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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噴吐在他的耳朵上,給他耳朵更添一層紅。祁淮笙一驚,趕緊側(cè)頭避開江城的呼吸:“你要干嘛?”江城一本正經(jīng):“原來那是害羞啊,我以為是其他的呢?!?/br>祁淮笙訥訥地說:“臉紅除了害羞還能是什么?!?/br>江城不答,就笑著看他。祁淮笙突然明白了,還能是高潮??!干!江城這個人滿腦子都是什么東西!他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你能不能純潔一點!”說完,祁淮笙就出去了,留下江城一個人在衛(wèi)生間,他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自顧自的說到:“這難道不純潔嗎,我什么都沒說,天知道我有多純潔?!?/br>是的,天都知道你根本就不純潔好嗎!天如是說到。江城回到房間,一邊生悶氣一邊整理床鋪的祁淮笙同學(xué)頭也不抬地說到:“分房睡,懂吧!”江城真是哭笑不得。然后江城遂了他的愿,去客廳睡覺。結(jié)果半夜,他看到祁淮笙光著腳站在他面前,拉著他的手說:“算了,我覺得你這個體型睡沙發(fā)對沙發(fā)不公平,你還是回床上睡吧。”昨晚上勾引他的是祁淮笙,今天要分房睡的也是祁淮笙,到了晚上又不要分房睡的還是祁淮笙。江城真的很頭疼。“你折騰一天不累的嗎?”他問。祁淮笙癟癟嘴:“你不在,睡不著。”江城嘆了口氣,把他攬進(jìn)懷里,讓他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吧,這下睡得著了?!?/br>祁淮笙閉著眼恩了一聲,嘴角翹起一個弧度。當(dāng)然,今晚上他不敢搞點什么幺蛾子,他不想喝粥了。江城作為一個寵老婆的代表,在經(jīng)歷了祁淮笙一天的各種奇怪行為之后,表示也不敢輕舉妄動,目的是為了讓老婆明天中午能夠不喝粥。日子一天一天過著,江城因為畢業(yè)忙了起來,祁淮笙還沒到期末無所事事,但是又見不到江城,這周五晚上,譚越看到在宿舍的祁淮笙猶如見到了鬼。“老幺?”祁淮笙恩了一聲。譚越大驚:“臥槽真的是老幺?”祁淮笙白了他一眼:“別鬼嚎了,來,爸爸帶你上分?!?/br>譚越連連拒絕:“無事獻(xiàn)殷勤,怕不是反向上分。”祁淮笙切了一聲,然后步遙的消息就來了。“淮笙,有空嗎,來打個競技場?!?/br>祁淮笙想了想,最近江城跟秦時都是沒有空的,他就答應(yīng)下來,然后給江城發(fā)了個消息,說他跟步遙去打會兒競技場。奇跡般的,忙的不行的江城似乎感受到了危機,看了一眼手機,然后立馬回復(fù):“不可以?。 ?/br>祁淮笙一頭黑線,平時都很久才回消息的人這次居然秒回!然后他問:“為啥不可以啊,就打個競技場?!?/br>江城依然秒回,“吃醋”。這次就倆字,連個標(biāo)點符號都沒有。這下輪到祁淮笙哭笑不得了:“這有啥好吃醋的啊。”這下江城沒回消息了。祁淮笙等了一會兒,心想他肯定又去忙了,又想,你老婆都要被拐跑了你還在忙。但是他還是重新跟步遙講了他不能跟他一起打競技場的事情。步遙很是惋惜,他其實沒跟祁淮笙一起打過競技場,他跟辭鏡結(jié)婚的那段時間只是做日常,刷副本,截圖,掛機,所以正好他的朋友找他打三人競技,缺個輔助,他就來找祁淮笙了。祁淮笙的技術(shù)他是知道的,那天雖然是他們隊的輔助暴斃,他們也沒有打辭鏡,但是辭鏡畢竟是排的上號的回音谷大師姐,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大師兄。結(jié)果,他本來還挺開心的,現(xiàn)在卻收到了祁淮笙說不行的消息。“對不起,突然有點其他事情,沒辦法跟你們一起打了?!?/br>祁淮笙言辭誠懇,步遙也沒辦法硬要別人跟他打,他只能去找隊友說明了一下,說要重新找個輔助來打。祁淮笙這下連都沒得玩了,畢竟他是有步遙的好友的。然后他淡定點開了網(wǎng)頁小游戲。譚越和王聰隨意瞟了一眼,黃金礦工?隨后王聰加入了祁淮笙的挖礦行列。再然后譚越也來了,甚至來了車輪戰(zhàn),畢竟雙人玩還是挺有意思的。半小時后,謝華回宿舍,先是驚訝了一下祁淮笙居然在宿舍。然后又驚訝了一下祁淮笙跟王聰、譚越坐在一塊兒不知道在干嘛,然后他一看電腦屏幕,黃金礦工。謝華無語:“……”譚越看了看無語的老大,他剛剛失誤了,然后分?jǐn)?shù)沒達(dá)到要求,下場。王聰替他,這局他圍觀。然后他期待的搓手手:“老大,我們倆不然自己開一局?”謝華再次無語:“……”他放下書包和電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來?!?/br>直到熄燈,他們四個都在宿舍玩黃金礦工。中途,祁淮笙懶腰一伸:“王聰你真的菜?!?/br>謝華點點頭:“譚越也真的菜?!?/br>于是最后祁淮笙跟謝華成為了隊友,另外兩個被隊友嫌棄的菜雞確實是不如這兩個人,自己打的沒意思,就跑來圍觀兩個大神打黃金礦工。二人技術(shù),非常嫻熟,很快就超過了祁淮笙和譚越打出來的最高分。譚越嗷嗷大叫:“臥槽破紀(jì)錄了好氣噢。”謝華淡定推眼鏡:“你真的菜?!?/br>譚越莫名又被嫌棄一次,微微有點委屈:“老大你打游戲居然這么厲害,不合適吧?!?/br>謝華專心挖礦還能抽空回答譚越的問題:“我打游戲的時候,你應(yīng)該還在玩泥巴吧。”祁淮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問到:“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什么游戲?”謝華點點頭,過了三秒看到游戲界面彈出下一關(guān),細(xì)細(xì)想了一下說:”其實也不算,我在幫人打下手而已?!?/br>祁淮笙佩服道:“我也想接觸一下游戲公司寫程序啊?!?/br>謝華笑了笑:“很累的,這么早就想禿頭?。俊?/br>祁淮笙做了個鬼臉:“那我還是更喜歡我的頭發(fā)?!?/br>譚越和王聰這才知道謝華天天這么忙不是因為學(xué)習(xí),而是比學(xué)習(xí)更厲害的事情。關(guān)鍵是黃金礦工吊打他們倆。不愧是老大啊。二人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們的老大挑戰(zhàn)黃金礦工,然后這次是祁淮笙失誤了,沒有鉤中。祁淮笙撓撓頭:“這個石頭太礙事了,不該這樣抓。“謝華站起身:“就這樣吧,早點睡?!?/br>祁淮笙聽了哈哈大笑:“這什么語氣哦,哄小孩嗎?”謝華表情復(fù)雜的看著祁淮笙,正色道:“我不介意你叫我爸爸?!?/br>譚越和王聰二人看向謝華的眼神突然就變了,這么多年他們都是被祁淮笙打壓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