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點知道祁淮笙的心意,他們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疏遠(yuǎn)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一個是齊淼,一個是江城。祁淮笙抿了抿嘴:“步遙,就算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那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我喜歡的是江城?!?/br>步遙輕笑一聲:“你覺得這句話有可信度嗎,你說出來你自己會信嗎?!?/br>步遙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子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哂道:“他才跟你認(rèn)識多久,這么快就能代替我在你心里的位置?”祁淮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不,他喜歡的是江城!祁淮笙突然一下站起來,步遙看著他臉色蒼白的留下一句話:“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步遙拿起手機,翻出來江城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了消息過去:“聊聊?”江城那邊剛剛弄完資料,還沒來得及歇息一下喝口水,就收到了步遙的消息。秦時看他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手機,側(cè)頭過來:“什么?”他看手機上的備注是步遙,蹙了蹙眉:“這人找你做什么?!?/br>江城搖搖頭:“不知道,你幫我把東西帶回去一下,今晚上沒辦法一起吃飯了?!?/br>本來打算跟祁淮笙打個電話出來吃飯,這下吃不成了,江城嘆了口氣。到約定的地點找到步遙,江城很難得地擺出了嚴(yán)峻的神情:“客套話就不必講了。如果你是要想跟我談我和淮笙的事情,對不起,我不可能退讓?!?/br>步遙挑了挑眉:“我就喜歡跟明白人說話?!?/br>“明白人”聽了嗤笑一聲:“希望你也是個明白人?!?/br>步遙也不跟他兜彎子了,直接挑明了:“如果我真的想跟你搶,你是搶不過我的。知難而退這個道理,學(xué)長該是懂的吧?”他還特地強調(diào)了學(xué)長二字。江城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他語氣里的意思:“知難而退這個詞,應(yīng)該送給你吧學(xué)弟?”江城笑了笑,看了看步遙強裝鎮(zhèn)定的表情,繼續(xù)說到:“學(xué)弟你好幾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不覺得現(xiàn)在想明白已經(jīng)遲了嗎?”步遙回敬他一笑:“那學(xué)長覺得,你們這幾個月抵得過我們近十年感情?”江城坐下那一刻起,就知道步遙在盤算什么了。他最怕的,就是這一點。他其實內(nèi)心也知道,在步遙和他之間,公平競爭的話,那肯定是步遙獲勝。他現(xiàn)在之所以能和祁淮笙在一起,只是因為步遙當(dāng)時不是喜歡男人。江城不想再跟步遙多說話,他絕不可能主動放棄祁淮笙。他神色暗了暗:“我個人覺得步先生你的行為不太紳士,我好心勸你一句,不要到時候弄得朋友都做不了,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在這里談心了?!?/br>步遙還想說什么,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看到江城走出了自己視線范圍,步遙竟覺得有些脫力。他靠在椅背上,盯著面前還沒涼透的茶水。江城這個人,不論在現(xiàn)實還是游戲,給人的壓迫感都很重啊……江城出了門,就給祁淮笙打了個電話。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他垂了垂眸,也沒再打過去。回到自己樓下,突然一個身影跑出來抱住他。江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失笑道:“怎么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祁淮笙從他懷里抬頭:“我……手機忘帶了?!?/br>手機忘帶了,這個理由真是。江城長長吐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忘帶手機了。“所以你就跑我樓下來等我啊。”他揉著祁淮笙的頭,攬著她往樓里走。祁淮笙吸吸鼻子:“我跟……”步遙二字還沒出口,他立馬閉嘴,江城聽到了話里的停頓,心里頓時了然,步遙是先找祁淮笙談過了才來找的他。他捏捏祁淮笙的腰:“你下次不要再這么傻跑樓下來等我了。”祁淮笙反駁道:“我逛著逛著自己就到你樓下了,想給你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我出門沒有帶手機。”突然,他想起來什么:“不對啊我?guī)Я耸謾C的?!\"“……“江城一陣無語,”你帶沒帶手機出門你都不知道?“江城想了想:“你記不記得你舍友的電話?”祁淮笙搖搖頭,突然他一拍腦袋:“你讓我登一下QQ。”QQ電話接通后,話筒里傳來王聰不耐煩的聲音:“老幺有話快說啊我這打團呢。誒廢物打野怎么又死了!““聰兒你幫我看看我手機在不在桌上啊?!?/br>王聰哦了一聲:”你等等啊,干啊這個打野我真的是沒脾氣了。“然后過了一會兒,才傳來王聰?shù)穆曇簦骸皼]有啊。我剛剛給你打了個電話也沒聽到聲音響啊?!?/br>祁淮笙突然想起來什么,忙著說“啊我知道了,你繼續(xù)打你的游戲吧,沒事了沒事了?!本蛼斓袅穗娫?。他垂著頭,認(rèn)錯一般拉著江城的手:“我知道在哪了。”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yè)使人憔悴晚更了這么久真的很抱歉☆、第28章前面就是電梯,江城拉著他走進電梯,也不問他,只是拉著他的手。祁淮笙沒等到江城的詢問,自己也不再開口。他看著電梯一層一層往上跳,這個時候真的想掏出手機點開知乎,男朋友吃醋生氣了怎么哄急在線等。江城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肯定猜到了他去見步遙了。然而祁淮笙不知道的是,步遙也找了江城。眼看著電梯快要停止上升的趨勢,祁淮笙咬了咬唇,不然□□吧?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他突然伸手拽住了江城的領(lǐng)口讓他低下頭,就把自己嘴唇貼了上去。祁淮笙這是第一次談戀愛,以往親吻什么的都是江城主動,也不是他主動,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都是被帶著走。他試著用舌頭去舔,也只是碰到了江城的唇,沒辦法深入。祁淮笙懊惱的松開了江城。“叮咚”。沒給他思考下一次行動的機會,電梯門開了。江城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經(jīng)歷一般,拉著他出了電梯。祁淮笙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發(fā)誓,活了18年,他也就鬧過這一次脾氣。“江城,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講不行嗎!”祁淮笙語氣帶著一絲不悅,雖然明明不悅的應(yīng)該是江城。江城面上卻不驚波瀾:“我們沒有好好講嗎?”江城雖然知道了祁淮笙背著他偷偷去找了步遙,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此刻,他擔(dān)心的是祁淮笙會離開他。他們的愛情沒有他想象的牢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會破,但是細(xì)細(xì)說起來,他也算是趁虛而入。祁淮笙能背著他去找步遙,是不是就說明了,他其實還是沒有放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