手。熊貓許是嗅到了大廚的味道,蹦蹦噠噠的往云良杰身上撲,伸個舌頭,眼睛亮晶晶的。李柏時看著,忍不住吐槽:“你說熊貓真的是哈士奇么,居然有這么傻乎乎的品種,看人家的哈士奇都嚴肅的嚇人,熊貓別是腦子燒壞了的碰巧被我抱回來了吧?!?/br>“那你還養(yǎng)了這么只腦子燒壞的這么多年?!?/br>李柏時瞪了‘出言不遜’的某人一樣,賞賜了一拐子,“讓我看看你哪受傷了,別也是腦子受傷了被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吧。”云良杰拗不過李柏時也只好把外套脫了,挽起右邊的襯衫袖子,整條小臂都纏著繃帶,手臂內側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血印,怎么看也不像是擦傷而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