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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影響我們的形象!”阮眠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這個是自己沒考慮到的。他走了進去,短暫的失重感后,電梯穩(wěn)步向上。阮眠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主動打招呼,頓了頓,道:“路、路老師?!?/br>路嶼森停止和別人的交談,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阮眠的帽子頂部和一截曬得發(fā)紅的脖子,中途有人下電梯,阮眠站遠了些,路嶼森便又看見了他一部分側(cè)臉。他覺得有點眼熟。不過路嶼森沒想那么多,認得他的人太多了,有時候人在外面也會受到像明星一樣的待遇,便點了點頭:“你好?!?/br>阮眠低著頭,心跳得快極了,他見到路嶼森了啊。他終于見到自己崇拜已久的路嶼森了。好不一樣的感覺……路嶼森知道自己是那個來麻煩他的阮眠嗎?阮眠胡思亂想著,把沉重的袋子換了只手一起拿,空出來的手心勒出了一道紅痕。到了頂層,阮眠先出了電梯,一群后期等得眼睛發(fā)綠,大呼小叫來迎接。路嶼森拍了拍手:“A組后期過來開會!伍萌你也跟A組一起過來!去個人,把許書書叫上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時候和你們進行一些精神層面的深度交流了?!?/br>伍萌放下奶茶癟癟嘴,A組最近出了一次錯,大家都知道逃不過挨罵的。等許書書也來了,一群人魚貫而入路嶼森的辦公室,那玻璃的霧化終于被按開,讓阮眠好奇已久的辦公室全貌終于得以呈現(xiàn)。阮眠看見路嶼森在辦公桌后脫掉西裝,松了松領(lǐng)帶,又解開了扣子,微微露出鎖骨和胸膛。他勾起薄唇說了句什么,辦公室里一陣哄笑。緊接著,他神色疲憊地按了下太陽xue,一雙鳳眼惺忪慵懶,像是沒有休息好。藍啟明深知他的習(xí)慣,出來去茶水間準(zhǔn)備給他沖咖啡。出來的時候又看見了阮眠,只見他摘掉了帽子,頭發(fā)有點亂,正坐在沒人的電腦桌前翻看圖片。按理說長得精致的人會自帶好感buff,可藍啟明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他有點不順眼。“你怎么還不走?”藍啟明語帶諷刺,“他們又沒給外賣錢?”阮眠總算明白了對方的態(tài)度,原來是把他當(dāng)外賣人員了。他趕緊站起來解釋:“我、我不是,不是……”“那你是在干什么?”藍啟明說,“這些都是商業(yè)機密,是你一個送外賣的能看的?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阮眠急道:“我是、我是,來、來上、上班的!”他越急越口吃!以往無數(shù)次面對類似情況的回憶在腦中打轉(zhuǎn),過去幾天在Forest得到的友善對待,似乎是一場甜美的夢境。而路嶼森他們的回歸卻是不容置喙的現(xiàn)實,輕易就把夢境打破了。阮眠無地自容。“還是個結(jié)巴!”藍啟明信了幾分,輕蔑嘲笑,“誰把你這種結(jié)巴招進來的?”正在此時,背后一個聲音道:“我招進來的?!?/br>路嶼森臉上分明還帶著笑容,語氣卻不知怎地有點冷。如果不是許書書來了,他還不知道剛才電梯里遇見的人就是阮眠。他沒管藍啟明,徑自走過去,長臂一攬攬住阮眠的肩膀,把他半推進了辦公室。地板上坐著的十幾號人都齊刷刷的看著他們。阮眠臉紅得不行,雙眸因為剛才氣極了也還發(fā)著紅,隱隱泛著焦躁的水光,看起來像只快要咬人的兔子。路嶼森說:“剛才誰讓他去買奶茶的?”A組的組長舉手:“是我。”“恭喜你,剛才我不在你逃過了一劫,運氣好得令人嫉妒啊?!甭穾Z森語氣輕松,“注意!大家都聽好了,以后你們都不能使喚他。”“為什么??!”“憑什么!”大家怨聲載道。新人來了本來就是跑腿的!阮眠傻傻的站著,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只聽路嶼森道:“因為我有特權(quán),這位叫阮眠的小朋友,是我一個人的小朋友。不服咬我?”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好好,你最兇。新任監(jiān)護人路嶼森: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第5章這話一出,誰以后還敢使喚阮眠?大家都不是傻的,一個高中畢業(yè)的少年什么都不懂就算了,語言方面還有一點瑕疵,這樣的人能進來Forest,許總監(jiān)還青睞有加,非要等到路嶼森回來才安排工作,肯定和普通的實習(xí)生不一樣。“不敢不敢。”眾人紛紛道。路嶼森滿意點頭:“我知道你們心里不平衡,憑什么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就我一個人搞特權(quán)。我明說了吧,他住我家吃我家,自然歸我管。你們有問題都可以提出來,反正我一個也不會答的?!?/br>“變態(tài)啊?!庇腥宋嬷焱虏?,“殘害少年兒童?!?/br>“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另個人說,“就愛辣手摧花?!?/br>路嶼森無奈道:“近墨者黑。我這樣還不是因為被許書書間歇性傳染,她家那個你們見過吧?”有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男友的許書書黑著臉:“你想死是不是。”眾人哄笑。阮眠:“……”路嶼森玩笑開夠了,這才對他勾了勾唇,眉目恣意傲然:“你以后做我的個人助理。我在哪兒你在哪兒,知道了嗎?”阮眠臉上的熱度退下來,點點頭:“好?!?/br>藍啟明端著咖啡站在門口,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聞言咖啡都灑了一點出來。“路老師,我怎么辦?”藍啟明直接問。他今年二十四歲,大學(xué)畢業(yè)就來了Forest,經(jīng)過一年多的努力才順利升到了路嶼森的專屬助理。說是助理,其實和學(xué)徒是差不多了。雖然拍攝上的、生活上的,許多雜事都由他做,但是跟著技術(shù)頂尖,國際上也很有名氣的路嶼森,真的能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是個旁人羨慕都來不及的職位。室內(nèi)的笑聲一下子靜了下來。藍啟明是認真的。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僵硬的嗓音里聽得出晴天霹靂的味道。阮眠剛才答應(yīng)得快,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鳩占鵲巢了。他不知所措,藍啟明卻沒看他,直直地看著路嶼森。路嶼森笑意不減:“你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這和你又不沖突。”這是藍啟明還是助理,而阮眠只是額外增加的意思。沒人打趣藍啟明“有人替你分擔(dān)”之類的話,倒不是見風(fēng)使舵,實在是他人緣不好。這個圈子里有才的人很多,藍啟明算是其中一位,圈子里的優(yōu)勝劣汰以及殘酷競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