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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不死的染指的女人還不少?后院都快住不下了,就知道一天到晚給她添堵! “可不是嘛,都說王爺為了見姑娘一面,專門去人家酒樓鬧事,還一聲聲地直呼人家姑娘的閨名呢”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是坐在正室對面的姨娘。 云寶心下想著,這倆人平時應(yīng)該沒少斗吧,這會子倒是團(tuán)結(jié)的緊,真是活脫脫的塑料姐妹花啊。 不過她立馬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會是她要信的事情被察覺了吧?連她和慕祁寒認(rèn)識都知道,果然這縣令不是一般的精明狡猾啊。 還好及時把凌風(fēng)給趕走,到時候縣令審,死不認(rèn)賬就是了。云寶打定主意,給自己穩(wěn)了穩(wěn)心神。 周長山一聽兩個老婆的話,有些不悅地把心思從云寶身上收了回來,重新坐下,才道:“原先不知是顧小姐屢次上本府做飯,竟是怠慢了。” 顧云寶輯了個禮道:“能為老爺效力,是民女之?!?。 周長山捋著胡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云寶在心里罵:“點(diǎn)你妹的頭??!誰愿意為你效力?” 只聽他道:“本官聽說,你竟和慕王爺相熟?” 云寶不慌不忙,鎮(zhèn)定道:“回老爺,民女只因去酒樓找家兄見過一回王爺,卻并不相熟的?!彼?dāng)然不會說一面都沒有見過,要不縣老爺肯定會大吼一聲:“強(qiáng)詞奪理!”那時候觸怒了人家,可就沒有回旋余地了。 果然縣太爺瞇了瞇眼睛,卻并沒有拆穿,只擺擺手道:“行,今晚本府宴請王爺,讓你來宴上作陪,也算是你的福氣?!?/br> 福氣你妹啊,當(dāng)我是陪酒的??! 面上卻道:“民女謝過老爺。” 隨后一整個下午就有人一直陪著她,與其說是陪,倒不如說是監(jiān)視,她一個鄉(xiāng)間女子,在這里的地位不過就是和丫環(huán)差不多,怎么會專門安排縣令的夫人和姨娘來陪著她? 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危機(jī),縣太爺今天拿她來,肯定是為了晚上好質(zhì)問慕祁寒。 很可能引得兩方徹底翻臉,然后她被當(dāng)做炮灰死在兩方的爭斗之中;又或者兩方為了維持表面的和平,拿她當(dāng)個替罪羊,也是必死無疑的。 有了這個認(rèn)知,顧云寶頓時面如死灰。她定是逃不掉了,無論她承認(rèn)與否,縣太爺自會去宋家親自取證,而慕祁寒也十分樂意她這個人永遠(yuǎn)閉嘴吧。 不管他們是為了什么而斗爭,若是縣太爺贏,慕祁寒自是樂得回他京城清閑去,而縣太爺就要狠狠懲罰她這個“叛徒”,殺了她一人還算好的,搞不好整個顧家都得跟著遭殃,更可憐的她的二嫂嫂,陪嫁什么不好,一來就把命賠給顧家了,哎,也是可憐。 就算是慕祁寒贏了,縣太爺狗急跳墻之下還不得拿自己威脅人家,而慕祁寒會為了她放棄近在眼前的勝利? 別傻了,這不是言情,是自己真真實實在經(jīng)歷的世界。現(xiàn)實,往往只有更殘酷,沒有最殘酷。 想到這里,她心灰意冷,幾乎已經(jīng)做好了從容赴死的準(zhǔn)備。 趁著兩個夫人斗嘴做法,為了一盆花出去大吵特吵之時,云寶抓住機(jī)會對身后的凌虹道:“我今晚可能要死了?!?/br> 凌虹嚇了一大跳,忙道:“姑娘盡渾說,大過年的也不怕晦氣。”凌虹也有些緊張,不過她倒是不怕,左右王爺一定會來,她只需保護(hù)好姑娘就行了。 “凌虹,我說的是真的,你找個機(jī)會逃出去,能走就走吧?!痹茖毬冻鼋辜敝?,這個節(jié)骨眼,她就怕凌虹的忠心,這樣會多害死一個無辜之人。 “小姐,快別說了,咱們安全著呢。”凌虹道,她只怕讓這屋里的人聽到。 云寶只不顧:“你若愿意,只求你出去之后,通知顧家,隨時做好逃亡的準(zhǔn)備……”。 “姑娘!”凌虹只氣得跺腳,彎下腰對著云寶的耳朵道:“姑娘放心,凌夕已經(jīng)去找王爺了,咱們定能安然無恙的?!?/br> 云寶聽了微微一愣,心想,倒是兩個聰明的丫鬟,不過她們想的太美了吧。怎么人家發(fā)個酒瘋,所有人就都當(dāng)真了呢? 哎,小命不保矣! 作者有話要說: 干巴爹~性命難保哎 ☆、第23章 顧云寶正陷在深深的絕望里無法自拔,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 華燈初上,就開始傳飯,慕祁寒帶著凌昭進(jìn)來時,顧云寶就知道自己要活不成了。 慕祁寒是唯一的希望,他若是勝了自己還有幾分活著的概率,如今看他只兩個人來赴宴,饒是武功再好架不住縣太爺人多啊。 哎,死了還能有個美貌的鬼王爺相陪,不知道自己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呢。 今晚飯局的坐位安排的及其怪異,慕祁寒坐首位,縣太爺在他對面,顧云寶在他左手邊。縣太爺身邊有個姨娘,剩下的就是縣衙里的捕頭之類有些職位的。 不多時人都落座,菜也都上齊了,眾人見滿桌子佳肴卻沒心思動筷,只那姨娘默默地為縣太爺布著菜。 縣太爺看了一眼云寶,打趣著道:“顧小姐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怎么也不懂得給王爺布菜?” 這一發(fā)話可叫云寶聽出來了,這是要挑事的節(jié)奏呀。不過顧云寶不動聲色,起身給各位行了禮,才慢慢道:“王爺息怒,想必王爺出門匆忙,未及帶著丫鬟伺候,正巧民女的丫鬟在,王爺若是不嫌,不如就叫她伺候著,民女笨手笨腳的,若是伺候不好,反倒讓各位大人看笑話”。 慕祁寒一聽,心道:“前幾日帶著銀子的時候,你不就伺候的好好的么?” 不過這回他沒和她掰扯,今日周長山那混蛋讓她過來陪坐已是極大的為難了,外人面前總要給她幾分面子才是。 何況他可沒心思吃這一桌的酒菜。 慕祁寒微微一點(diǎn)頭讓她坐下,就和縣令你來我往地打著太極,顧云寶提心吊膽,就怕其中一方先捅破,那第一個流血犧牲的可就是她了,她甚至有些希望這場太極能打得久一些,讓她多活兩分鐘啊。 誰知那縣令突然發(fā)火,哼了一聲:“只怕王爺在我這延河縣將近半年,不僅僅是尋花問柳這么簡單吧?” 慕祁寒依舊端坐,語氣沉穩(wěn):“是沒有這么簡單?!?/br> “你以為,就憑你這么查一查,打聽打聽消息,就能扳倒了本官?”縣令冷笑。 “你還不配讓本王出手?!蹦狡詈沽瞬璞锏牟?,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精致的杯身,悠閑的姿態(tài)與當(dāng)下緊張的局勢格格不入。 “……你!”那縣令怒極,繼而又是冷笑:“王爺可知前任欽差是怎么死的?”話一出口,見慕祁寒一頓,縣令又道:“想我延河縣地方偏遠(yuǎn),氣候惡劣,從京城來的人可都是身嬌rou貴啊,病著病著不就死了么,哈哈哈哈”。 繼而,縣令露出兇狠的目光道“既然不出手,那本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