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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他幻聽了!程修很正經(jīng):“我?guī)湍闵狭怂?,你就這樣不表示表示?”陶安閑:“…………”我說了我可以自己上的!陶安閑嘴角抽了抽:“你想怎么樣?親|親抱抱還是舉高高?”看著程修那張俊臉,陶安閑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明明被吃豆腐被摸|摸|揉揉的那個人是他啊!為什么好想角色互換了?作者有話要說: 午睡了之后,兩更就變成了一更……午覺睡到晚上,也是沒誰了……我懺悔_(:зゝ∠)_陶安閑:是不是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程修:是啊。白銳和喻元遠(yuǎn):今天你們上個藥一章,我們又沒出場……第55章【做還是坐】看著陶安閑表情,程修笑笑,隨后親|親他的額頭,語帶笑意:“一天亂不正經(jīng),好了,先吃飯。”陶安閑:“?。。。。?!”亂不正經(jīng)的人到底是誰?誰說要表示表示的?吃飯的時候因為上了藥陶安閑只好站著吃飯,彎腰費勁,所以程修全程幫著夾菜,陶安閑扒拉著米飯看著程修頭頂?shù)陌l(fā)旋,瞇眼——現(xiàn)在這樣好想也不錯。吃完飯之后程修把餐盤帶出去,回來的時候端了一盤水果,后面還跟著兩個人。陶安閑把目光從手機(jī)屏幕上移開,看到程修扯了扯嘴角笑著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看到了他身后的人,表情一僵。程修把水果彎腰放到床頭柜,隨后偏頭對站著和陶安閑眼對眼的兩人淡淡開口:“隨便坐?!?/br>白銳從進(jìn)門開始就是笑瞇瞇的,看到陶安閑詫異的表情之后對他眨眨眼:“在房間太無聊了,我們來找你們打發(fā)時間。”站在白銳旁邊幾乎比白銳高一個頭的喻元遠(yuǎn)對著陶安閑小幅度的點點頭。看了看白銳之后陶安閑下意識的又去看身邊的程修,那意思——打發(fā)時間?“剛才在樓下遇到的?!背绦抟颤c點頭的同時遞了一塊梨到陶安閑的嘴邊,開口道:“老板自家種的,很甜?!?/br>低眼看了一下到唇邊的梨,陶安閑想也沒想就著程修的手咬了一大口,隨后點頭:“是很甜?!?/br>明明可以撒狗糧但是無形之中卻被喂了一嘴狗糧的白銳咂咂嘴搖頭,語氣里滿是調(diào)侃:“師兄啊,照顧一下我們的眼睛好嗎?我出門出的急,沒有帶墨鏡啊。”說完之后白銳還壞笑著用手肘戳戳身邊的喻元遠(yuǎn),那意思——對不對。喻元遠(yuǎn)低頭看了白銳,沒有開口。白銳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這人真沒情趣。陶安閑覺得梨過于甜了,咬了一口便推開程修的手不再吃了,程修一句話沒說自己吃了,隨后看白銳和喻元遠(yuǎn):“玩兒什么?”聽了程修的話白銳身子一閃迅速湊到陶安閑身邊伸手一搭他肩膀,對著錯愕的陶安閑一笑之后對程修和喻元遠(yuǎn)一挑眉:“你們先想,我和安閑先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br>程修和陶安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白銳和喻元遠(yuǎn)之間的感情,對于白銳這舉動自然也就沒什么了,不過陶安閑卻是持續(xù)的受寵若驚。安閑……他和白銳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難不成又有人在背后按了快進(jìn)鍵?還沒等陶安閑想清楚,白銳踮著腳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旁邊帶,走開了幾步后低聲問他:“你的屁|股怎么樣?”一句很正常的關(guān)心話被白銳用有點迷的語氣說出來,陶安閑聽了之后覺得哪里怪怪的,總覺得白銳的話里有話……看著陶安閑有些紅的臉,白銳覺得踮腳有點累,索性不再折騰自己松了勾著陶安閑的手,“呃……還好。”看著白銳有些嬰兒肥的臉,陶安閑想了一個比較正常不容易被帶跑的回答。白銳一副‘我懂的’的表情,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問:“屁|股傷了,接下來幾天都不好坐了吧?”陶安閑:“…………”做還是坐?看著白銳神采飛揚的臉,陶安閑不甘落后加岔開話題問道:“你和喻導(dǎo)演和好了?”沒想到陶安閑會突然說起自己和喻元遠(yuǎn)的事,白銳先是一愣,隨后爽快一笑:“給我把和字去了?!?/br>陶安閑一句話說了兩個‘和’字,想了想不可能是第一個,于是陶安閑去掉‘和’陳述道:“你和喻導(dǎo)演好了。”白銳這才笑瞇瞇的點點頭:“嗯吶,好了,今天好的。”看著白銳那張臉,陶安閑沒敢問今天好的那之前算什么,他覺得白銳在這方面好像有點遲鈍……在民宿,能玩的很少,最后四人還是決定玩牌,輸了貼條的那種,畢竟四個人當(dāng)中除了陶安閑其他人都不缺錢,而且傳出去也不好,所以賭錢也沒意思。因為站著不方便,所以陶安閑還是和其他三人一樣坐著,不過下面墊了軟墊子,只要不經(jīng)常動,還是不怎么難受。眼睛看了看四周,陶安閑嘆口氣——還是好郁悶,屁|股疼竟然是摔的……坐下之后,四人很默契的分成了兩派,不過確實陶安閑和白銳一邊,因為他們都非常想看程修/喻元遠(yuǎn)在臉上貼白條的樣子,甚至連手機(jī)都放在一旁準(zhǔn)備拍照。程修和喻元遠(yuǎn)對視了一眼,最后無奈成了一組。剛開始除了白銳大家都有點放不開,后面漸漸氣氛就火熱很多,連一直沒什么表情的喻元遠(yuǎn)都為白銳悔牌說了好幾句。額頭鼻子上各貼了幾張白條的陶安閑看著喻元遠(yuǎn)較真的模樣,在心里搖搖頭——這大導(dǎo)演的情商也堪憂啊,白銳是自家人,干嘛那么較真呢?這天晚上程修和陶安閑的房里時不時傳來笑聲,住在他們左右的人聽了抱著手機(jī)各大網(wǎng)站瞎逛的同時在心里好奇:影帝房間是在干嘛呢?好熱鬧。陶安閑和白銳自然是比不過程修和喻元遠(yuǎn)了,最后的最后,兩人的臉上已經(jīng)貼滿白條了,尤其是陶安閑,已經(jīng)臉都看不清楚了。反觀程修和喻元遠(yuǎn),臉上貼著的白條寥寥無幾,兩個人加起來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陶安閑和白銳對視一眼,看看對方想想自己的慘狀再看看程修和喻元遠(yuǎn),喪氣——太失敗了,感一直在輸,完全失去拍照的心情。陶安閑他們沒了心情,不代表程修和喻元遠(yuǎn)兩人沒心情,拿出手機(jī)對著各自的人一頓拍,邊拍邊忍笑。最后在白銳的提議下四人就頂著臉上的白條和桌子上混亂的牌拍了一張大合照,拍了合照之后幾人順勢又交換了微信號。等喻元遠(yuǎn)拉著白銳走了之后,程修關(guān)了門回來就見陶安閑坐在床上拿著手機(jī)一臉的不敢置信。把牌收拾了之后程修見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