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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借給你一條腿咯?”“來呀來呀!”于塘把腿也搭在阿森的肩膀上。“阿森吶,我們這個姿勢好像挺色情的啊?!庇谔涟欀碱^。阿森:“大師呀,你怎么什么事都能聯(lián)系到色情上呢?”“你下面的頭碰到我上面的頭,你上面的頭碰到我下面的頭,都69了還不色情嗎?”于塘嘟囔道:“再這樣下去你肯定有血光之災(zāi)啊!”“為什么?”阿森不解的問。“你忘了我有刀嗎,我戳死你呀!”“但是我很冷啊?!?/br>“哎呀,這樣吧,你調(diào)過頭來,我們兩個上頭挨著上頭,下頭挨著下頭就好了?!?/br>“哦”,阿森乖乖地調(diào)過頭,兩個人緊挨著,又手手腳腳搭在一起。這一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第二天一早,阿森早就睡醒了,揉揉眼看看旁邊的于塘,于塘還沒醒呢。于塘嘴里說著夢話,阿森湊到跟前聽了聽。又過了有一個多小時,阿森餓的自己打開背包吃昨晚的烤rou,吃完了也不見于塘醒過來。阿森才覺得不對勁,急忙去搖于塘,“大師呀大師呀,你醒一醒呀,怎么啦?”于塘迷迷糊糊的被搖醒了,坐起身看了看他,沒說話。阿森卻發(fā)現(xiàn)于塘的背后全都濕了,低頭一看,原來雨水倒灌進帳篷里。于塘躺的地方正好比較低,所以濕了一晚。再看于塘的臉色,心說不好,肯定著涼了,趕緊伸手一摸額頭,叫道:“大師呀,你發(fā)sao啦!”“你他媽才發(fā)sao呢。”于塘有氣無力地答道,“外面還下雨嗎?”“還在下呀大師,大師,你生病了,這可怎么辦?”阿森焦急的問道。“別怕別怕,這么大的雨我們也走不了,我歇一歇就好了。”于塘示意阿森把帳篷打開一個口,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阿森又遞來昨晚的烤rou,于塘擺擺手,頭昏昏的,那還有心思吃東西。高燒讓于塘身體里的各種酶都不工作了,現(xiàn)在渾身疼,動一下都覺得難受。他看著阿森,說:“你說是不是我昨晚殺了那只羚羊遭報應(yīng)了?是上天在懲罰我啊。娘了個腿的,偏偏這個時候發(fā)燒,耽誤事兒啊?!?/br>“大師呀你不要這么迷信啦,非洲大草原上晝夜溫差大,昨晚又下雨,你濕身了一晚,肯定會著涼啊?!卑⑸趯捨恐谔?,然后跪在一旁向上帝祈禱。于塘心里覺得好笑,嘴上告訴別人不要迷信,身體卻相信著上帝。但阿森畢竟是希望自己好起來,于塘不能再調(diào)侃他,也沒力氣調(diào)侃他了,輕聲說:“我再睡一會,雨停了叫我?!?/br>于塘忽忽悠悠地就睡了過去,耳邊雨打沙土,草木聲肅,偶爾一兩聲野獸嚎叫嚇得阿森渾身哆嗦。也不知過了多久,于塘被阿森搖晃著叫起來,“大師呀,你不要再睡啦,我怕你醒不過來呀?!?/br>于塘閉著眼坐起來,緩了半天才睜開眼睛,問:“雨停了嗎?”“還沒呢,但你已經(jīng)睡好久了,又到晚上了?!卑⑸谂陨焓置嗣谔恋念~頭,還是很燙。“大師呀,我一直在向上帝祈禱,希望你馬上好起來。你有沒有感覺得好一些啊?”阿森期待地問。“好像更嚴重了”,于塘搖頭,用手捏了捏額頭,說:“我信的是三清,拜的東方神仙,你這西方神仙管不著我?!?/br>阿森一臉的懊惱,“那怎么辦啊,大師呀,你的那個神仙叫什么名啊,我向他祈禱你快些好起來啊?!?/br>于塘擺手,“不用,你把我的布兜拿過來?!?/br>阿森在帳篷里找了一圈,把于塘裝三清法器的布兜拎了過來,于塘伸手在兜里摸出一張三清符。“給我一罐可樂,哎哎,就那個,你喝剩下的就行?!庇谔两邪⑸脕戆牍薜目蓸罚缓蟀讶宸麏A在劍指當中,聚集念力,卻怎么也點不著。他的頭疼的厲害,根本沒辦法集中念力催動法術(shù)。“大師你在干什么?”阿森問道。于塘:“把你的打火機給我。”阿森這時候不敢再賭氣,趕緊把打火機摸出來遞給于塘。于塘就知道他的打火機沒丟,要不是發(fā)燒沒力氣,肯定要罵他一頓。于塘接過打火機,點燃手里的三清符,然后丟進可樂罐,在阿森驚訝的注視下,把燒完的灰混著可樂喝了下去。“老子拜三清的,祖師爺肯定不會讓我死在這鳥都不拉屎的非洲。咯!”于塘打了個嗝。阿森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醫(yī)學原理,但是這時候還是希望大師的符水能起到退燒的作用。于塘閉著眼睛在阿森腿上躺了一會,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也盯著自己,便說:“你擠眉弄眼的干啥,有啥事就說?!?/br>阿森欲言又止,讓于塘很不爽。“有屁放,有話說。”“那個...大師呀,白鳳棠是你什么人呀?”于塘猛然坐直身子,嚇了阿森一跳。就見于塘的臉色很差,比外面天上的云還黑,眼神比犀牛的角還要犀利。阿森急忙解釋道:“你昏睡的時候一直喊這個名字,是不是她欠了你很多錢?”“不欠。”于塘只回答一句。阿森覺得肯定不簡單,但也不敢再多問,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好在于塘先開口道,“給我一塊烤rou。”阿森急忙翻出來,遞給于塘,于塘在嘴里扯下rou絲,嚼了半天,說:“你聽過北京小曲兒嗎?”“?。颗?,沒有?!卑⑸鸬馈?/br>“那我唱給你聽?!?/br>阿森分不清于塘是突然正經(jīng)起來還是嚴肅起來了,反正覺得機會難得,忙應(yīng)答道:“好呀好呀,大師請唱?!?/br>于塘手在地上打著拍子,阿森把腿伸過來了,于塘就手在他腿上打著拍子。發(fā)燒的于塘嗓音喑啞,只好盡量的輕聲,就聽他唱道:“桃葉那尖上尖,柳葉兒那遮滿了天,在其位這個明啊公,細聽我來言吶。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藍靛廠啊,藍靛廠火器兒營,有一個宋老三。提起那宋老三,兩口子抽大煙,一輩子無有兒,生了個女兒嬋娟吶。小妞哎年長一十六啊,起了個乳名兒,姑娘叫大蓮。姑娘叫大蓮,俊俏好容顏,似鮮花無人采,琵琶斷弦無人彈吶,奴好比貂蟬思呂布哇,又好比閻婆惜,坐樓想張三。太陽落了山,秋蟲兒鬧聲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來在了我的門前吶。約下了今晚三更來相會呀,大蓮我羞答答,低頭無話言。一更鼓兒天,姑娘她淚漣漣,最可恨的那個二爹娘,愛抽鴉片煙吶。耽誤了小奴我的婚姻事啊,青春要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