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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這點除外。”“你可以選擇做個神經(jīng)病,也可以選擇做個生活充實的富二代。別把自己代入什么狗血里的悲慘男主,你不是,你連腹肌都沒有,你離隔壁家禿頭的啤酒肚大叔只有一頭亂毛的差距。岑溪臣,你可以選擇像個中二里的男主一樣黑化,也可以選擇今晚躺在我身邊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繼續(xù)趕你的工作,畢業(yè)典禮上作為受邀的企業(yè)家之一給我開個后門直接去你那上班。”岑溪臣回抱著我,好半天,說,“想不到你是靠和我上床走關系的人,默默我看錯你了?!?/br>而后他很開心地說:“好啊,等你來了我們公司,你和我一起加班,我們一起回家,在客廳的冰箱上貼一張紙條,上面寫我們該怎么玩,用什么姿勢,每天想到什么玩法就寫上去。養(yǎng)一條狗,我們還能解鎖人獸……”“打住?!?/br>“明白。”那之后岑溪臣終于熬不住董事會幾個“閻王爺”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帶著陪伴他幾天幾夜的電腦和文檔資料回去復命,同時還和我約好回來之后要來一場角色py,他扮公司大老板,我負責在他講PPT匯報時吸他的下面,觀眾是一群貼著“董事1”“董事2”“董事3”的胡蘿卜。岑溪臣這個人,從他的唇瓣,到他的身體,都是溫暖的,活生生的,健康向上的。他那么普通,身世有點慘,但不去回憶的話就沒什么好虐的,家庭有些復雜,但看這樣子沒兩年他大概就能出息點取代他那不靠譜的兩個爹,成功做一名真正的霸總,順便圈養(yǎng)我這樣一個小小的貼身秘書。我們窩在一起瞎扯著未來,未來仿佛一眼就能看見盡頭,我甚至能看見禿了頭甚至啤酒肚的岑溪臣在我身邊敷著面膜計劃著什么時候再和我要一個孩子。我甚至特意查了資料,發(fā)現(xiàn)孩子的胎盤居然真的能吃,還是大補。一切都看起來很好,平淡而正常的故事,沒有一個“只是我沒想到,這才是一切的開始”的轉折來掃興地開始一段狗血地挖掘真相之旅,故事應該在這里結束,我和岑溪臣應該在一群的人的抓狂中施施然回去干自己的事。他處理他的公務,我處理我的論文,枯燥而波瀾不驚,本來就不該被寫入的兩個正常人,有點傻逼神經(jīng)的Alpha,和正常的應屆畢業(yè)生Omega,繼續(xù)平和而安靜的生活。我真的很討厭那個學弟,從他出現(xiàn)起我對他就沒什么印象,除了那袋味道還行的粽子。他一個區(qū)區(qū)的路人甲,真的不該給自己加戲,難不成還想頂著個有名有姓的名號做推動我餓岑溪臣感情發(fā)展的小火箭?別逗了。他就算發(fā)給我岑溪臣的裸照甚至是和老情人的床照,我都可以直接拿去送給岑溪臣順便問他如果是真的要不要請對方一起來個3P,他可以發(fā)給我岑溪臣公司什么驚天的大秘密,比如說作假啊賴賬啊什么的,反正等岑溪臣一窮二白時我想我還是養(yǎng)得起一個每天吃的少干活還多,擱洗手間就能活的岑溪臣的。他發(fā)給我什么我都能直接給pass掉,以絕對強硬的姿態(tài)告訴他,兄弟,別給自己加戲,我的后半生性福全靠那個腰不太好的岑溪臣,來個公狗腰都不換的。但我沒法忽視他的這條信息。那與岑溪臣無關,但又和岑溪臣脫不了關系。他發(fā)給我的是一段明顯是偷拍的視頻。畫面很混亂和模糊,被繩子緊緊束縛的雙手,不止一個人的哭泣和嗚咽聲。隨之不止一次的十分別扭地扭轉身體,從掃過的幾眼中,能明顯看到是一群被綁架的Alpha。那群Alpha里當然沒有岑溪臣,但這時突兀地響起的聲音卻熟悉的可怕。“輕一點……嗯啊……溪臣……你cao深一點……如果是溪臣……呀……”是岑溪臣那個姓尹的父親,那個有病的Omega。第12章陰影現(xiàn)在的狀況可就分外有趣了。那個姓嚴的男人,岑溪臣生物學上的父親,光從外表上就能看出是個純粹的Omega,皮膚白皙,身段柔軟,身體上下起伏時像一只跳躍的鹿,從他的外表上實在難以推斷他的真實年紀。他像是個溺水的求救者,牢牢地、密不可分地攀附著那些Alpha。我不該去關注,但我忍不住想起岑溪臣說過的,他給岑溪臣口過。怎么口的?怎么引誘的?怎么逼著自己的孩子走出這樣的一步的?年輕的鮮嫩的岑溪臣,散發(fā)著牛奶味兒的Alpha,是怎么驚恐地望著這個瘋狂的Omega,是怎么半推拒半沉溺的享受著這樣的情欲?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沉淪著?那個在視頻里,低低呻吟著的Omega,讓我聯(lián)想到一只雪白的蜘蛛。當然,如果不是那些偏見作怪,我更容易聯(lián)想到一朵白蓮花或者男版的白雪老公主。真是夠糟糕的。我想打岑溪臣的電話,然后想起來他換掉了被我囚禁時的那個手機,而我還沒存入他的新手機號。但這沒關系,我還有他的支付寶好友,QQ微信好友,他的STEAM好友,他的絕地求生好友,他的健身記錄軟件的好友,他的網(wǎng)盤好友,他的約炮軟件好友,他沒事拿來發(fā)牢sao的交友軟件的好友,甚至他上小黃網(wǎng)時注冊賬號的好友。最開始,那都是岑溪臣一個接一個逼著我加的他好友,用岑溪臣的原話說:“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一個接一個的狂轟濫炸過去,等你脫下褲子打開小黃網(wǎng)就會發(fā)現(xiàn)郵箱信息里全是我的信息,嚇到你萎了,結果隨便打開一個什么軟件全是我。葉默,你總不能不用手機?!?/br>現(xiàn)在我在想,岑溪臣,你總不能不用手機吧?結果我還沒來得及嘗試把岑溪臣所有的社交軟件轟炸一番,岑溪臣的微信便秒回了我,三字再簡單不過的回復:“我知道”。我差點沒回一句,你他媽知道個屁。岑溪臣直接微信視頻切過來,畫面上的他胡子拉碴,嘴里叼著根胡蘿卜棒,奶油夾心都糊在了嘴角。他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渣,說:“我真知道。別想太多,那就是個性愛轟趴,姓嚴的找人玩強暴梗,你那學弟把視頻也發(fā)我一份了,還發(fā)的公司官方郵件,奶奶的小兔崽子還以為自己在給導師發(fā)色情email啊……我是說,我處理好了。你那學弟學新聞傳媒的,這些讓我來,我負責,你別擔心,別在意。”岑溪臣用他那把明顯被煙熏了的嗓子低聲道:“你才是我世界的中心,別讓他們出現(xiàn)在我的故事里?!?/br>我頓時抓住了重點:“姓嚴的當年強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