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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刺客?!?/br>江城回:“這是,刺客的信仰?!?/br>后來江城還是人頭數(shù)穩(wěn)穩(wěn)超過了祁淮笙。祁淮笙鼠標一丟:“不想打戰(zhàn)場了。”于是戰(zhàn)場里面少了兩個人頭收割機,競技場的朋友開始叫苦不迭了。二人分段還是停在中等段位,而中間的小可憐們本來都在辛辛苦苦爬段位,總要遇到那么幾對攔分隊。現(xiàn)在攔分隊里多了一隊,不僅攔分,還要撒狗糧。【我告訴你們,打我可以,打我媳婦,不行?!拷且贿叴蜃?,一邊手起刀落,宰掉了追殺辭鏡半天的一個武當。祁淮笙笑嘻嘻:“我覺得帶輔助太bug了,我能不能洗輸出技能樹啊?!?/br>江城也笑嘻嘻:“不可以?!?/br>祁淮笙又是一摔鼠標:“我,回音谷大師兄,給你打輔助?”江城挑挑眉,也不管對面的人能不能看到:“那這樣,我洗輔助技能樹,你去1打2。”祁淮笙:“……”“這樣吧,我換個號?!?/br>然后辭鏡下線了。然后如夢令上線了。一個裝備一般般的小號開始在競技場里面各種跑路。“??!救命!”祁淮笙在語音里大喊。這個號太脆了,吃不了技能。江城那邊終于解決掉了對面的桃花島,這個是他遇到過的最能跑的桃花島,全程狂奔,偏偏地圖還適合她跑,繞來繞去視角受限沒辦法輸出。江城趕來救祁淮笙的時候,如夢令已經(jīng)只剩一個血皮了。江城趕緊接了個控制技能給祁淮笙緩了口氣。對面看自己沒殺掉,識趣的放棄掙扎了。江城還要打字:【別,單挑?!?/br>祁淮笙:???對方也是個明教,手法還算不錯的。江城能看出來,雖然小號很脆,但是不至于被砍成這樣。結(jié)果自然是江城贏了。對面說:【加個好友?】終焉:【可以?!?/br>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祁淮笙面前立了一竿旗子。那個明教ID是殺破狼。殺破狼向你提出挑戰(zhàn),是否同意?殺破狼:【再來一次?!?/br>祁淮笙平時倒是無所謂的,關(guān)鍵是這個明教,剛剛差點把他殺了。他活動了一下手腕,點了接受。這一次,祁淮笙凝神注意著殺破狼的各種技能動向,對方是明教,在寬闊的場地殺他簡直是分分鐘,因為不太好卡視線走位,而且這還是個小號,死起來更快。江城一直盯著這個明教的技能釋放順序,他覺得有點眼熟。殺輔助無非就那么幾個套路,逼加血技能,騙解控技能騙減傷技能,然后控住打輸出,直到對方再也沒有辦法維持自己的安全血線。這個人,招式跟自己還挺像的。江城摸了摸下巴,怪說不得這么眼熟。祁淮笙叫苦不迭地撐了有2分鐘,就被打死了。他在近聊打字:【這是小號,我換大號來?!?/br>殺破狼很快拒絕了:【辭鏡?我殺不了?!?/br>祁淮笙心想自己沒有暴露啊,怎么就能從如夢令看出來自己是辭鏡了。哦,這個好像在他們服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上次那個瓜影響太寬了。但是江城很快發(fā)出了邀請:【來打三排嗎?】對方也欣然接受。于是祁淮笙換回了大號。語音頻道里傳來一個很青澀的少年聲音:“能聽到嗎?”祁淮笙馬上回他:“能聽到?!?/br>江城突然覺得這個人好像聲音也有點耳熟。他問:“你是不是之前有別的號?!?/br>語音頻道里一陣沉默。之后,殺破狼說話了:“江城學長?!?/br>江城心中一驚,這已經(jīng)不是別的號的問題了。然后殺破狼坦白了,他之前那個號叫花重錦官城。職業(yè),額,是個和尚。江城一拍腦袋,嗨呀,這不是秦時的孽緣嗎。三排打的很順利,祁淮笙也了解到了殺破狼的真實身份,是即將大四的一個學長,隔壁數(shù)學系的,名字叫沈崇。他追了秦時一年多,光是江城知道的,秦時明確拒絕了的次數(shù),有十八次,暗地里他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次。祁淮笙看著眼前手起刀落的殺破狼……這,看不出來居然還是個癡情種。“秦時學長為什么拒絕啊?”祁淮笙問出口,就覺得自己不該問。殺破狼的刀砍偏了,但他很快調(diào)整了回來:“他說,他心里不會有其他人的位置,叫我不要再做夢了?!?/br>江城嘆了口氣:“其實,我覺得秦時就缺個死纏爛打的人去解開他的心結(jié)?!?/br>沈崇也跟著嘆氣:“我死纏爛打了一年多,也沒見他心結(jié)有半分松動的跡象啊?!?/br>祁淮笙:“那學長你現(xiàn)在還喜歡秦時學長嗎?!?/br>殺破狼的刀又砍偏了。江城咂咂嘴:“你這個心態(tài),不行啊,殺手都是沒有感情的,感情會影響你拔刀的速度啊?!?/br>然后祁淮笙看著殺破狼的刀調(diào)轉(zhuǎn)一百八十度砍在了終焉身上。還好這個游戲不能砍隊友。而對面的輔助已經(jīng)不耐煩了:【兄弟,你讓我死可以嗎,這樣玩我有意思嗎】他活在兩個明教的控制中已經(jīng)很多年了,每次都是堪堪差那么一點的傷害,他就快死了,然后眼睜睜看著那一刀被他躲了過去。但是反正都是要輸?shù)?,他已?jīng)做好了覺悟,第二刀又沒砍中。對手很是生氣:【玩我呢??老子要掛機了!】他的隊友也很生氣:【你敢??】行吧。沈崇手起刀落,收掉了人頭。他回祁淮笙:“我現(xiàn)在就像在深海底,看不見一絲一毫的光亮,你覺得我會等嗎。”祁淮笙突然想到了步遙。他愛著步遙的時候,也是這么暗無天日。好在,他有了新的太陽。祁淮笙拿過手機,給步遙發(fā)了消息。步遙很晚才回復(fù):“你真的喜歡他嗎?!?/br>祁淮笙看著自己手機鎖屏里江城的睡顏,很快解鎖回到:“感情沒有先來后到這回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當初再喜歡現(xiàn)在也是錯過了。步遙,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br>步遙看著手機,苦笑。他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了,他不一定有向自己爸爸mama袒露自己喜歡男人的勇氣,自己是個膽小鬼,為什么要去禍害別人。祁淮笙說完,覺得自己心里終于放下了一件大事。開學后,祁淮笙去見了沈崇。沈崇聲音很青澀,長的也很青澀。白白凈凈,如果他不說,根本想不到這居然是個大四的快要畢業(yè)的學長。三人吃過飯,約了一會兒打三排,然后江城開車送他們回宿舍。聊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