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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士?!?/br> 鴻武帝略一沉吟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兮兒,你是想要?”顧覃兮點點頭,“父皇,莊王因難民之事失了民心,邊關(guān)即將大捷,蘊華在這關(guān)頭抓了二哥不過是狗急跳墻,女兒猜她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我和徐之的性命?!?/br> 就算是蘊華抓了顧楊在手做人質(zhì),漠北被攻破還是鐵板釘釘上的事,蘊華她這一次真的是豁出去了,顧覃兮一想起蘊華心中就忍不住嘆息,這種前世的孽緣還真是要不得。 鴻武帝馬上吩咐身邊的暗衛(wèi)去聯(lián)絡(luò)武林盟主,讓武林盟主挑選出一個精通易容之人。他們?nèi)擞旨?xì)細(xì)的商議了一會,皇后匆匆趕了進(jìn)來,“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皇后和鴻武帝夫妻多年怎會看不出鴻武帝的異樣,只是剛才在宴席上她不好脫身,這會宴席一結(jié)束就匆匆趕了過來,待看到御書房里的顧覃兮和祁禹之后心中的預(yù)感越發(fā)不好,因此也就顧不了那么多,直接向鴻武帝發(fā)問。 鴻武帝起身執(zhí)起皇后的手,“梓希,你先別急朕同你慢慢說?!兵櫸涞蹱恐屎蟮搅艘巫由献拢皸顑罕惶N華抓了,蘊華用楊兒要挾讓兮兒和徐之去苗疆見她?!?/br> 皇后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還是禁不住打擊,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顧覃兮連忙走過去溫柔的扶著皇后的雙肩,“母后,您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救出二哥,讓大家都平安無事?!?/br> 皇后深吸一口氣好容易壓下心中的疼痛,拉著顧覃兮的手不肯放,“兮兒,蘊華她這是想要你的命,你若是去了苗疆,母后怎么放心的下?!倍际锹斆魅耍幌伦泳涂闯鎏N華的意圖,皇后這下子更加擔(dān)憂了,倘若一個不好她就要接連失去兩個孩子。 顧覃兮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柔聲安慰道:“母后,兮兒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救出二哥,何況這一次不只是兮兒一個人去,還有徐之會陪著兮兒,兮兒相信徐之會保護(hù)好兮兒的?!?/br> 祁禹走上前在皇后面前行了禮,聲音清潤瞬間驅(qū)散了不少皇后心中的緊張,“請娘娘放心,徐之會用生命保護(hù)覃兒,不會讓人傷到覃兒一絲一毫,誰想傷害覃兒,就先從徐之的尸體上走去過?!?/br> 皇后強忍住到了眼眶的淚水連連點頭,“本宮就盼著你們平安歸來?!被屎笠埠軣o奈手心手背都是rou,顧楊被抓她心如刀割,可要讓顧覃兮去涉險她心中更是擔(dān)憂。 可這一次為了救出顧楊,顧覃兮不得不去涉險,皇后心中也清楚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顧覃兮無論如何也是會去一趟苗疆,親自救出顧楊。她既然阻攔不得,就只能期盼顧覃兮能平安歸來。 說完正事祁禹先行告辭,顧覃兮在御書房又安撫了皇后一會才回琉璃宮。回到琉璃宮已是深夜,顧覃兮本以為福寧會先行睡下,沒曾想福寧半躺在榻上自己一個人下棋玩。 福寧聽見聲音抬頭笑望著她,明艷的容顏在燭光下更添幾分艷色,她扔下手中的棋子走到顧覃兮身邊,“昭寧,老實交代發(fā)生什么么事了?不僅中途離席還三更半夜的回來,你這是幽會去了?” 顧覃兮退開身邊的福寧坐到軟塌上,雙手托腮略有些疲憊道:“明日一早我要出發(fā)去苗疆,本還想陪著你看宅子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你自己一個人去選宅邸了,等我回來記得請我去新宅看看?!?/br> 福寧一聽顧覃兮要去苗疆臉色沉重起來,“昭寧,好端端的你去苗疆做什么?”顧覃兮拿了粒白子在手心把玩,淡淡的把蘊華抓了顧楊,并要他們?nèi)ッ缃氖抡f了,末了還添上一句,“福寧,我這琉璃宮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去在意旁人的話?!?/br> 明天將福寧從皇室宗譜上除去的旨意就要下了,一但被奪了郡主的封號,按理來說福寧是不能再住在宮里,可顧覃兮才不管這些,她認(rèn)定了福寧是自己的朋友,就會給福寧最好的一切。 福寧聽后嬉皮笑臉道:“我也想去苗疆看看,昭寧明日你帶上我一同去吧?!备幒貌蝗菀子幸粋€知心朋友,怎么可能會讓顧覃兮一個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她的功夫也算不錯,跟著顧覃兮好歹還能派上用場。 顧覃兮拒絕道:“不行,這一次太危險了,你不能去?!贝巳ッ缃kU重重,她沒有十足的把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福寧跟著她去涉險,萬一福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后悔都來不及。 福寧不管本還想在說幾句,待見到顧覃兮疲倦的神色改了到嘴邊的話,“既然你明日要早起趕緊洗洗睡,你今天累了一天,要是現(xiàn)在還不休息,我怕你明天眼睛都會睜不開。” 福寧催促的顧覃兮去洗漱,自己動作麻利的上了床躺著。顧覃兮在陽春白雪的伺候下洗漱完,叮囑了二人幾句,大意就是明天她要去趟遠(yuǎn)門,不能帶上她們,讓她們好好守著琉璃宮等她回來。 陽春和白雪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乖乖應(yīng)了,她們是奴婢顧覃兮是主子,主子說什么她們一定要照做。顧覃兮上床躺下后福寧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后就陷入夢鄉(xiāng)。 顧覃兮覺得有點奇怪,按福寧的性格不可能會如此輕易就放棄了,莫不是明天福寧有后招?她這般想著就留了心。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顧覃兮看了看身邊睡得正熟的福寧,手指飛快的拂過福寧的睡xue。 原本就睡得正香的人更加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顧覃兮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就叫來陽春和白雪,洗漱完又飛快的帶上簡潔的包袱,連出發(fā)前吩咐陽春道:“去逍王府報個信,讓世子來接福寧回去。” 陽春應(yīng)了,顧覃兮帶著東西出了琉璃宮,鴻武帝和皇后都在宮門口等著她,武林盟主很快就回了話,安排了一個叫千面的善易容的女子在路上等候,她拜別了父母和祁禹一起上了出宮的馬車。 馬車外面看上去毫不起眼,里面卻是別有洞天,車?yán)镤伭艘粚雍窈竦娜彳浀奶鹤樱钣碓隈R車左側(cè)盤腿坐下,示意她到軟塌上,“路上要去和千面會和,你先在榻上休息一會?!?/br> 顧覃兮點頭應(yīng)了,在軟塌上坐下調(diào)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打起坐來,馬車?yán)锸职察o,一時間只聽得到車輪滾滾。出了京城,到了城郊一處茶肆,一個瘦瘦小小十分不起眼的女子默不作聲的靠近馬車。 等到馬車停下,顧覃兮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女子從袖中不著痕跡的拿出盟主令,顧覃兮點頭女子飛快的躥上馬車。女子先是行了禮,才嘶啞著嗓音道:“公主,要小人易容成您的樣子么?” “不只是樣子,連平常的一舉一動都要像,等會我會把蘊華的資料給你,你記下后馬上燒毀?!鼻婀Ь吹膽?yīng)是,然后拿出一套工具,直接在她和祁禹面前易容。 顧覃兮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神奇的技術(shù),不免多看了幾眼,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祁禹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