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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講道理的土匪,野蠻,霸道,欺人太甚。杜云峰虎著臉,給宋書棟治傷,下手并不溫柔。他喝多了,對方拱進(jìn)被窩,純屬自找,他要不是著了宋書棟的道,他不會在周瀾面前那么沒底氣。如果不是宋書棟騙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也不會浪費(fèi)了大把的光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見到周瀾時,他又有了新人。可宋書棟是他的恩人。難啊,愁死了。他一時想狠狠的揍宋書棟,一時又心疼他,尤其被自己弄得慘兮兮的時候。兩相抵消,他現(xiàn)在就沒有了表情態(tài)度,既不對他好,也不對他壞。凡事繞著他走,世界里沒有了他的存在。宋書棟恢復(fù)了幾天,能下床了。杜云峰差點(diǎn)廢了他,要是杜云峰再多折騰一會,別說男人,就是人,宋書棟都做不成了。他夾著腿下了床,杜云峰看見了,便想伸手?jǐn)v扶他??墒撬忠簧斐鰜?,宋書棟下意識的就躲了一下。他被他打怕了。兩人都很尷尬。末了杜云峰還是伸手拽著他的胳膊,扶著他在地下走了一圈。“我也不是故意的?!彼f,“我喝多了。”宋書棟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很委屈,心想他何止是喝多了,他是認(rèn)錯了人。他又不傻,能聽不出來?而且從趙小虎那,他也打聽出來了,杜云峰這次回天津沒吃到好果子,據(jù)說是和家里徹底翻了臉,這不連弟弟都帶到旅里來了嘛。他用的藥,還是杜云海給開的藥膏,還有吃的消炎藥。杜云海只往床上看了他一眼,就回頭狠狠的瞪了他哥。杜云峰囑咐云海出去不要說,本意是給宋書棟在同僚面前留點(diǎn)面子。結(jié)果杜云海不屑的說:“你求我說我都不說,你看你干那亂七八糟的事,慕安哥哥不要你就對了,擱誰都看不起你這么亂來?!?/br>這下戳了杜云峰的肺管子,他和杜云海吵了一架,杜云海一氣之下回北平了,揚(yáng)言再也不想見這個哥。打這以后,杜云峰和宋書棟突然就相敬如賓了,杜云峰清醒的時候見著宋書棟,就會想起那天宋書棟死死扭著他不放手,身下就猛的一緊,暗暗卵縮。而宋書棟也怕起了杜云峰,那天晚上以后,他將近半個月后邊都有血絲,如廁所跟要命似的,見到杜云峰那一身腱子rou就忍不住地哆嗦,杜云峰動作大點(diǎn),他就下意識的想躲,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想起和杜云峰的過往,動點(diǎn)欲望肚子就條件反射的痛。二人各懷忌憚的相敬如賓,進(jìn)入一種詭異的和平期。第94章杜瘋子模式開啟旅里的事情,公事公辦,私下里各自安生,尤其一到夜晚,二人都互相躲著。日子寬裕了一段時間,購置了槍炮和子彈,軍餉就不多了,杜云峰一旦開了渾,就找回了發(fā)財致富的好路徑。當(dāng)好人不容易,做起惡來,他可是手到擒來,潛能無限,周邊的土匪都被他擼光了,不但東西搶了,連人都不放過,全部充軍,老老實(shí)實(shí)的來給他扛槍。杜云峰很不滿意,關(guān)內(nèi)的土匪太少,都不夠他擼了。刮完惡人,刮好人,他指揮人到村子里收糧食,也不鬧不搶的,專門找大戶搞攤派,也不管你什么手段,反正我到時候來收糧食,沒糧也不要緊,派一隊(duì)士兵上房揭瓦,下地捉雞,家里有啥都給你搬走。誰讓你完不成攤派任務(wù)呢?掀完這家再在輪下家,富戶為了保護(hù)自己就只能自己去想辦法,到處去搜刮。這不,連春天里的青苗都預(yù)訂好了,多少畝是村民自己的,多少畝是秋天要充公的,他都和十里八村的鄉(xiāng)約們畫好道道了。他能做個好官,也能當(dāng)個稱職的土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蟄伏于郊野,一直沒閑著。周邊軍隊(duì)大多是29軍的隊(duì)伍,先前他風(fēng)光的時候,遍地是兄弟,后來一失勢,親疏遠(yuǎn)近就拉層次分明了。礙于宋軍長的面子,他不敢有太明顯的動作,但是對于那些變臉如翻書的家伙,他就沒那么客氣了。人人私下有點(diǎn)營生,總要有些私產(chǎn)生意,杜云峰不好明搶,可他的小兵們誰也沒在腦門上寫著杜旅兩個字,扒了軍裝,挾持著土匪的隊(duì)伍他們就有營生了。雁過拔毛,拔的還挺狠,都快拔成白斬雞了。他眾生平等,一視同仁,連周瀾的商隊(duì)也沒放過。本來周瀾和賀駟在他扣押了那批貨物后就及時的改了道,但是貨物總是要出天津往保定去的,拔山涉水,能走得通的就那幾條路。獨(dú)立師的土貨好,純度高,杜云峰特意盯上了。沒過幾日,獨(dú)立師的一批貨繞道廊坊與滄州交界,過林子的時候就被搶了。來者蓬頭垢面破破爛爛,乍一看是野路子,可是戰(zhàn)斗射擊完全是正規(guī)化的中規(guī)中矩。“太過分了,”賀駟站在周瀾身側(cè),他有點(diǎn)惱火,他們近來損失非常嚴(yán)重。這不光是錢的問題,這是他的失職與無能,他說,“我沒想到他專門盯上我們的貨了,上次損失那么多,我們沒去追回來,已經(jīng)是給了他面子,他還不依不饒,說不過去?!?/br>周瀾垂目不語,他倒是沒太驚奇,賀駟太高估杜云峰對周瀾的感情,杜云峰不是賀駟,喜歡一個人就沒有底線,無盡妥協(xié)。杜云峰是一頭狼,同樣為匪,他能做成頭目,是有他的原因和資本的。“我們的生意不能做了?!敝転懻f。就因?yàn)橹蓝旁品迨鞘裁礃拥娜耍幌胱鰺o謂糾纏。“你回趟天津,陸先生那邊我會打招呼,碼頭倉庫里的存貨不要走陸路了,運(yùn)去上海,候代臣在那邊有一些朋友,可以先幫忙打點(diǎn),先小批量的試試,過段時間,如果太平,我們?nèi)ヌ松虾0輹沁叺呐笥??!?/br>沒想到周瀾這么快就放棄華北了,上海確實(shí)是好地方,可惜人生地不熟,不是個好的選擇,不被逼急了,周瀾生性謹(jǐn)慎,不會去冒這個險。“這條路我們不熟,”賀駟說,“天津的貨本來就從上海怡和洋行來的,以后不走天津,陸白塵就幫不上忙了,上海我們不熟悉,恐怕并不妥當(dāng)?!?/br>“我當(dāng)然知道”周瀾嘆了口氣,“所以上次離津之前,就和候代臣說過這個打算,他本來建議我繞道廊坊,可是廊坊那邊是29軍的莫師,過去了也要刮不少油,我們忙活半天,可不是為了他人做嫁衣?!?/br>更何況杜旅現(xiàn)在都敢去莫志成的地盤上去搶了。“如果繞路張北呢?從張家口過來?”賀駟又建議。這種貨,他們不敢在北平過,太明目張膽,放不開手腳。走張北,繞路兩百三百里,比去上海近不少,但是張北已經(jīng)是察哈爾附近,靠近日本人的勢力。日本人他也招惹不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