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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以為裴皓商只是會些醫(yī)術(shù),并不會武,“當(dāng)時那幾個歹人見他長得俊秀,便想將他困在巷中,輕薄于他,我恰好路過,便將那些歹人趕跑了?!?/br>顧瀟微微頷首:“原來如此,許是你救了他,他便自然而然與你親近一些?!币娫S攸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仍按在他的唇瓣上,雙眸望著前方出神,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許兄在想何事?”許攸回過神來,鎮(zhèn)定道:“年關(guān)將近,你生意上又多了許多事務(wù)罷?”其實他是在想待會兒要怎么從侯府脫身,悄悄溜出城外,北上逃回國都。顧瀟作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許兄這是在關(guān)心我?”許攸面不改色:“是啊,畢竟你我如今已是好友了不是?”顧瀟臉上流露出一絲欣喜:“也是,友人就應(yīng)當(dāng)互相關(guān)心照應(yīng)。若是我事務(wù)繁雜,許兄可愿幫我分憂?”許攸擺擺手:“我可不懂這些,你還是去請一個內(nèi)行人幫你分憂罷?!?/br>顧瀟還想說些什么,轎子卻停了下來,顧問掀開簾子:“少爺,許公子,侯府到了?!?/br>“知道了?!闭f著,兩人依次下了轎子。顧問將一張燙金請?zhí)f給侯府的管家,那管家看過之后,恭維了顧瀟幾句,就吩咐了一個下人將他們引入府中。許攸見這侯府里花卉群芳,樹木森森,曲院雕欄,那些水榭涼亭,樓臺殿閣,皆是修筑得極其宏偉壯觀,輝煌華麗,不由嘆道:“這侯老爺想必是位極奢侈的人罷?”顧瀟垂下眼簾,遮住了眼中那一抹不屑:“是很奢侈。這侯老爺名侯英,年已七旬,今日所娶的新婦名秋娘,年方十八?!?/br>“十八?”許攸瞪大了眼睛,“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兒,居然……”想到了什么,他哼笑一聲,“這侯老爺莫不是將姑娘娶回家觀賞的罷?”顧瀟忽然側(cè)首看向許攸,詫異道:“你怎么知道?”許攸眼睛瞪得更大了:“真的么?”看他這個反應(yīng),顧瀟便知許攸方才是隨口說說的,不過真讓他猜對了:“侯英生平最愛做的事便是把玩女子的三寸金蓮,凡是他看上的金蓮,勢必會不擇手段娶回家?!?/br>“這么說今日的新婦也是三寸金蓮了?”“沒錯?!?/br>許攸實在欣賞不來女子的三寸金蓮,便嘟噥了一句:“金蓮纏得小了,那跟驢蹄子有什么區(qū)別?!?/br>顧瀟頓住腳步,遠遠看著花園里那穿著喜服的侯英與人閑談。顧問走了過來:“少爺,城中大戶皆送了賀禮來做人情,咱們真的什么也不送么?”許攸神色古怪:“顧瀟,你來參加別人的喜宴,都不隨禮做人情的么?”顧瀟道:“有一句話叫:酒rou穿腸過,人情心中做。你沒聽說過么?”見許攸用一種非常鄙視的眼神望著顧瀟,顧問急忙站出來解釋:“那侯老爺不是什么好人,我家少爺來赴宴已是給了他極大的面子了,哪里還需要隨禮?!?/br>“不是好人?”許攸迷惑了。顧問小心翼翼地左右瞧了瞧,才壓低聲音道:“這侯老爺將女子娶回家中之后,頭三個月對她們喜愛非常,一旦他玩膩了那些女子,便會將她們的金蓮砍下,然后把她們?nèi)拥疥P(guān)有野狼的籠子里,再給野狼投喂混著催/情藥的生rou——”顧問說到這里,便不再繼續(xù),因為那侯英正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顧公子,怎么不進廳里坐?”侯英脊背有些駝,滿頭白發(fā)用發(fā)冠固定在頭上,那發(fā)冠嵌了金絲,還釘著一粒碩大的珍珠。他人雖老態(tài)龍鐘,但一雙眼睛卻是銳利得很,直勾勾地盯著顧瀟。許攸的目光被侯英的頭發(fā)給吸引住了,那侯英頂上其實已經(jīng)禿了,也不知是哪個手巧的婢女給他束的發(fā),竟將他兩旁的頭發(fā)在頭上鋪散開,將那原本裸/露的頭皮給遮蓋住,最后才用發(fā)冠將頭發(fā)束上,若不是許攸細看,還真沒注意那發(fā)絲間隱約露出的頭皮。顧瀟面上擺出一個商人特有的微笑:“侯老爺,恭喜啊,三月內(nèi)連娶了兩位美嬌娘。”侯英對他這話很受用,笑瞇瞇道:“顧公子,外邊冷,咱們到廳里說。”顧瀟與侯英說了沒幾句,侯英便去招呼別的貴客了,一炷香之后,宴席便開始了。由于宴會上都是許攸不認識的人,他自然不用被人勸酒,于是趁著顧瀟與人周旋時,悄悄從宴廳里溜了出來。來時的路彎彎繞繞,很是復(fù)雜,不過幸好他一路上都用心記著,這會兒便按著來時的路往外走。“許公子,您這是要出去?”顧問突然從一株桂樹后面走了出來,嚇了許攸一跳。無處不在的顧問。許攸越看他那張臉,越覺得討厭:“不是,只是酒喝多了——”“哦哦,茅房往那邊走,”顧問指了反方向,“要不要我?guī)^去?”“不用了,我自己去?!闭f罷,許攸臉色極差地轉(zhuǎn)身走了。人都在宴廳,許攸走了半晌,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他站在原地,觀察著周遭的環(huán)境,忽而聽到一陣啜泣,接著便有一個穿著喜服的女子從廊橋上走了下來。那女子走到許攸面前,許攸正要問她為何傷心,卻在看到她那雙眼睛時,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起來。那女子轉(zhuǎn)泣為笑:“公子,小女子想請公子到房里品茗,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許攸晃了晃腦袋,不知為何,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個“好”字來,隨后便失去了神志……顧瀟和侯英等人趕到房里時,便看到那新婦秋娘躺在床榻上,衣衫半解,而許攸正壓在她身上,雙手不停地揉弄著她的嬌軀,即使屋內(nèi)闖進了數(shù)十人也似是沒有察覺一般,繼續(xù)壓在秋娘身上。秋娘一早便聽到了動靜,在眾人闖入房里之前,就已經(jīng)張口哀求著許攸:“公子,公子,求求您,不要——”一邊哭,一邊推拒著,等到眾人進了屋內(nèi),她的哭泣聲便愈發(fā)大了起來。許攸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壓著個陌生女子,看這艷紅喜服,應(yīng)當(dāng)是今日過門的新婦,還沒等他想明白,耳邊便傳來顧瀟那隱含著怒意的聲音:“許攸!”春山醉(十)許攸扭過頭便看見房里烏泱泱站著許多人,為首的是侯英與顧瀟,后面那些則是侯英的心腹和家仆,那些家仆有的已經(jīng)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作勢要沖上來毆打許攸,卻被侯英抬手攔了下來:“你們先出去。”眾人猶猶豫豫,想開口勸侯英允許他們將許攸打死,但又想到侯英平日里最討厭的便是別人不聽從他的吩咐,最后只能憤憤地瞪了許攸一眼,不甘心地走了出去。先前在宴席之上,顧瀟已將許攸介紹給了侯英,故而他知道許攸是顧瀟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