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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明明有8個人,應(yīng)該分成一男生三女生的4組,探索4個地方。果然被排斥了嗎……其實剛剛的討論中神秘花園就營造了一種男生無法插入的氛圍,薔薇血雖然像是對大家說話,但目光從頭到尾只流轉(zhuǎn)在女生之間。單子魏剛想著這些,就看到薔薇血第一次正面對上他和host,笑得無懈可擊。“至于二樓……就拜托你們男生了?!?/br>第50章設(shè)定五十:超自然研究社團(三)“阿、阿鳶,你和我說說話,我怕……”夜合緊張地挽著紙鳶尾的手,躲躲閃閃地四處瞄著。根據(jù)剛剛協(xié)商的結(jié)果,男生負責二樓,女生負責一樓:奶茶西米露和珍珠奶茶探索客廳與餐廳,薔薇血和風信子探索廚房,而她們探索的是樓梯旁的臥室。紙鳶尾的臉色沒比夜合好多少,但她的口氣卻依舊強硬:“怕什么,我在這呢……咦?小夜看那邊,有個梳妝臺!”臥室半掩的門被紙鸞尾用力推開,兩人一眼就看見了大床另一邊的梳妝臺。白色的梳妝臺是典型的歐式風格,最重要的是,它上面鑲嵌著大鏡子。“Lucky~”紙鳶尾一馬當先地進入了臥室,繞過大床奔向梳妝臺?!拔覀兘^對是第一個找到道具的!”“阿鳶,等等我……”夜合磕磕絆絆地跟在后面,繞過大床時卻駐了步,她的目光被掛在大床對面的照片吸引了。那是一副結(jié)婚照,身披白紗的新娘依偎在新郎懷里,郎才女貌?;蛟S是采光不足的緣故,夫妻二人的臉都蒙上一層死氣般的陰影。夜合有些膽怯地轉(zhuǎn)移目光,她環(huán)顧比一般臥室更大、更豪華的房間,湊到紙鳶尾身邊小聲道:“這里可能是主臥。”“嗯、嗯?!奔堷S尾不在意地應(yīng)著,她正嘗試移動梳妝臺,“小夜幫幫忙,一起來推推?!?/br>“1、2、3——!”“討厭!”紙鳶尾不爽地踢了一腳無動于衷的梳妝臺,“如果‘黑桃9王者拳套’可以用的話,別說這小小的臺子,整棟房子我都搬的起!”是啊,不能使用設(shè)定牌的她們,僅僅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這梳妝臺釘死在墻上了,我們需要的是能放在房間中央的大鏡子。”夜合坐在梳妝臺配套的椅子上,恢復(fù)消耗的MP,“其他人那里或許能找到合適的鏡子,我們先找找其他道具,這里是主臥,線索絕對少不了?!?/br>紙鳶尾拉開梳妝臺的抽屜,被一眾小飾品閃花了眼,她對這些瑣碎事最沒轍了。“你在這邊翻翻,我去那邊瞧瞧?!?/br>“嗯?!?/br>夜合一一拉開梳妝臺的抽屜,將其中的物體細心地歸類查看。絕大部分是華而不實的裝飾品,夜合邊看邊在心中做著標記:左上——化妝品,左下——珠寶,右上——頭飾,右中——首飾,右下……夜合的手頓了頓,最后一個抽屜非??眨即蟮目臻g里只裝了一個盒子。夜合將之取出來,那是一個白玉雕成的珠寶盒,巴掌大小,其上的花紋渾然一體。如果不是手摸到了縫隙和鎖頭,夜合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個無瑕的藝術(shù)品。夜合用指甲沿著縫隙去挑,試圖打開珠寶盒,不出所料地失敗了。果然要找到鑰匙呢,不知道是什么型號的鑰匙……少女捧起珠寶盒,湊近了去瞧鑰匙孔,卻意外地聞到了一股隱隱的浮香。好熟悉的香味,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小夜,小夜——這里面有個衣帽間……哈哈哈看我找到了什么——”背后傳來的呼叫讓夜合險些摔了珠寶盒,她驚魂未定地回頭,看到紙鳶尾從衣帽間里拖出一面2米來高的穿衣鏡。“太、太好了?!币购峡目陌桶偷卣f。“我去找其他人過來~”紙鳶尾滿臉的驕傲,啪嗒啪嗒地向外跑。夜合輕吁一口氣,她將白玉珠寶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梳妝臺上,起身的那一瞬間腦中靈感一閃——她想起那是什么味道了!夜合的心臟因激動怦怦直跳,她又坐回梳妝臺,拉開右上的抽屜,在一眾頭飾中挑出了一支玉蘭花形的釵子。玉蘭花、玉蘭花……沒錯,這就是玉蘭花的味道!夜合屏住呼吸,將釵子湊近了珠寶盒的鎖孔。咔擦。霎時間白玉上開起了玉蘭花,發(fā)出清脆的開鎖聲。夜合的內(nèi)心充滿了成就感,她眼角的余光透過鏡子瞥見了身后的人影,應(yīng)該是紙鳶尾帶著其他人過來了。夜合一臉興奮地抬頭:“快過——”她的表情凝滯了。透過鏡子,夜合看到自己身后三米外,多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紙鳶尾,不是薔薇血,不是風信子,不是和她一同進入古宅的任何一人。夜合猛地回頭,手下意識地伸進玩具盒要拿出設(shè)定牌進行攻擊——然后她的動作停住了,不是因為想起了身為普通人的設(shè)定,而是因為她的背后……空無一人。她的背后就是昏暗的臥室,衣帽間的門大開著,紙鳶尾拖了一半的穿衣鏡隨意閑置著,什么人都沒有。看錯了、我看錯了……對!只是看錯了……夜合的大腦拼命地碎碎念,才將擔驚受怕的心臟安撫回原位,她慌亂地回過頭來準備起身,卻被鏡中的兩個人影懾得無法動彈。一個人是她,另一個人是……少女的瞳孔緊縮成一個點:眼前的鏡子在昏暗光下照得人并不太清楚,有點扭曲,但……也不能扭曲成這樣的姿態(tài)!那個“人”塌著肩膀,有氣無力地站著,因為陰影過重,整個輪廓乍一看像是沒有頭,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它的頭和肩膀貼在了一起。如果一個人的頭要毫無縫隙地側(cè)貼到肩膀上,那他肯定要聳起肩;如果一個人要將頭貼在塌著的肩上,那他的脖子肯定要掰折了彎曲,才能像這樣呈135度地“抵”在肩膀上。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尾椎麻麻地上爬,夜合哆哆嗦嗦地注視鏡子:那個耷拉著腦袋、塌著肩的人,站在她身后,似乎比上次更近了。這個認知讓夜合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近乎本能地回頭去確認——然而什么都沒有。臥室里除了她依然沒有別人,夫妻倆在墻上陰沉沉地笑著,宛若遺照。夜合“咕嘟”地咽下口水,在空曠的房間里響得徹骨生寒。房間里有其他東西,她看不見,并不等于它不存在。唯一能看到“那個”的是……夜合用盡力氣將頭轉(zhuǎn)回來,余光顫抖地瞄向了鏡子。鏡子里她的表情像哭又像笑,和她身后那人一樣的扭曲。好難看、好可怕、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的手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