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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是不要搶正牌醫(yī)生的工作為妙。正牌醫(yī)生安吉拉興奮的向眾人宣布東陵的左手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時,焦急圍觀的格里、莉莉和阿諾都?xì)g呼起來。早兩天就知道自己手上繃帶可以拆干凈的某人和屋子里另一個沒有做出歡呼這種傻事的人對視,完全不懂其他人這么高興的意義何在。當(dāng)了一個冬天獨臂大俠的是自己又不是他們。不過左手終于可以正?;顒拥氖聦嵵鴮嵙钊碎_心,再加上連續(xù)幾天的好天氣,東陵決定慶祝一下。而說到慶?!?/br>“我做了點有趣的東西?!彼贿呅ξ牡踔腥说奈缚?,一邊往廚房里走,搬出那一小罐放在角落的米酒,“這個東西我也是第一次做,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呃……好吧,今天晚上請你們吃西湖醋魚?!?/br>打開封口的瞬間,濃郁的酸味撲鼻而來;東陵的笑容僵硬了片刻,而后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封好罐口,把它放在灶臺上。米醋其實不比米酒差,鑒于這里還沒有酸味的調(diào)料,醋的發(fā)明是一大進步,而且一罐子醋比一罐子酒能用的更久,再說……總比什么都沒有來的強。被醋缸打擊的心靈嚴(yán)重創(chuàng)傷的東陵不得不動用全部理智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才沒有沮喪的把罐子摔掉以發(fā)泄火氣。送走了前來探望的友人,東陵跳起來伸個懶腰,捉著手指將自己的身體繃緊,拉伸到極限,驚訝于僅僅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就讓自己得到了無法想象的滿足感。兩只手終于能同時舉過頭頂了……“嘿,博格,為了慶祝我恢復(fù)健康,咱們打獵去吧?”博格的表情可說不上贊同:“你的傷剛好?!?/br>“得了吧,我又不是嬌弱的雌性?!?/br>“是啊,你是亞雌性?!?/br>東陵被噎了下,見鬼似的打量面前的雄性,烏古神在上,他怎么不知道博格什么時候有說冷笑話的天賦了?“我已經(jīng)在部落里待了整個冬季外加半個春季,”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難道你還想讓我錯過剩下的半個春天?這可是整個狩獵季里最好的時候,你不能連我最后這點愛好都剝奪?!?/br>雄性獸人堅定的搖頭:“你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整,我可不希望今晚又要麻煩安吉拉來處理你的手臂。”“幾天?春天也沒剩幾天了。不過我沒想過強迫你答應(yīng)這個,所以你可以選擇陪我打獵或者你出門時我自己去森林?!睎|陵瞇起眼,爭取自己的福利,至少他還得為自己的身體負(fù)責(zé)。剛愈合不久的手骨不適合激烈運動,普通打獵不成問題,可若是遇上點什么突發(fā)狀況他還真不確定能否平安脫身,如果對方真的咬死不答應(yīng),自己除了在家里呆著也沒辦法。好在博格把他的話當(dāng)了真,糾結(jié)半晌后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亞雌性的要求,條件是不進入森林深處。東陵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一臉平靜的陳述森林外圍只有長耳鼠的事實,而那些毫無攻擊力的毛球連阿諾都能一個人抓住一窩。他告訴博格,如果對方繼續(xù)懷疑自己的能力,那么自己將會用比“需要”更多的訓(xùn)練量來盡快恢復(fù)狀態(tài)。和田曾這樣評價自己的同門,一旦東陵固執(zhí)起來,骨子里就會出現(xiàn)某種理智到讓人牙根兒發(fā)癢的不可理喻,而這一特性顯然沒有因為時空的改變而被弱化。博格不得不再一次退讓。“我可以帶你去西邊的森林?!彼f。“西邊?”“山腳附近那一帶,你第一次溜出部落時選的路線。”“我認(rèn)為那里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雌性和亞雌性的生物?”“是沒有,”博格頗有幾分無奈的嘆氣,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自家的亞雌性對于讓自己身陷險境這么執(zhí)著,“不過那里有斑狐,其他地方不容易見到。”所以只是從一個沒有絲毫危險的狩獵換成了另一個沒有絲毫危險的特殊狩獵?東陵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有蠢到繼續(xù)爭取自己的福利,博格可能會做一些微小的讓步,可如果自己觸及底線,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對方會反彈。適可而止是美德。為了采集隊的安全,部落西側(cè)的森林有雄性定期驅(qū)逐危險動物,方圓幾里連稍大型的食草動物都看不見,也因此成為那些毫無自保能力的小動物的安樂窩。斑狐就是那些小家伙中的一員。這種小型哺乳類動物空頂著狐貍的名號,卻沒有狐貍——至少是東陵印象里的狐貍——應(yīng)有的特征。平心而論,除了一條過大的尾巴,它們完全就是虎斑貓的翻版。斑狐以其小巧可愛的體型和溫順的性格征服了幾近半數(shù)的獸人,擁有一只斑狐在雌性和亞雌性“最期待的事件”榜上絕對在前三之內(nèi)——假如不是獨占鰲頭的話。感謝這一物種狡猾的天性,部落里真正有斑狐做寵物的人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老天作證,他對這種會抓花家具,同時把毛發(fā)散播到家中所有角落的小惡魔沒有哪怕一個指甲縫的好感。博格顯然也看出亞雌性在尋找斑狐一事上興致缺缺,并沒有主動提議去找那些毛茸茸的小麻煩,相反,注意到自己的搭檔對一些奇怪植物們的旺盛好奇心,白虎做了個極古怪的挑眉動作,放慢腳步,警惕著四周的動靜。在林子里漫無目的地轉(zhuǎn)了半小時之后,東陵在一片灌木附近停下,彎腰仔細(xì)查看那植物的葉子。“呣,我覺得這是薄荷……”東陵滿臉糾結(jié)的抓著手里的葉片,板牙不接受氣味濃郁的植物,他不知道該不該試著嚼兩口給它們驗明正身。就在他徘徊不定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卻掃到一個東西。密密層層的枝葉下,似乎有什么反射出黯淡的微光。“博格,瞧這個——是吊墜?”一條編織的并不如何仔細(xì)的項鏈在指間垂下,末端的棱柱形黑色礦石在光線不充足的森林里隱隱發(fā)亮。出人意料的,對方全身上下的毛在看到那條項鏈的時候全部炸開來。“呃……博格?”白虎張張嘴,想說什么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了話,煩躁的原地繞了兩圈,確定附近沒有威脅后迅速變回人形。“是流浪獸人?!彼f,“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要盡快趕回去!”流浪獸人?!東陵覺得自己耳朵肯定出了毛病,莉莉家的寵物蛇絕沒可能四處亂跑,難道說那對兒小情侶吵架了?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