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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誰比誰有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有加。

絕不會是……這么個人。

手機忽然被人猛地奪走,甚至撞得我險些后仰摔倒。岑溪臣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陰冷表情,他甚至另一只手里還拿著湯勺,像是排骨玉米似的湯汁淋淋漓漓灑落了一地。

對面似乎傳來一聲驚喜的尖叫,似乎是在喊著溪臣的名字,歡喜到不能自已的聲音甚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岑溪臣露出惡心到不能再惡心的表情,表情猙獰到幾乎要嚇到我。直到看到我臉上的驚恐,才收斂了一些周身的怒氣。

他臉上有著赤裸裸的厭惡,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他對著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道:“怎么,老東西,你還沒被你的那些主人們玩到死嗎?”

第8章初遇時的發(fā)情

岑溪臣在我面前很少情緒失控,以至于我從未見過他面目猙獰的模樣。

老實說,丑爆了。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故意扮酷時很有些歐美混血模特的味道,跟我交往后還曾經(jīng)一時興起染過一次奶奶灰,這種發(fā)色很是挑人,但是岑溪臣頂著一頭凌亂的奶奶灰穿著最普通的白襯衫走在路上,腰窄腿長,眼神慵懶,勾人的要命,從馬路對面到我學(xué)校門口的這段路都能愣生生給他走出一股子T臺的feel。

我庸俗,我顏控,但我不得不承認,在那段時間,牽著一個身高顏值家境全都A的男友,任由他帶自己開車從校門口一路飛馳,天南海北四處兜風(fēng),這種裝逼的感覺十分之好。

不過都是過去了。

里的霸道總裁會愛上平凡家的孩子不是沒道理的,要么是這人有病,要么是他家有病,要么是統(tǒng)統(tǒng)有病。

岑溪臣毫不避諱我,對著電話那頭低聲啜泣的男人最后撂下一句狠話,提煉出關(guān)鍵句來就是,“老sao貨你再打探我的消息試試看,這次的后果就不再是找人輪你這么簡單了?!?/br>
他拋下這樣一句信息量巨大的話之后,面部繼續(xù)猙獰了好一會,還發(fā)了會呆,渾身肌rou緊繃,如同電影里的殺人反派一般不自覺露出陰狠的目光。整個人在“馬上就要去殺人”和“已經(jīng)殺人正在想著如何收尸”的狀態(tài)中回轉(zhuǎn)了許久,在這期間我出神地想,岑溪臣沒去進軍娛樂圈演個什么變態(tài)殺手真是影界的一大損失。

最后岑溪臣閉上眼睛緩了口氣。他揉著兩邊臉頰,半跪下來,把頭靠在我的膝蓋上。我坐在床沿,岑溪臣如今這個姿勢看起來有點像是在找我尋求安全感一般。他垂頭喪氣地說:“葉默你有面膜嗎,精華乳也行,這老東西氣得我快瘋了,發(fā)個火起碼老十歲?!?/br>
哦,都叫我全名了,果然是氣得不輕。

我早有預(yù)料地將冰鎮(zhèn)過的面膜遞給他,順便還頗有默契地準備了精華乳唇膏以及補水噴霧。

十分鐘后,岑溪臣爬上床,靠在我的膝蓋上,我給他把脖頸沒覆蓋好的面膜抹好。岑溪臣閉著眼睛,像是想張口說什么。

我拍了拍他一邊臉蛋,捏著他的鼻尖。

“敷面膜少說話?!?/br>
于是岑溪臣便靠在我的懷里,呼吸逐漸平穩(wěn)。他看起來比我更像是個Omega,情緒化,注重外表,喜歡zuoai,讓人永遠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可兩年多前,我認識的并不是如今這樣的岑溪臣。

認識岑溪臣是在一次大一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返校演講匯報會上。

我就讀的大學(xué)在國內(nèi)一流名校中也能算排得上名號,念的又是熱門的AO信息素生物研究工程,是僅限Alpha和Omega就讀的一級專業(yè),連如今的政府都給予抑制劑補貼,可謂當今大熱。那天來的除了岑溪臣還有幾個知名度頗大的企業(yè)家,校領(lǐng)導(dǎo)在后臺跟他們一一握手,而我被一群學(xué)生會干部一致推舉為開場發(fā)言的新生代表,陰差陽錯地也正好在后臺溫習(xí)稿子。

不怪我,那年的十月天有些反常,熱得仿佛還在盛夏,但整個大禮堂容納了上千人,卻死活不開中央空調(diào),唯有后臺開著兩臺臺式空調(diào)。

那些企業(yè)家我一個也不認識,兩位主持人分別是即將大四畢業(yè)的Alpha學(xué)長和Omega學(xué)姐,遠比我這樣的新生要成熟,見縫插針地在幾位大老板面前晃悠。我愁眉苦臉地繼續(xù)溫習(xí)那篇爛熟于心的稿子,心里把這群大夏天不開空調(diào)摳死人的校領(lǐng)導(dǎo)罵了個遍,同時竭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化妝間是公用的,幾位領(lǐng)導(dǎo)和企業(yè)家正在和優(yōu)秀杰出的大四學(xué)長學(xué)姐交流,學(xué)生會的幾位老油條一早提醒過我,這種時候要是搶了學(xué)長學(xué)姐的風(fēng)頭,剩下的大學(xué)三年對我來說都不會太好混。只是當時男O的洗手間里似乎有人臨時發(fā)情,估計也是和我一樣的大一新生,哭個不停,信息素味居然還是薄荷味的,大概是他吃了抑制劑,那股子漸漸淡去的味兒依舊嗆得我神志不清。我只好躲在放洗手間清洗用品的工具房里,因為換了西裝化了妝,連坐也不敢,只能筆直地站著,對著工具房里的鏡子一遍遍比照著表情練習(xí)臺詞。

直到工具房外傳來甜膩的、時斷時續(xù)的、讓人一聽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呻吟聲。

“唔,是誰……等等……唔唔??!”

“求您……別進去……我還沒被標記過……呀!……不要……不要!嗯啊……”

那股子連抑制劑都無法遮掩的,濃烈的Alpha和Omega交合的氣息。

當年的我懵逼得像是個鵪鶉,第一反應(yīng)是我居然遇到了強jian現(xiàn)場,腦子里一片空白。成熟Alpha的氣息強大而霸道,不斷地侵襲著周圍的空氣,和洗手間僅有一墻之隔的我雙腿忽地一軟,只感覺自己巴不得也被那個Alpha狠狠地索要,強烈的情欲上頭,Omega天生的yin蕩本性開始顯露。我瞪圓了眼睛,出不去,也不敢動,渾身燥熱,身下卻開始流著yin液。

岑溪臣就是那時候偷闖到這塊來的。

說是偷闖,真的一點沒錯。

岑溪臣一身筆挺西裝,扯著他拿噴了不知多少發(fā)膠才定型的頭毛,就這樣一邊扯著領(lǐng)帶一邊罵著娘,一腳踢開了洗手間的隔門,在Omega的啜泣聲中,岑溪臣扇那個Aph巴掌的聲音分外響亮。

“老東西……一天不管著你,你他媽就亂甩jiba……”

“cao他媽的匯報會……大型配種現(xiàn)場還差不多?!?/br>
隔著模糊的毛玻璃門,我看見岑溪臣徑直拎著那個Alpha的后頸將對方的頭摁在墻上一下下地猛砸,那個Alpha暴怒之下散發(fā)的信息素味兒讓我忍不住顫抖,而岑溪臣面對那樣極其強悍挑釁的信息素,似乎毫不受影響,單手擎制住那個Alpha,用胳膊肘將那個Alpha壓在墻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