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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幅畫面前,卻讓人覺得自己掌控了整個天下!“你從中看出了什么?”“……群山,衍生出天下?!?/br>謝依依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競爭?!?/br>“?”“這幅畫就好像我和諸葛千豪,彼此就是這其中的高峰,所以我們兩個之中,只能是針鋒相對,毫無緩解的地步?!?/br>“請賜教?!?/br>“賜教不敢,不過既然你從這畫中看出了天下,必定是想平定天下。若是如此,”抬手取過宣紙將其掛到了墻上,謝依依目光掃過墨畫,認(rèn)真執(zhí)著,突然苦笑道,“你來錯了?!?/br>“!”“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畫,哪怕作畫的人,是我自己。我之所以站隊于白瑾,是因為諸葛千豪已然在我之前選好了最具優(yōu)勢的隊伍?!?/br>“不可能!”天道城內(nèi)部早已瀕臨崩潰,對上一重天其他勢力不然不會存在勝算,怎么可能會贏!難道他們的情報出錯了!“你可知,鼠目寸光的,從來都是你!”望向琉焰的眼神一利,道,“你只想著天道城和蝶舞門,你可曾想過天道城牽扯到了君水兩家,你可知道蕭阡陌拜入楚飛凌門下相當(dāng)于招攬了蕭家、梧桐山莊和天機門,你又有沒有調(diào)查過鬧出天道城城門最大笑話的小孩兒早就暗自和飄渺府、明月樓搭上了關(guān)系!”謝依依每說一句,琉焰額頭的冷汗就多出一倍,到最后,徹底濕透了衣衫!“你當(dāng)然更不可能知道,你三弟早就帶著新黨羽前往了天道城!”走出謝依依的書房,琉焰腿軟到幾乎虛脫。敗了……敗了!可是,他如何能?。∪绾胃覕。?/br>“你為何要騙他?”“哦?你說說我怎么騙他了?”突然從屏風(fēng)后現(xiàn)身的白瑾一愣,驟然哈哈大笑,“好一個謝依依!有時候連我都覺得,幸好我們不是敵人。”“你早該有這樣的想法。”慢悠悠的再次取出一張宣紙,謝依依抬手細細展平,“我說的,可全是真話?!?/br>“可正因為是真話,他才會更加拼命的幫助我們。”謝依依抬頭看向白瑾,啟唇笑開,“我們兩個,還真是臭味相投。”“謬贊,謬贊!”白瑾卻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懷。諸葛千豪,謝依依,這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jié)。他們一個在天機門,卻以“鬼見愁”自封;一個在鬼泣閣,卻以“天機子”的稱號聞名世界。他們一個本應(yīng)該是似水的溫婉女子,卻以諸葛千豪這樣一個霸道的少年身份現(xiàn)于人前;而另一個卻又天生由男子之身背負(fù)這女子之名。天生宿敵,無法調(diào)節(jié)!而他們之間的決勝戰(zhàn),就在將來——七域之亂!但仔細算來,又何嘗不是現(xiàn)在就開始了呢?“你們笑得很惡心?!闭勑﹂g,女子傲氣的聲音透過木門傳出。來了!對視一眼,皆是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第一步棋已經(jīng)開始,天道城,可接好!“現(xiàn)在如何?”來不及打理,蕭阡陌回到天道城便直奔了菩提峰,剛一落地便抓住了早已等待在外的君以墨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夏雨遙!”幾乎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喝其血啖其rou的瘋狂殺意,“她徹底叛出天道城了!”“你說是夏雨遙干的?!”蕭阡陌震驚不已。他知道夏雨遙是個被驕縱慣了的大小姐脾氣,任是任性了點,但是怎么會……“從傷口看,夏雨遙這幾年被關(guān)在思過峰可沒閑著?!卑底赃o了拳頭,君以墨眼中深邃的如同最暴虐的狂風(fēng),“傷口帶著邪氣?!?/br>“!”望向緊閉的房門,沉默良久后蕭阡陌強迫自己撇過了頭,“我去看看?!?/br>君以墨并不阻止,只是靜靜盯著閉合的房門,靜默的讓人害怕。他知道蕭阡陌接受不了,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蕭阡陌總體而言對夏雨遙抱持著一種異??v容的態(tài)度。此番讓他去探查一下也好,他們都因為這個事情不太冷靜了,蕭阡陌去,若是誤會最好,若不是……也好徹底斷了他們的念想!意欲弒父之罪,背叛同門之仇,怎能容忍!“說實話,舞傾城會幫你,這件事情實在是讓我費解。”從建立初始,雖然因為其崛起的血腥而被分歸為魔道之中,但是卻一直秉持著中立原則的明月樓,突然之間跳出來說會無條件幫助一個人。百思不得其解,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的樣子。“那是因為,我是她弟弟?!?/br>“???”“小姐!小姐!”“急急躁躁的,像什么話。”“不是,是小少爺他,他自己回來了!”“你說什么?!”從椅子上驟然起身,舞傾城一雙美目不可置信的張大,“快!帶我去見他!”“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告訴我的是真的。”如果不是你真的帶著我暢通無阻的進了明月樓的話。聽出了其中寓意的鳳棲梧聳聳肩,暗自在衣角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親人,血緣……勇敢!抬起手,鳳棲梧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花光自己全身的勇氣,推開了面前的雅致木門。眸光微閃,他對上了舞傾城欣喜的目光。有這樣一個人,她為了你荒廢了女孩子最美好的時光;有這樣一個人,她為了你放棄了所有人世間的善與惡、美與丑;有這樣一個人,她值得你用心去信任、用心去愛。那一剎那,蕭阡陌的話語回響在耳畔,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實、都要真摯。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感同身受吧。“……jiejie?!?/br>淚水涌上黑瞳,像是忘卻了修為、忘卻了一切,舞傾城快步走到鳳棲梧面前將鳳棲梧抱入了懷中,“恩!jiejie在。”也許,很多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的難,不是嗎?蘭子軒合上黑扇,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彩,轉(zhuǎn)身合上了木門。人間并非沒有真情,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而已。在這件事情上,不論是鳳棲梧還是蕭阡陌,都比他勇敢。迎面撞上了憑空出現(xiàn)的紙鶴,被擾亂了思緒的蘭子軒略微不滿的皺起眉頭,展開了信紙——夏長歌重傷,夏雨遙叛變,蝶舞門率眾聲討天道城,速歸!合上黑紙,蘭子軒黑瞳中暗成一片,望了望剛剛合上的木門無奈的嘆了口氣,悄然將信紙夾在門縫后快步離開。人生中,誰不會任性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