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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還救過自己,裴皓商更不可能嫌棄他。雖然今日巷中所遇之事,對裴皓商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從來都是他去救助別人,活這么大,他還是頭一次被人相救,這種經(jīng)歷讓他感到新奇,也讓他忍不住想要深入了解這個救了自己的人。“許大哥,男子欲/望勃發(fā)之時,若不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解決,那物便會廢掉,下半輩子就……就再也無法行房了?!迸狃┥桃贿呎f,一邊觀察著許攸的臉色。說實話,他自小清心寡欲,只在醫(yī)書上見過前人對男女之事的描述,并未真正接觸過,所以此刻他心里既擔心著許攸,又有幾分對性事的懵懂。許攸此刻身子已經(jīng)從床頭慢慢滑到了床上,他想自己解決,但裴皓商卻遲遲不愿離去,他只能軟聲軟語道:“裴公子,我求你出去罷,這件事我能自己解決?!?/br>裴皓商眼中的水霧消退,一雙眸子又亮了起來:“自己解決?沒有女人也可以么?”許攸忍不住雙腿夾著軟枕蹭了蹭,那愈漸濃烈的藥性折磨得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是啊,可以,所以你不必擔憂我,快走罷!”“我不走,”裴皓商又湊近了許攸一些,“你教教我,怎么自己解決?”他向來在醫(yī)書上只見過醫(yī)界前輩所述的男女陰陽調(diào)和一事,卻不知這樣的事,居然也能沒有女子。雖說他的醫(yī)術(shù)都是他師傅教給他的,醫(yī)書也是由師傅挑揀著拿給他看的,保不齊是他師傅故意為之,不讓他通曉此道。再加上他自小生長在七月谷,不諳世事,師傅不教、書上又沒寫的東西,他是真的不知曉。許攸急得直想拿腦袋往墻上撞,他是真的拿眼前這少年一點辦法也沒有:“現(xiàn)在教不了,你要是想學,得等你身下有了跟我一樣的反應(yīng),我才能教你,知道了么?”“原來是這樣的么?”裴皓商低聲囁嚅著,對許攸說的話一知半解。許攸伸手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光是對付裴皓商就已經(jīng)要精疲力竭了:“是啊,所以你快回去罷,回你的房里歇息罷?!?/br>裴皓商呆呆地看著許攸,此刻他竟覺得許攸身上無端的生出了一股媚態(tài)來,他仰躺在床榻上,眼角飛紅,雙眸濕潤,兩頰也泛起了動人的紅暈,面上覆著的薄汗映著屋內(nèi)燈火,仿若鍍上了一層朦朧柔和的光華,看起來竟有一絲飄渺之感,讓裴皓商不禁想伸出手摩挲他的臉龐,確認眼前之人也同他一般只是個凡塵中人。下一刻,裴皓商的視線便被許攸那嫣紅的雙唇給勾住了,他先前緊咬著下唇,此時那唇瓣上已然染上了一絲鮮血,紅得妖異。裴皓商眼睛直直盯著許攸微微張開的薄唇,耳中聽著從他唇縫里溢出的一聲聲低啞魅惑的喘息,心里想著,若是嘴再張開些便好了,下一瞬,他竟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撫上了許攸的唇瓣。許攸嚇了一跳,偏了偏頭,躲開了他的手,毫不客氣地將話又重復了一遍:“裴公子,請你立刻出去!”裴皓商緩緩眨了眨眼,神情有一絲茫然:“你不是說,等我身下反應(yīng)與你一樣,你就可以教我怎么自己解決了么?”許攸不知是氣的還是被欲望折磨的,身子竟然微微顫抖起來:“是啊,所以你現(xiàn)在先出去,以后我再教你?!?/br>“可是,”裴皓商遲疑著掀開衣擺,認認真真道:“可是,我已經(jīng)跟你一樣了,你現(xiàn)在可以教我怎么自己解決了么?”許攸又驚又氣,激動得心里直罵娘。這個家伙,難道是看著他才有反應(yīng)的么?難道,他光是看著他,就有了反應(yīng)了么?“喂,我是男子,你怎么,你怎么——”許攸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一個男子竟對自己起了反應(yīng)?!“我也不知道,只是見著你這副樣子,我就覺得心里癢癢的,想摸摸你,身下便這般起了反應(yīng)?!?/br>若是單看裴皓商的表情,許攸還以為他是在與自己說正事。許攸看著裴皓商掀開的衣擺,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心這么累過。猶豫再三,他咬著牙拿開了遮住自己下身的軟枕:“這樣,你自己試著弄弄看?!?/br>裴皓商聽話地學著許攸的模樣動作起來,但卻抓不住技巧:“許大哥,我還是好難受啊,怎么辦?”許攸已經(jīng)快要到達頂峰,便沒理會裴皓商,只閉著雙眼,手上快速地動作著。大約過了半盞茶時間,裴皓商才聽他喉間發(fā)出一聲歡愉的低吼,將那積存已久的東西釋放出來。“許大哥,你幫幫我?!迸狃┥桃娫S攸臉上舒服的神情,也想體會一番,便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下。許攸渾身一僵,隨后把手收了回來:“你自己來罷,多試幾次就熟練了?!?/br>“可是我好難受啊,”裴皓商跪坐在床榻上,褲子已經(jīng)褪了干凈,“許大哥,你就幫我這一次罷!”許攸聽到他語氣里染上了哭腔,心頭一軟,便應(yīng)道:“只此一次,你好好學著。”說罷,側(cè)過頭避開他的視線,面朝著墻面,伸手握住了裴皓商的事物,上下動了起來。裴皓商舒服地闔上了雙眼,只是他畢竟是初嘗情/欲,受不得這樣的刺激,不消半刻,便xiele出來。“這么快?”許攸脫口而出。裴皓商眨眨眼,一滴晶瑩的淚珠自他眼角滑落:“許大哥——”許攸以為自己這話冒犯了他,連忙開口解釋:“我沒有輕慢你的意思,第一次嘛,都是這樣的,你不要太介意?!?/br>裴皓商搖搖頭:“我,我還想要——”不等許攸開口,他便伸手握住了許攸的炙熱之物,“許大哥,你也很難受罷?”藥性自然不是一兩次就能解決的,許攸本想等裴皓商走了之后,再繼續(xù)自己用手紓解,沒想到裴皓商卻突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身下的弱點被人握在手中,他想掙扎也不敢太過用力:“裴公子,你別這樣,還是我自己來罷。你也學會了,現(xiàn)下可以回你房里自己弄了?!?/br>“許大哥,你幫我弄,我?guī)湍闩?,好不好?”裴皓商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許攸拒絕了幾回,最終扛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答應(yīng)了下來……春山醉(九)黎明時分,星光隱退,日光未顯,敞了一夜的瑣窗被平地生起的一陣大風刮得吱呀吱呀的來回擺動,桌上的燭火也被那竄入屋內(nèi)的狂風戲弄得忽明忽滅。冷風猶如一只粗糙的手掌,放肆地在許攸裸/露的肌膚上作亂,惹得他在夢中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地將懷中那溫暖的源頭擁得更緊。“唔……”裴皓商被許攸的雙臂箍得生疼,一下從睡夢中脫離出來,將攬著自己腰身的手臂拎開,坐了起來。五更天剛過,窗外夜色如墨,世間萬籟俱寂,裴皓商揉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