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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準(zhǔn)備說時,南康公主卻沒給他機會,因為南康公主突然扶著石桌搖搖晃晃的起了身,一個踉蹌就朝前趴了過去,他眼疾手快的將她接住,畢竟摔了主子,他也脫不了干系,摔了美人,他也不忍。 “公主小心些?!?/br> 南康公主在他懷里醉醺醺的揚起了頭,手突然輕緩的拂過他的臉頰,迷離的眸子泛著水光,輕聲的呢喃了一句。 “今日怎么話多起來了,是可憐本宮沒了母后嗎?”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似乎被皇上軟禁在冷宮的太后娘娘,就在今早上自縊身亡了,原來這南康公主是因為這件事才喝成這樣的。 “臣不敢?!?/br> 南康公主突然笑了,卻笑的有些蒼涼悲憫,隨后緊緊的抱住了他,突然開始嗚咽啜泣,像是壓抑很久的情緒突然爆發(fā)了一樣,讓人心疼不已。 “母后說在本宮及笄的時候,要為本宮辦一場空前絕后的盛宴,母后說等本宮及笄時,她親自幫本宮束發(fā)求福澤,母后她還說,等本宮及笄后,親自幫本宮挑選一個德才兼?zhèn)涞鸟€馬,可她食言了。夜冥你知道嗎,本宮今后再也沒有母后疼了?!?/br> 懷里的南康公主此時哭的肝腸寸斷,滿腹委屈,縱使以往有千萬種哄人的手段,他此時卻施展不來,因為他院子里的美人,從每一個人這般的跟他哭過。 “公主節(jié)哀?!?/br> 身份尊貴又怎樣,此時的南康公主只是一個剛痛去母親的孩子,他將手輕柔的拂過南康公主的頭上,也不知聽誰說過,這個動作最是安撫人,起沒起到安撫作用,他不知道,只知道南康公主的哭聲止住了。 “沒想到你也肯出聲寬慰本宮了?!?/br> 南康公主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好看的很,即使閱便天下美人,也難免在此刻心神蕩漾起來。不知道那個夜冥是個什么角色,千萬別是個太監(jiān)就好。 “既然你想安撫本宮,本宮便給你這個機會?!?/br>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這南康公主什么意思,南康公主突然就覆唇過來,堵住了他的口,但她顯然沒有跟人接過吻,只知道將唇覆在他唇上撕咬。 當(dāng)時他懵了個徹底,嘗過不少美人的朱唇,但不得不說這南康公主的味道真真的是好,連被她沒有技巧的撕咬,都能讓他有欲仙欲死的快感,若不是因著她的身份,若不是因著這地方不合適,若不是這風(fēng)有點涼,說不準(zhǔn)……。 好在他當(dāng)時保存著一點理智,沒敢去回應(yīng),否則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可就算徹底的覆水難收了,畢竟王家從來不跟皇家打交道,目前他還沒打算破例。 但他也沒有伸手將南康公主推開,畢竟被她撕咬的滋味還蠻不錯的,這樣的僵持在下一瞬間便結(jié)束了。 因為憑空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手將南康公主從他身上扯開,他側(cè)頭一看,是一個比夜都深沉的男子。 此時南康公主醉的睡了過去,身體攤在了那男子身上,他低頭看了一眼,便直接將南康公主橫抱起來,轉(zhuǎn)身就走了,一個眼角都沒給他。 — — — — — — — — — — — — — — — — — — — — 書墨跟云裳著一段過往,依照小韻以前的調(diào)調(diào),肯定寫的一本正經(jīng)苦哈哈的。但醫(yī)生剛囑咐小韻要保持輕松的心情,所以就換了個風(fēng)格描述,希望大人們能喜歡。 阡陌留誰候 第二百四十四章:情緒牽人不自由 雖然那抱走南康公主的人沒說一個字,但從那男子的衣著來看,他也是皇家的暗息,跟自己不同的是,他是南康公主身邊的暗息,那南康公主口口聲聲喚的夜冥,想來也就是他了。 這莫名其妙的艷遇,他只當(dāng)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插曲,沒兩天就忘記了,籌劃著下次皇上再給他個什么任務(wù)時,就來個詐死,將洛殤的尸體取過來替換,也給他做皇家暗息的日子畫上句號。 本來覺得離開的日子會很快,但沒想到左等右等也不見皇上再分給他什么任務(wù),他便越來越郁悶,于是拎著幾壇子酒,跳到御花園的亭子上喝悶酒。 夜黑風(fēng)高的也沒啥人,連宮里巡邏的侍衛(wèi)都懶得來這地,倒是清凈的很,酒喝下去了半壇子,覺得無趣,便抽出了別在腰間的笛子吹了一首應(yīng)景的小曲。 這曲子還是他院子里某個美人作的,名字記不太清了,他通音律,聽了兩三遍,就學(xué)會了,軟綿綿的有些哀傷,到剛好抒發(fā)他此刻憋屈沉悶的心情。 “你笛子吹得還湊合,給本宮再吹一曲吧?” 一曲終盡時,下面突然幽幽的傳來一個清冷的聲調(diào),著實嚇了他一跳,還以為他這幽怨的笛聲引來的一縷幽魂,差一點把手中的笛子掉下去,畢竟這宮里是個怨氣很重的地界。 不過似乎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他便揭開亭子的一個瓦片,沒想到這在里,再次跟那個醉酒的南康公主碰上了。 此時她到很是清醒,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華麗宮裝,曲腿坐在涼亭中,靠著圍在涼亭四周的欄桿上,目色一如既往的清寒孤寂,靜謐的瞅著遠(yuǎn)處,卻不知在看些什么,不過清淡的月色下,這公主依舊美的很動人。 算來距離上次的偶遇有小半月了,也不知道這南康公主的喪母之痛緩過來沒,反正自己也快走了,吹幾支小曲哄哄她,也沒什么損失。 “不知公主想聽什么曲子?” 他笛子吹的確實好,宮中的樂師也沒幾個能比得了的,方才南康公主那句湊合,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覺得自己此時不便跟這個公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透過一個瓦片的小洞看向南康公主,只見她嘴角微微動了動,到?jīng)]有抬頭看他,只是懶懶的說了一句。 “隨便吧。” 聽到隨便這個詞,他微微嘆了嘆,他院子里那些美人也喜歡說隨便吧,估計天下的女子都喜歡用這個莫能兩可的詞拿捏別人,不知道她們是否明白,這隨便比真提出什么具體高難度的要求都難辦。 “那公主想聽點高雅的,還是通俗的,歡快的還是動人的?!?/br> 都說從門縫里看人容易將人扁了,但為何他隔著這么個瓦片大小的洞,看那昏暗月色下南康公主的清寒的一張臉,反而覺得很美。 “隨便吧?!?/br> 又是一個隨便吧,此時他也只能無望的看看天,壓一壓心口的積攢的火氣,他這無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