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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呢?”程樂樂悶悶地說。 “下次絕不這樣?!被魣虬殉虡窐愤f過來的杯子放在床頭柜上,摟著程樂樂倒在了床上,也鉆進程樂樂的被窩。 “你每次都這么說!下次還不是直接上?”程樂樂氣不過,在他肩上打了幾下。 “寶,你不覺得這樣很幸福么?”霍堯親了親程樂樂的額頭。 “……”性福?程樂樂真想把他踹下去,可是腳還動不了。 霍堯手背搭在程樂樂的額頭,“沒有發(fā)燒,捂著睡一覺就好了,我在保溫杯里也灌了熱水,你夜里要是想喝水,就叫我?!?/br> “恩。”程樂樂往霍堯的懷里鉆了鉆,找了個舒服地姿勢,睡過去了。 霍堯按醫(yī)生的指示,把程樂樂受傷的腳用靠墊點起來??墒堑搅税胍梗虡窐匪懿焕蠈?,腳動不動就滑下來,肌rou被撐開,疼得程樂樂在床上翻來翻去,哼哼唧唧?;魣蛞簿捅怀承蚜耍娝樀磅⒓t,發(fā)絲凌亂黏在額頭上,有些心疼,也自責為什么就控制不住,受罪的還是樂樂。 輕輕地把程樂樂托起來,喂了點水,幫她把腳放好,整理被子蓋到下巴處。程樂樂似乎感覺舒服些了,唇角微微上翹,又睡實了。 霍堯支著頭,就這么看著她,輕輕地吻上她的眉心、眼角、鼻尖、唇瓣,沒有*,只有愛戀。 第二天早上,程樂樂被窸窸窣窣地聲音吵醒的。 霍堯慢慢地把自己的胳膊從程樂樂的脖子下抽出來,一邊下床,一邊接了電話,壓低了說話聲,漸漸走出臥室,順便帶上了臥室的門。 “哥,是我?!被粞┓频穆曇魝魅攵?,“辦妥了,那幾個人昨晚已經(jīng)連夜走了。樂樂沒事吧?” “沒事,去醫(yī)院纏了個繃帶,臥床休息幾天就好了,這幾天就不能去學校了?!被魣蛉嗔巳嗵杧ue,昨晚上睡得少。 “行,我給她請各假。”霍雪菲心領(lǐng)神會,就算程樂樂沒事,他哥也會趁機會讓程樂樂住在家里的。 “恩,那謝謝了。還有事情?”要只是昨晚的那幾個人,霍雪菲處理了,不至于特意給他打電話。 “哥……媽說,父親準備收購香港的部分股權(quán),轉(zhuǎn)給霍翼?!被粞┓菩⌒牡卣f道。 “媽?父親今年在香港呆這么久,就是為了這個?”霍堯垂在側(cè)身的手,緩緩握拳,渾身肌rou都緊繃。 父親就那么不待見他,霍翼才多大,這么早就要給霍翼鋪路了。叫他去美國干什么?見見那個私生子,培養(yǎng)感情,讓他以后謙讓著點霍翼? 霍堯感到自己的無力,他沒有力量和父親對抗,父親一句話,他這個繼承人就什么都不是了,一拳砸在門框上。 “哥?哥你在聽嗎?”霍雪菲只聽到一聲悶響,心里有點慌亂,試探道。 “在,你說。”霍堯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沒有要說的了,哥,你沒事吧?”霍雪菲除了以股權(quán)支持,也幫不了太多忙。 “我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被魣蛴悬c淡淡的挫敗,姜還是老得辣。 “哥,這次明顯沒安好心,你就別去了,父親那么忙,也不可能過來找你。”霍雪菲清冽的語氣好似清風,吹散了霍堯些許陰戾。 “去,當然去,我去了才知道父親在想什么,而且他收購他的,我收購我的?!被魣蜃旖锹冻鲆唤z詭異,“那就這樣吧,掛了?!?/br> 霍堯手里握著電話,一拳就砸在了窗臺上,沉住氣、沉住氣……自我安慰了半晌,輕呼一口氣,用手扒拉扒拉他的頭發(fā),抬頭望著窗外渺小的車輛和人群,每個人都在為生活奔波著,都各有各的煩惱。 他很清楚他現(xiàn)在還能呆在霍氏,不過是為了穩(wěn)定股價,既然霍翼沒有回來,就說明不到時機?;魣蛐乃及俎D(zhuǎn)千回,也就是說他還有機會,背在身上的責任感早就被父親磨平了,現(xiàn)在想得到霍氏不過是爭一口氣罷了。 一手捏著太陽xue,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撥電話,“喂,是我?!?/br> “霍堯?大周末的,這么早,你干什么呢?”范唯安撫著身邊的小美女,光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從床頭柜上摸到手表,看了一眼。 “找你有點事兒,”霍堯翻過身,靠在窗臺前,“我暑假要出國一趟,你幫我照顧一下樂樂。” “沒問題,這事兒你應(yīng)該找蕭景辰啊?!狈段ㄟ叴螂娫?,邊穿衣服。 “那我更擔心了?!被魣蚵晕⑾肓讼耄f。 “有道理,我也怕她把自己玩進去?!狈段ㄐΦ玫鮾豪僧?,對著床上的小美女拋媚眼,“你放心,我?guī)湍憧粗?。?/br> “多謝?!?/br> 霍堯安排好以后,踮著腳尖,悄悄回到臥室。只見被子外露著一坨黑發(fā),正臉已經(jīng)看不見了。他走進看了看,程樂樂把被子蒙在頭上,也不嫌熱。幫她把被子拽下來一截,程樂樂的臉被捂得紅彤彤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心里塌陷了一片柔軟。 霍堯趴上床,小心翼翼地把程樂樂圈在胸腔前,聞著熟悉的味道,剛才蹦著的那根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 每次自己招惹程樂樂,程樂樂雖然嘴上抗拒,但還是配合著他,即使有時候晚上很累了,也會迎合著,霍堯面上升起淡淡的甜蜜,他很難想象如果當初程樂樂沒有接受他…… 霍堯柔和的目光望著熟睡的程樂樂,似乎想通了什么。既然只是爭口氣,那毀了霍江最愛的東西也是一樣的。 他為什么一定要去爭,對霍氏、對父親早就厭倦了,如果沒有霍氏,他也有自己的事業(yè)。 他已經(jīng)有了最好的寶貝,他只要守著樂樂就好了。 霍堯嘴角弧度漸深,我愛你。他低頭虔誠地親吻上程樂樂的唇瓣,輕輕地吮了吮,可那就好像罌粟般,讓他淪陷后沉迷。 他手慢慢地爬上了程樂樂胸前,摸進睡衣里,捏捏蹭蹭著里面的白白軟軟。見程樂樂沒有醒來,大著膽子低頭埋在程樂樂的胸前,啃啊啃啊,又舔又吸,早晨的沖動屹立而起,漲得難受。樂樂還傷著呢,霍堯這才發(fā)覺把樂樂忽悠到自己這兒來住,一點都不好,只能看不能吃。 程樂樂被霍堯在身上蹭醒了,脖頸處有些癢癢的??捎植幌肫饋?,閉著眼睛,煩躁地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霍堯被程樂樂的動作逗笑了,伸手捏住程樂樂的鼻子,沒一會兒,程樂樂就徹底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