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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枯水簪傳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也是驕傲的,但就算愿意放下孤傲,也需要兩廂情愿。

    她知道,她與他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最悲哀的是,她依然愛著他,原本應(yīng)是甜蜜的痛苦將她日夜折磨。

    來到京城后的第四個年頭,終于衣食無憂,她卻跌入了最凄冷孤獨的低谷。

    她不愿成為被愛所困的怨婦,骨子里還住著當年那個倔強固執(zhí)又向往美好的小姑娘。只可惜,一念情動,情斷不由人心。

    她需要被拯救,而枯水簪便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是那樣地迫切,甘愿以一生為賭注。

    睡夢之中,輕輕彎了唇角,她一身輕松。

    青珠聽了她的吩咐,雖然守在小院門口卻不去打擾,直到入了夜,也只是從屋里拿了錦被替她蓋在身上,但一眼瞥見夫人滿臉的淚痕時,心里還是生生一痛。

    這一次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但也許是人在回憶痛苦時總是趕得很急,在醒來時,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有些喘不過氣。

    清晨的光灑了下來,照在墻角那棵剛剛生出嫩芽的樹苗上,照在樸素而簡陋的竹亭上,照在隨意鋪展在石案上的如墨繡面上。

    她緩緩睜開了雙眼,下意識地抬手擋住了光。

    這會是新的一天嗎?

    端著水盆過來的青珠見她終于醒了,長長舒了一口氣:“夫人總算是醒了,這一夜您是又哭又笑,連被子都被您的眼淚給弄濕了好幾條,將奴婢嚇得半死,若不是夫人提前吩咐不可將您喚醒,我還以為是夫人中了邪,定然不會就這樣讓您睡下去的……”

    宣澤坐了起來,看她一臉疲倦顯然一夜未眠,愧疚道:“這一夜你辛苦了?!?/br>
    將濕好的毛巾遞了過去,看到夫人通紅發(fā)腫的雙眼,青珠滿是心疼,柔聲道:“夫人這又是何苦,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輕輕擦了臉,感覺散下的頭發(fā)雜亂,她沒有回答,將毛巾遞了回去,先吩咐青珠道:“幫我把頭發(fā)挽起來吧,好像有些……”

    話未說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雙手猛然一頓。

    青珠似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接了毛巾后便轉(zhuǎn)到了她的身后,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梳子后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怪地咦了一聲:“夫人的簪子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不還戴在頭上嗎?”

    清晨的一縷風撩起散在額上的發(fā)絲,她怔了許久,才有笑意漫上了眉眼之間。

    只是這樣嗎,就這樣便結(jié)束了嗎……

    青珠看得愣了,那是這么多年來,她從夫人臉上看到的最純粹的笑。

    在她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宣澤側(cè)頭從她手中拿了梳子緩緩順著發(fā),動作精致而溫柔。

    可惜啊,看不到枯水簪上那一滴枯干的珠子。

    她抬了眸,望向種著槐樹苗的那一面墻。

    那里,這兩日一直站在墻頭上的那只黃雀已不見了蹤影,好像從未在那里出現(xiàn)過。

    它走了,帶著枯水簪,與她曾經(jīng)天崩地裂的愛戀。

    ☆、第六章 番外 彥成篇

    有輪椅緩緩碾過青石路的聲音穿過寧謐的夜色傳到房中的時候,他正在磨不過許佳念的再三軟磨后為她梳頭,但顯然是心神不寧而且并非情愿,更不用說樂于其中。

    看著銅鏡中心不在焉的夫君,許佳念生著悶氣,卻又不敢當真發(fā)火,正要撒個嬌想就此作罷,卻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臉色在一驚之后霎時陰冷。

    他顯然也留意到了,拿著桃木梳子的手頓了頓,意外的神色中掩不住歡喜。

    “我去看看,”不待當值的下人敲門稟報,他已經(jīng)放下了梳子,縱然勉強壓下眸中的急迫,還是不忘囑咐她道,“你先睡吧,不必出門了?!?/br>
    她本打算跟上去看看,畢竟那女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來過前院,即便是以前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將輪椅停在自己的房間門口。

    那女人這幾日是有些奇怪,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換下了她多年來從未離身的銀簪。而明日便是那女人的生辰,可她卻偏偏在今晚過來,想來應(yīng)該是有什么企圖吧?

    她有些懊惱最近有些疏忽,竟然沒有同意劉嬤嬤提出的繼續(xù)留意她們動向的建議。

    若是她前來示好,那他當真有可能會動搖心志。

    只是,許佳念很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同枕共眠卻難于執(zhí)手相知,所以能仗著自己身懷有孕而嫁入王家卻無法憑借他的寵信而為所欲為。

    因為他對自己所謂的千縱萬寵中,始終無愛可言。

    與往日的千百次一般,當這個意識又一次清醒地從心底竄起的時候,她的悲傷與痛苦瞬間便被騰然而起的怒火所吞噬,眼中心里只剩那個讓她所恨所忌的女人。

    自己夫君口中的,那個王府永遠的大夫人。

    看著他的腳步在門口驀地停下,看著他有片刻間的手足無措,看著他七忙八亂地收拾了衣裳和頭發(fā),看著他有意地收斂了臉上的期待與歡喜,看著他輕顫著手將門緩緩打開,看著他一怔之后抬腳出去又轉(zhuǎn)身將門緊閉,她自嘲地微揚了唇角,苦澀漫上眼睛里,險些順了淚水出來,但不甘心還是促使她躡手躡腳地挪了過去,耳朵緊貼著門,竭力地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好在他們就在門外,沒有要換個地方的意思。

    “東大街的真繡坊老爺你可聽說過?”甚至連寒暄都沒有,那個女人的聲音依然粗啞難聽,卻似乎又與往日有些不同,好像少了幾分起伏不定多了幾分淡然平靜,“那個繡品坊地處清凈,坊主因回鄉(xiāng)而將其出售……”

    昏黃的紗燈之下,他看不清她面紗下的容顏,不知是因為陌生還是因為愧疚甚至沒有聽出她語氣中若水平淡,只是目光局促得像極了年少時初見佳人的無措與慌張,盡管他的神色依舊清冷如秋語調(diào)依舊漠然冷淡:“我知道了,明日我便派人將真繡坊盤下來,權(quán)當……權(quán)當你的生辰賀禮……”

    若在往日,這句話說完,他便會逼著自己轉(zhuǎn)身離開了。

    但此時卻沒有,也許是看到她將自己在很多年前送給她的銀簪又重新戴了回去,觸及到了心底那一方一直都被掩飾得極好的溫柔。

    可讓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輕輕搖了搖頭,聲音里含著已經(jīng)多年沒有聽到過的和暖淺笑:“多謝老爺美意,但真繡坊我已經(jīng)盤下了?!?/br>
    聽得出來她道謝時的真心誠意,但他還是略有吃驚。

    面紗之下的笑意隱隱中似是淺淺的,她將一直放在膝蓋上的漆黑盒子遞給身邊的青珠,對他解釋道:“這些年我閑著無事,將做好的繡品賣了不少,攢下的銀子已足夠盤下真繡坊。此外,這盒子里是這些年我的月錢,一毫未動,如數(shù)奉還?!?/br>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那個沉甸甸的漆黑木盒已經(jīng)到了自己手中,他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