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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的男人不是被我囚禁了七個多月,專供我度過發(fā)情期,活得連貓貓狗狗都不如的那個囚犯。也好到差點讓我忘了,那個等同于被虐殺在我腹中的,我跟面前這個正在哼著歌扭著跨的男人的共有的那個胚胎。是的,胚胎。從我身體里流出的血紅的東西,男人稱之為,我和他共有的胚胎。在那個幾乎快要讓我死去的夜晚,岑溪臣盯著我流血不止的下身,用我熟悉的輕快而愉悅的聲音問道:“默默,你說你掉出來的這塊rou,從理論上來說,究竟能不能吃呢?”第2章教你玩我岑溪臣打理好自己,只用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只不過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遮住了那些受虐待的痕跡,眼前這個高大冷漠得彬彬有禮的男人,又成了我記憶里的那個岑溪臣。這個轉(zhuǎn)變讓我在幾秒鐘內(nèi)都有些恍惚。這七個多月的時間里,岑溪臣是那個在我家的浴室角落里,光著身子,醒著下半身,被我用屁股要了一次又一次,用完就丟的玩具。說句不好聽的,岑溪臣在那段時間里,對我來說,和一個按摩棒沒有多大區(qū)別。但是很顯然,那段時間對岑溪臣來說什么也算不上。我甚至懷疑他早就掙脫開了我綁住他雙手的鎖鐐,只是想看看我還能怎么折騰他,才故意留了下來。說來有些惡心,即便再厭惡這個人,我都矢志不渝地相信,這個男人是強大的,強大到,他本不該有這個可能被我囚禁。我的衣服對于岑溪臣來說明顯小了很多,他穿著我的襯衫,勒得胸膛鼓囊囊的,如果不是因為嚴(yán)重缺乏鍛煉使得他原本的肌rou退化得幾乎不見,吃得太少導(dǎo)致營養(yǎng)不良,他可能連我的衣服都穿不上。但即便如此,我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穿在他身上,都平添了許多性感。岑溪臣注意到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神,側(cè)傾過身子對我道:“怎么,后悔了?”……什么?岑溪臣微笑著舉了舉我的手機,我看見頁面停留在微信的一個好友申請上。“學(xué)長,今天真的很高興認(rèn)識你,記得吃粽子yooo~蛋黃鮮rou超棒的。節(jié)日快樂!”是那個學(xué)弟。岑溪臣一根根掰過我的手指,從小指到中指到拇指,把手機放在我的掌心,一字一句被他的手按著,回復(fù)道:“同學(xué)對不起啦ヽ(`⌒?メ),我的男朋友討厭這種粽子,因為甜咸大戰(zhàn)和我鬧了點矛盾呢?,F(xiàn)在我正在被他cao,以后還會被他cao到生孩子,生的孩子也會喜歡吃甜粽子?!贝虻阶詈笠痪鋾r我試圖掙扎,卻被岑溪臣強硬地鎮(zhèn)壓住了,他補充上一句,“不過還是感謝你,祝端午節(jié)快樂?!保c擊了發(fā)送。“岑溪臣你是個神經(jīng)病……你他媽的一直都是個神經(jīng)病……”我簡直語無倫次,無言以對。而岑溪臣只是咧開嘴,非常高興地給我指著短信里那句,“默默你看這句,你以后還會被我cao到生孩子。哈,想想看,你撅著屁股,不不不,是我撅著我的老二,然后你的小屁股坐上來,含住我的東西,我射進去,你懷孕,哈……哈……”我想罵他變態(tài),但自己卻忍不住興奮了起來。那是我在囚禁時曾經(jīng)對岑溪臣干過的事,只不過我戴了套。岑溪臣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可是默默你知道嗎……你玩的太簡單了……知道還能怎么玩嗎?”岑溪臣喉結(jié)微動,“你應(yīng)該拿皮帶,綁住我的手,把我全身上下都打的出血,然后你掐著我的脖子,用你的屁股強暴我,一邊動你的腰一邊掐我掐的更緊,掐的我就快死掉了,然后你收緊后面,等著我把血和jingye都他媽射進你那個洞里……”岑溪臣搖了搖頭,有些好笑又有些蔑視:“葉默……我等你這么玩我等了半年多,但你他媽太把我當(dāng)個人了。要不是我實在受夠了你最近只肯用手來擼我的小弟弟,我還能再裝那么幾天被你的小繩子綁住的。”岑溪臣用他獨有的能拉人入地獄的迷人嗓音,一字一句地誘惑著我。他說:“所以我掙脫出來了。葉默,七個多月,我等夠了?,F(xiàn)在輪到我來告訴你,你該怎么囚禁我,還有,好好地玩我?!?/br>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首先,讓我舔你的jiba?!?/br>第3章口活爛的攻“默默,我很耐得住被玩的。你可以逼我給你深喉,尿在我的喉嚨里,按住我的頭發(fā)把我像個玩具似的弄。”岑溪臣眼眸發(fā)光,蠢蠢欲動。我麻木地低著頭,無動于衷。我不喜歡koujiao,尤其是讓岑溪臣為我koujiao。囚禁他的七個多月里,我嚴(yán)格禁止他的嘴巴切切實實地吃到我的yinjing,一次都不可以。至于理由——當(dāng)然不是因為我有多么高尚的情cao,原因簡單到能人發(fā)指,甚至能令岑溪臣?xì)獾絚ao上我個十天十夜。——岑溪臣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蠢逼,他口活爛得一筆。當(dāng)年剛開始交往,我還是個對koujiao充滿了期待的毛頭小子,破處之后對各種花式py充滿向往。我跟岑溪臣約了個酒店,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間,埋著個頭顱,吸得嘖嘖有聲。這本來是應(yīng)該再舒爽不過的過程,然而岑溪臣那個白癡,那個蠢逼,那個二貨,那個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的yin蟲,他喜歡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頂我的馬眼,然后用牙齒輕輕地咬那個脆弱的前端。一開始我還覺得這樣的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我不得不試圖把我的東西從他的嘴里拯救出來。沒誰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齒來咬的,cao。更令我下定決心的是,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變本加厲,比如說含著可樂給我口,卻因為渴,含不住幾秒就自己咕嚕咕嚕喝了進去,最后喝完了兩瓶混著我jingye的可樂還打了個嗝;答應(yīng)給我深喉,卻在我戳到最深處爽得就快射出來時干嘔出一股子大蒜味,差點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讓我在koujiao時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進去后興奮得像條哈巴狗,緊接著連嘴也不漱就強吻了我兩分多鐘。簡直惡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來第二次。滿股子尿sao味的回憶終結(jié)了我年少輕狂時一切對諸如喂尿情節(jié),強制中出一類的sm幻想。我愛傳統(tǒng)zuoai,去他媽的羞辱,去他媽的斯德哥爾摩癥。在后來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給他沖個澡,然后把早飯放在漱口臺上,同時給他一個充滿電的,拔了卡且不能聯(lián)網(wǎng),但是下載好了電視劇和單機游戲的ipad,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飯,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