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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道:“王爺,屬下派人一路跟蹤,發(fā)現(xiàn)兩邊的人雖還未接頭,但是已經(jīng)分了好幾條道運送,下面的人不確定哪一條道上是貪污的糧食,怕貿(mào)然行動打草驚蛇,特來向您請示。” 慕祁寒心道:“老狐貍還挺狡猾。”便道:“那老狐貍定知道選了哪條道,待晚上好好問問他?!?/br> 侍衛(wèi)有些不懂,這些日子不是一直和縣令打太極么?哪里就能問出來了?他想勸說,不由得想起上次自己出的那個餿主意,導致主子非?;鸫螅粴庵戮谷缓涂h令鬧翻了,所以這一次自己怎么也不能再出餿主意了。 不過看著自家主子從來就沒有什么時候著急過,沒準這次的差事完全在他預料之中呢。侍衛(wèi)摸了摸頭,跟著輕松下來。 慕祁寒臉上一派云淡風輕,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急得不行,皇帝給的期限已經(jīng)快要到了,而他只是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而已。可急有什么辦法呢?只能等待時機。 他的人已經(jīng)日夜盯著他身邊一切可疑的人或者信件,可這看似普通的縣令行事竟如此周密? 云寶剛和云良安寧商量完菜譜的事情,又討論了酒樓里茶水和酸辣蘿卜的免費供應后,安寧就直接去了舊槐下居安排,只剩下云良還未出去。 “二哥,前些日子我求了姜叔讓大哥他們搬進城里的事情竟已經(jīng)準了,這兩天咱們有空就先看個宅子,讓大哥收拾收拾家里,可以搬進來了。” “哎”云良剛剛應下,云寶又道:“咱們?nèi)耸植粔?,可靠的人又少,家里是時候添新人了。前些日子我聽娘說二哥竟是有了心上人了,何不等家里人搬過來,就讓娘托媒人提親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俺們南豬和他的侍衛(wèi)是一對“歡喜冤家”,兩個聰明人一湊一塊就雙雙智商掉線,侍衛(wèi)分分鐘化身坑隊友小能手和主人戀愛神助攻~ 另,原本阿花打算壓一下更文頻率,但又覺得不日更不太好,這是態(tài)度問題。 所以,這就來咯。 ☆、第17章 云良一聽此事,不由得有些臉紅。 也是,放到現(xiàn)代還是個未成年人呢,原本很是應該再過幾年的,可古人習俗如此,也不能強求,正好現(xiàn)在有能力給云良娶親,就不應該耽擱他,等云宏找到合適的,還得辦云宏的呢。 “四兒,我的事不急,二哥等你找到好人家再娶不遲?!痹屏加行└袆樱瑓s想起自己當初暗暗發(fā)的誓。 云寶卻笑道:“緣分之事不能強求,卻也耽擱不得。正好二哥你的緣分到了,就先辦了你的吧,咱們兄妹之間有什么的?” 第二日云良就回了家,云寶則求著姜大文帶她去了錢莊,貸了筆“巨款”,在酒樓附近瞧了一家空余的宅子,這宅子據(jù)說是某個權(quán)貴之家所有。 只因子孫好賭,老家主又十分寵溺這幫敗家子,導致子孫肆無忌憚,又遭人暗算,一夜之間輸?shù)袅耸畮组g鋪子,老家主一氣之下便一命嗚呼。 沒了家主,此權(quán)貴家亂作一團,為賠上賭債,只得抵了這座剛剛建起來的新宅子。 先前因姜大文在縣城里有些關(guān)系,聽了這消息立即把宅子買到手里,準備等退下來養(yǎng)老用的。 怎奈顧云寶得知這個巧宗,硬是死拉硬拽非要讓轉(zhuǎn)給她,這不,只得便宜了這妮子。 宅子是個三進的新院,一進如意門便是一排五間的倒座房,東西兩塊空地上未鋪石板,留出兩個花壇來。 再進垂花門,抄手游廊一東一西布置,連接著兩側(cè)各六間的廂房和正北的三間正房,正房東側(cè)為一耳房,西側(cè)是聯(lián)通后院的“三進”月門,后院也有六間,院子留得比主院略小些,可在云寶看來盡是夠大了,整座院子看起來得有八成新,端莊大氣,住著這樣的房子,心情都會舒暢不少,也不枉她從錢莊子里貸了一千兩銀子。 不過兩天,家里的東西就都搬完了,原本東西也就不多,做農(nóng)活用的農(nóng)具也拿不進城來。因顧老太得知要舉家搬遷,便極不同意,住了一輩子的桂香村,不說有多少感情,一瓢水一把土都是熟悉了一輩子的了,人老了哪里還有挪窩的心思? 還是云良機靈,把一家四個小的終身大事拿出來一說,末了還極盡所能地把縣城的好吹噓得天花亂墜,引得顧老太也動了心思。 最后再加一把火:宋家人都搬縣城了,咱們家為啥不能搬?也得讓人家看看我們家不弱是不是? 一席話使得顧老太終于同意進城,云宏租了牛車拉著進城,一家子就徹底搬家了。 顧云寶是個凡事講求合理搭配的,房子都買了,不能讓全家人還穿鄉(xiāng)里鄉(xiāng)氣的衣服不是? 又因著時間緊,便直接到成衣店里買了些襯“身份”的衣裙給一家老小,顧老太的四套頭面及成衣,余氏三套頭面首飾衣裙及各類胭脂,云宏云良皆是各一身短打及兩身長衣,云武的完全是兩套小書生模樣打扮。 原本云寶也想給自己買些,卻又不喜這些款式搭配,偏又有之前安寧給幫忙買的兩套,也暫時夠了,又忙著安置家具,購置糧食,布置房間等不提。 卻說留夠了云良提親的禮錢,云寶這幾個月賺的都差不多花光,姜大文的利都快拿不出來了,且先緩緩再說。 院里沒有請家丁仆人,都是自家人做事情,余氏一安頓好家中,果真就請了媒人去提親去了,姑娘家留余氏住了兩天,云良一日不見娘回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生怕提親不成。 又想若是成了,等成親又要花些銀子,不免又是急躁,家里還欠著一千兩呢,四兒也是心大。 云宏在城里待了幾天,找不到事情做,去自家酒樓里吧,又沒個經(jīng)驗,怕給云寶招笑話;待在家吧,自己一個當家人天天閑著讓弟弟meimei養(yǎng)活,也忒不像樣了。只得找云寶商量。 這日云寶正待在新酒樓的掌柜“辦公室”里研究怎么發(fā)展下一步產(chǎn)業(yè),卻有個小二匆匆跑進店里來,急急地道:“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br> 因云寶要“拋頭露面”,著女裝又極不方便,參考了很久以前遇到的某位“瘋子”,于是決定效仿人家,反其道而行之――女扮男裝! 是已她現(xiàn)在的形象就是個身形瘦小,文文弱弱的小公子哥,綰了頭發(fā),又用一個發(fā)冠固定在頭上,爽爽利利,自個兒卻覺得有些像個小道士。 云寶聽小二如此著急,也是有些驚慌,卻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慌什么?” 小二被唬得一怔,這小掌柜年紀輕輕,做事卻穩(wěn)穩(wěn)扎扎,端莊鎮(zhèn)定。 “掌柜……的,那祥慶酒樓的公子哥兒在門前鬧事呢。客人都,都嚇跑了些……” 云寶剛到樓梯口,就聽得云良道:“你再無理取鬧,我就要報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