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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路天沒搭理他,坐在沙發(fā)上悠然的看著電視。路爵轉(zhuǎn)身去衣柜里找到了一條自己的內(nèi)褲,徑直扔到他臉上,坐下拍了拍他的屁股說:“穿上。”路天面無表情的把內(nèi)褲從臉上拿下來,利落的套在了路爵頭上。“cao/你大爺,你是要氣死我這個小男孩?!?/br>路爵話音剛落,路天就摁著沙發(fā)跳出去一米多遠(yuǎn),沖著他挑了挑眉毛,帶著點挑釁的意味。“路天,我告兒你咱倆沒完。”路爵長腿一邁,越過沙發(fā),直接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往后一翻,倆人齊齊栽倒在沙發(fā)上。路天奮力一掙,在路爵的鉗固下翻了個身,幾欲逃脫。還收拾不好你了。路爵反手直接拽住他的大褲衩子,狠狠一扯,將人扯了回來。褲衩子松緊帶的彈性很好,“嘣”一聲猛地彈回,把路天疼得直皺眉。路爵食指勾著內(nèi)褲,沖他抬了抬下巴說:“穿上。”路天一下?lián)湓谒砩?,將他摁在了沙發(fā)上,泄憤般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狗/cao的玩意兒,你他媽……”路爵一只手撇住他的肩膀,反身將他摁倒,氣喘吁吁的笑了笑,“還狂?”倆人距離不過寸余,路爵的腹肌就像是鐵板一樣堅硬,緊緊的壓在路天的胸膛上。路天不死心,又掙扎了兩下:“靠?!?/br>路爵處于上風(fēng),有些得意的笑了兩聲,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他一低頭就看到了路天上下起伏的喉結(jié),線條十分好看,帶著年輕男孩子發(fā)育旺盛期時的那種性感。路天的眼神也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嘴唇擦在他耳朵上,有點涼,有點軟。路爵耳廓周圍的絨毛紛紛直立起來,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大腦。路爵一愣,覺得大腿抵著的某處有點硌人,烙鐵一樣燙。意識到是什么以后,他立馬松開了路天。媽的,這孩子石更了。連十八都不到,他開竅有點早了吧。想想也差不多了,十五六歲正是荷爾蒙沒地兒發(fā)揮的年紀(jì)血氣方剛,蹭兩下就起火。是時候施行性教育了。路爵尷尬的直起腰,轉(zhuǎn)身從電視柜底下的抽屜接翻出來幾張毛片扔給他說:“自己個兒琢磨吧,泄泄火?!?/br>當(dāng)天,路天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夜的電視。第二天路爵起床,看到路天的時候,他正兩眼冒光,毫無顧忌的把手伸進(jìn)褲子里,輕飄飄的看了路爵一眼。路爵擰了擰眉頭,去桌子上把碟片一一收起來,收到一半然后才想起來看一眼包裝。看完他覺得有些不好,這他媽竟然都是鈣片。A字開頭的毛片好像都在底下那個抽屜里。“臥槽……”路爵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腦門說,“趕緊把腦子里的東西給控出來?!?/br>路天徑直站起身,轉(zhuǎn)身去了廁所,嗓音低啞的說:“晚了。”*江恒把家搬到了路爵樓下,倆人就隔著兩層,串門特別方便。路爵過去看了一眼,炫耀般給周辭發(fā)了條短信:“我正在小恒恒家?!?/br>江恒穿著米色圓領(lǐng)毛衣,毛呢西裝褲,腰間系了條格子圍裙,正踢著拖鞋在廚房做飯。“我剛好要找你?!敝苻o給他發(fā)來一段語音,“趕緊從他家給我滾出來,快點兒?!?/br>“怎么肥四?”路爵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看了眼時間,“我們家小朋友馬上放學(xué)了,我得去接他?!?/br>“我現(xiàn)在就在實驗一中附近。”周辭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有犯罪分子劫持了一名人質(zhì),人質(zhì)長得跟你家小朋友一模一樣?!?/br>“臥槽?!甭肪舾袊@了一聲立馬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江恒,出去一趟,飯別做了跟我走!”江恒鞋都沒穿好,圍裙一脫,拿起鑰匙就跑出了門。下午六點,實驗一中校門口人來人往,小攤販們把本來就不寬敞的道路堵得更加擁擠。一中還差半個小時放學(xué),敵軍即將到達(dá)戰(zhàn)場,攤主們正在做著最后的準(zhǔn)備。在學(xué)校只有一千多米的百貨商場大樓前,聚集了一批圍觀群眾。“怎么了這是?那兒怎么這么熱鬧?。俊辟u炸香蕉的大叔問旁邊rou夾饃的大嬸。“一神經(jīng)病持刀,把一個學(xué)生給攔住了拖樓上。嚷嚷著說要殺人?!贝髬鸱藗€白眼,“不是我說,就他那慫樣兒,別說是殺人了,殺只雞都費(fèi)勁。”“那神經(jīng)病你認(rèn)識?”大叔問,“誰?。俊?/br>“以前是一中的學(xué)生,后來高考失敗,就一直復(fù)習(xí)。今年是第六年了,還沒考上,越考越絕望?!贝髬饍簱u了搖頭,“這人也是死心眼兒,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兒放棄就得了唄。”“那確實很悲催啊?!?/br>“前些天領(lǐng)著個姑娘到我這兒來買rou夾饃,我猜是他女朋友,最近好像分手了,一直纏著人家?!贝髬饍簢K嘖感嘆了一下,“現(xiàn)在的小姑娘也是啊,看見小伙子就往上倒貼,對她稍微好點,就身下輕的不知道幾斤幾兩了。”路爵趕到的時候,百貨大樓底下的干警已經(jīng)把周圍的人全都趕走了,用黃色膠帶把現(xiàn)場給圍了起來,禁止閑雜人等入內(nèi)。周辭就倚在警車前,手里拿著個大喇叭朝樓頂吶喊:“梁季,你聽我說,如果你愿意下來,好好溝通,我們會幫你戒掉毒癮,安排好工作。你現(xiàn)在也才二十來歲,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跟自己過不去,人呢,感情受挫不要緊,最怕的就是沖動干傻事兒。”說完周辭還有意無意的瞥了剛剛趕到的江恒一眼,感情受挫是正他本人了。路爵的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出被用刀架住脖子,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小伙子正是路天。“小天怎么得罪他了?”路爵皺著眉頭問,“這種人是怎么招惹上的?”“聽說是因為路天搶他女朋友。”周辭嘖了一聲說,“挖墻腳?!?/br>“……”路爵撓了撓眉毛,感覺按照路天這性格,應(yīng)該不太會有這種可能性。“你們別騙我了!”梁季激動的大喊,“毒癮怎么可能戒掉,我這輩子都他媽完了!”周辭急忙大喊:“別急啊大兄弟,你覺得不可能不代表不會發(fā)生,這世界上買彩票中六千萬的不大有人在,你怎么知道不會是你呢?!?/br>“我第一年高考差六分,第二年差五分,現(xiàn)在第六年,我差了一分!”梁季憤怒的大喊,“我他媽徹徹底底就是個倒霉蛋。”“一年進(jìn)步一分,發(fā)揮不還挺穩(wěn)當(dāng)?shù)?,再努力一年興許就能考上了呢?!敝苻o小聲的吐了句槽,感覺有些棘手:“這貨敢情還是個非洲難民?!?/br>“我上去吧,等下直接把他手里的刀給踢了?!甭肪艉芘侣诽鞎蝗皇タ刂?,那樣事兒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