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名流嬌寵、審神者宇智波炑葉[綜]、(ABO)誰比誰有病、當家妙農(nóng)女、共余生、穿越,攻略,撿節(jié)cao(NP)、拒絕嫁給龍傲天、公子傾城、公子無恥、穿成反派腫么破
問?”被一個青樓女子強迫,且?guī)缀蹩毂粚Ψ降贸蚜?,這樣丟人的事,就是再給景姒十張臉皮,他也說不出來。斛律鋮攥緊了拳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便聽到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皇弟,你在里面嗎?”是景匿的聲音,景姒耳朵一動,為脫離斛律鋮的質(zhì)問,求救般地應(yīng)了聲,“是我?!?/br>“你們守在外面,不準進來?!本澳浞愿劳昴切╇S行的御林軍,充滿威嚴的聲音遇上景姒以后,又軟化了許多,“皇弟開門吧?!?/br>“殿下……”斛律鋮面色陰沉,想提醒景姒衣物的事,景姒卻以為他還要揪著之前那個問題,裝作沒聽到的樣子,一路小跑著給景匿開了門。斛律鋮握著燭臺的手一用力,青銅燭臺頓時添了一絲裂紋。景匿看到門后的景姒,喜悅了一下,眼中的冰霜有消融的趨勢,卻在目光下移之后,陡然變?yōu)榱吮煅┑亍?/br>“皇兄?”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景姒有些疑惑,“你怎么了?”“都低下頭!”景匿朝后低喝了一聲,目光黑沉如水,他把景姒推進去,“砰”地關(guān)上門板,把所有窺探的目光阻隔在外面。在看見屋里的斛律鋮后,那目光簡直要化做冰刃,將視野里的人萬箭穿心才肯罷休。斛律鋮不甘示弱地回視他,臉色同樣不好看。景姒被景匿這一連串動作弄得有點懵,“皇兄,你到底怎么了?”純澈的眼神,在一身yin靡的痕跡里,顯得如此刺眼。景匿深吸一口氣,壓住蠢蠢欲動的怒火,他走到景姒面前,伸出手,摸了摸還帶著紅痕的唇角,“皇弟知道,這是什么嗎?”又冷冷看了站直了身子的斛律鋮一眼,“是他做的嗎?!”景姒疼得蹙了蹙眉,一縷風從未關(guān)緊的窗戶縫隙里吹進來,感到鎖骨下方一涼的他順應(yīng)著低下頭,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疏忽!景匿的手,已經(jīng)從嘴角滑倒被咬破了皮的鎖骨處,微微觸碰,都是麻麻的疼。看景匿還有繼續(xù)往下的趨勢,景姒心上一抖,趕緊抓住他的手,后退了幾步,一邊攏起衣襟,一邊難堪地叫了一聲,“皇兄!”景匿也沒有掙扎,任由景姒抓著,嘴里重復著之前的問題,“是不是斛律鋮?”景姒猶猶豫豫,不想說自己被女子強迫,也不想讓斛律鋮背鍋,半天也說不出話。斛律鋮卻開口了,“是我又如何?”景姒一驚,抬頭看著斛律鋮,聽到他緩緩說,“太子方才中了藥,屬下為他解藥性而已。大皇子有什么意見嗎?”景匿直直看著景姒,“他說的是真的嗎?”景姒低下頭,“嗯”了一聲,“斛律將軍,只是幫我而已?!?/br>景匿咬牙,以為景姒不知道,若是只單單解除藥性的話,是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的。但他也看出了景姒的尷尬,便只能把話咽下去,松開在景姒手腕上的桎梏,又把自己身上的外罩脫下來,丟到景姒手上,“夜深了,皇弟還是多添一件衣裳吧?!?/br>景姒衣裳內(nèi)的帶子,都被白蘅扯斷了,現(xiàn)在根本穿不上,只能伸手捏著衣襟,想來景匿也是看出了他的窘境,才會把外罩給他。“謝皇兄。”衣衫不整地站在人前,景姒到底還是很難適應(yīng),他抱著景匿給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到床榻后,飛快地換起來。等他出來時,那件外罩已經(jīng)嚴嚴實實地穿在他身上了。外面一直對峙而站的兩人一直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里安靜無比。“走吧?!苯K于,景匿率先打破了沉默,“知道你不見了,父皇急得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還在太和殿等你的消息?!?/br>聽到景瑋在擔心他,景姒頓時待不住了,只想盡快趕回宮,斛律鋮知道景姒對景瑋有多重視,便沒有阻攔,“殿下慢走?!?/br>景姒知道斛律鋮方才為畫奴背了黑鍋,給他解了圍,心里有些感念,“斛律鋮將軍也早些休息?!?/br>到底掛念著景瑋,兩人略略告別幾句,景姒便跟著景匿回宮了。景姒并沒有直接去太和殿,而是先回了趟東宮,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宮裝女子。景匿也皺眉,他常來東宮找景姒,每次都能看見白蘅,這還是第一次,沒有遇見她。景姒眼神冷了冷,面色還依舊如常,沒讓景匿看出端倪,“皇兄暫且等等,我換身衣裳,便與你一起去太和殿見父皇?!?/br>景匿點頭,畢竟要是讓景瑋看見景姒這幅模樣,整個雍都都要翻了天。不久之后,景姒終于整理好了儀容,又抹了點脂膏,涂在那些痕跡上,勉強遮掩過去。兩人急匆匆往太和殿趕,剛到大殿門口,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出來。景瑋冷然的質(zhì)問聲,如驚雷一般,劈在景姒心頭,“白蘅,朕最后問你一遍,姒兒究竟在哪里!”他單手撐在矮幾上,看著遙遙站在臺下的“缽盂王子”,突然覺得他的身形,與一個人很是相似。但這樣的話,說出來太不合時宜,景姒的理智大半還清醒著,所以咽下到了喉嚨的那句話,轉(zhuǎn)而說,“王子遠道而來,不必多禮,請坐下欣賞歌舞吧。”斛律鋮應(yīng)聲坐下,屁股剛碰到凳子,就聽到坐在他身邊的景謨冷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你是景姒找來的冒牌貨?”斛律鋮轉(zhuǎn)頭看他,那張君子般清俊的臉上,還戴著溫潤的假面,真不知道他是怎樣以這樣的表情,說出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的。不過,斛律鋮瞳孔收縮,原來缽盂王子是被景謨劫走的嗎?他想做什么?“三皇子說什么?本王聽不明白?!滨射呮?zhèn)定自若,甚至還抿了一口酒,“不過,本王知道在大雍,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諱,是大不敬之罪吧?”“……”景謨微微瞇起眼睛,看他一眼,臉上笑容慢慢淡去,“明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br>斛律鋮轉(zhuǎn)過臉去看歌舞,沒理他。景謨也沒再說什么,但也沒看歌舞,而是低著頭,目光時而癲狂時而冰冷,偶爾,還有抑制不住的愉悅。他偷偷覷了孤零零坐在高臺上的景姒一眼,眼含覬覦。景姒身后,是空蕩著的金色龍椅,距離景姒的位子很近。景謨喉結(jié)滑動,想象著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自己的話,那么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將景姒擁攬入懷。那空曠的高臺,太大了,景謨摩挲著手里的酒杯,想著以后要命工匠用金玉鑄造一只小籠子,把景姒脫光了關(guān)進去,然后把籠子吊在寢宮里,讓景姒在里面連站都站不直,只能蜷縮著玉白的身子,任他蹂|躪……正想得入神的景謨沒注意到一名抬著酒壺的宮女從他身后匆匆走過,不知絆到了什么,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