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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打了過來。因為涉及商務(wù),蘇鈺開的是免提。打電話的是法院,原因是有人舉報說公司涉及偷稅漏稅,上面派下來查的人從一些賬目里看出了漏洞,因為不知道是否涉嫌做假賬,所以需要蘇鈺這個老板親自出面去配合檢查。蘇鈺心里本來就沒底,他又不是真精英,面子上端的出來,但是手下做什么他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前臺小姐把話轉(zhuǎn)述完,蘇鈺掛了電話,偌大一個會議室立刻炸開了鍋,吵嚷聲紛紛,直叫蘇鈺眉頭緊皺。“老板!賬目上的誤差肯定是因為會計的紕漏,絕對不是因為犯法……”蘇鈺按著那個人的肩膀讓他坐下來,“檢察院里自然會給出解釋,你們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就可以了?!?/br>“是?!?/br>蘇鈺將新的策劃案派發(fā)下去之后,這場會議就散了,蘇鈺是真心頭疼,他本來坐上了這個位置就忙的腳不沾地了,現(xiàn)在又鬧出這樣的事,天知道他回來之后又要面對多少等待處理的文件。偷稅漏稅的事不能小,蘇鈺自然不可能推辭,散了會之后就將手頭沒有處理完的事交予秘書,自己叫了司機往檢察院去了。蘇鈺心理素質(zhì)可以說是非常牛逼的,坐在檢察院里,被人噴了一臉口水都還能淡定以對,各種翻來覆去的詢問對蘇鈺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蘇鈺就咬緊了‘管理疏忽’四個字,別人也拿他沒辦法。蘇鈺自己心里也沒底,他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所以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橫,所以兩方都膠著。蘇鈺被那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快兩個星期,咬他咬的死死的檢察院卻突然松口了,原因稅務(wù)收據(jù)都有存檔。蘇鈺聽到這個事兒的時候真的是有罵娘的沖動了,麻痹有證據(jù)還坑了他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他基本上都沒怎么回去,每天都面對著精神迫害,一圈人圍著他噴口水,現(xiàn)在一句‘檢舉有誤’就把他踹出來了。蘇鈺從檢察院里出來的時候都是頭重腳輕,這兩個星期他都沒怎么休息的,司機在門口等他,蘇鈺是一進車里就坐著不動了。蘇鈺那個秘書也在車里,手上拿著辦公的筆記本,看著蘇鈺一臉疲憊,小心翼翼的開口,“老板,公司里出了一些事。”蘇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頭皮都炸開了,麻痹要是再是賬目出問題他就真的要死在那檢察院里了。“什么事?”“是,沈老爺子的獨子,沈燙拿著遺囑……”徐堯的話還沒說完,蘇鈺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你說什么?!”看著蘇鈺那么激動,徐堯也是一怔,“是沈燙拿著遺囑來了公司?!?/br>蘇鈺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沈燙那個名字上,根本沒聽清楚后面那個半句話是什么,“沈燙?”像是知道蘇鈺的疑惑,徐堯開口了,“是幾個月以前,有人從監(jiān)獄里將他保釋了出來。”蘇鈺,“!?。。。。。。。。?!”幾個月以前男主出來了?臥槽劇情君何在?!“沈燙手上有份遺囑,說是要拿回屬于自己的財產(chǎn)。”蘇鈺整個大腦都被沈燙出獄這件事轟炸了一遍,哪里聽得到遺囑又是怎么回事。當(dāng)初他來這個游戲的時候,除了那抽象的劇情,系統(tǒng)屁都沒給他留,完全的空白,現(xiàn)在唯一能指望的劇情也出問題了,蘇鈺只覺得系統(tǒng)又開始玩弄他了。徐堯看著蘇鈺發(fā)怔,開口叫了一聲,“老板?”蘇鈺揉了揉額角,“去公司?!?/br>主角既然都出來了,那離反派領(lǐng)便當(dāng)還遠嗎?這一卷他掰著指頭看也沒太往死里折騰男主,對女主也是好聲好氣的供養(yǎng)著,這特么最后要是還是打成篩子那就真的是沒辦法了。他作為反派已經(jīng)是很厚道的了!蘇鈺去公司的時候,沈燙已經(jīng)在會議室了。真的是男主啊臥槽!沈燙站在寬桌前,穿著剪裁利落的西裝,頭發(fā)往后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細長的眼睛。他比蘇鈺最后一次見到的時候更為成熟穩(wěn)重,若不是那張還隱隱帶著幾分傲氣的面龐,蘇鈺真的是要認不出這個是曾經(jīng)哭著罵他的那個小鬼頭。他正在和一個人股東說話,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是不錯。他看著蘇鈺進來,轉(zhuǎn)過頭對著蘇鈺微微一頷首,“叔叔。”蘇鈺心里當(dāng)時就是狠狠一咯噔。臥槽絕逼十三槍跑不脫!蘇鈺本來就是一臉倦容,比起現(xiàn)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沈燙的確是看起來遜色不少。“叔叔有空嗎?”沈燙望著蘇鈺。蘇鈺點頭,“嗯?!?/br>“那就好,我的律師要和您談?wù)勎腋赣H遺囑的事情?!?/br>沈燙直直的盯著蘇鈺,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不甘或者氣惱的情愫,但是什么都沒有,蘇鈺只是扶了扶眼鏡,“好?!?/br>站在沈燙身后的律師走上前來,向著蘇鈺伸出手,“蘇先生?!?/br>蘇鈺伸出手,只碰了一下兩人就收回了手。律師翻開手上的文件,“是這樣的,關(guān)于沈老先生的遺囑,我們這里有一份電子檔掃描后的記錄?!?/br>蘇鈺從來到這個地方都不知道還有什么遺囑,原著中也沒有提過任何關(guān)于遺囑的事情,他現(xiàn)在也不好開口,等著律師說下去。律師從文件中抽出一張遞給蘇鈺,“您可以親自看看,是不是沈老爺子的筆跡?!?/br>蘇鈺哪里見過,拿在手上半天都不知道說什么。律師轉(zhuǎn)手又拿出了許多份打印檔案,依次傳在在座的股東,于是蘇鈺還沒開口,下面就有人確認了筆跡是已故的沈老爺子的。蘇鈺將白紙壓在手肘下,垂著眼。“下面還有公司的公章和沈老爺子的私章?!甭蓭煹穆曇舨凰愦?,一字一頓平緩的敘述,“從法律角度來說,沈燙是沈老爺子的獨子,無論做了什么,只要是立下遺囑的人有指明他有繼承權(quán),那么他就可以繼承沈老爺子遺留下來的財產(chǎn)?!?/br>蘇鈺這些日子反正是被折騰的身心俱疲,現(xiàn)在面對男主的來勢洶洶,整個腦子都還是懵的。旁人只當(dāng)他是不甘,沒看到蘇鈺忍哈欠忍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手上這財產(chǎn)本來就是男主的,他現(xiàn)在玩了命的管理他也得不到什么好處,男主現(xiàn)在都趕上門來要了他能怎么辦?“按照法律的意思,沈燙要繼承的財產(chǎn)是多少?”律師看著文件,“三幢沈老爺子生前購置的房產(chǎn)和沈氏企業(y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br>蘇鈺自己手上就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