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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東西重要,長在他的手指上,摘不得,丟不得。“慕安,你怎么了,你說了這么多,讓我想起過去,又不肯與我重歸于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不肯,是不能了?!敝転懖辉倏此?,望著祖宗牌位,“有些錯犯下就不能再改了,當(dāng)初我們要打要?dú)?,不會永遠(yuǎn)無果,我沒有勇氣告訴你為什么我們反目成仇,因?yàn)槲也幌朐俳?jīng)歷一次了,我身邊的人也經(jīng)歷不起了。云峰,我們已經(jīng)是過去了,覆水難收,情愛這東西與你我無緣,我說了這么多,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干娘和啞叔他們,至于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要再有瓜葛?!?/br>“你瘋了嗎?”杜云峰惱火了,他剛剛?cè)计鸬南M粨錅缌?,“你明白告訴我,到底我們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你到底恨我什么?”“是你恨我?!?/br>“我不恨你!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杜云峰吼了,他抓住周瀾的手腕,整個人蠻橫起來,“你他媽的明明就喜歡我,我從小就看慣了你這個心里裝事情的樣子,別想瞞我?!?/br>他非常生氣,周瀾帶著無情的面具,傷他的心,他恨得牙癢癢,不知從何下口。摟著人他就下了嘴,吻著臉和嘴唇,他不信,他的人還不受控制了不成?“云峰,”周瀾努力掙動,“你別發(fā)瘋,你聽我說,我們這樣挺好,你身邊有人照顧你,我……也有人了?!?/br>杜云峰像中槍了一樣僵住了,他捧著周瀾的臉,難以置信的低語:“你有人了?”“對,所以我不能在一起了。”杜云峰緩緩放下了手,大氣都不敢喘了,垂眼沉默了一會,他再抬眼眼神就變了。周瀾看得膽戰(zhàn)心驚。他知道杜云峰有很惡的一面,不然不能當(dāng)土匪,燒殺劫掠,但他從沒這種眼神看過他。“啪”的一耳光,打得周瀾眼冒金星,他毫無防備,這一巴掌力道之大,幾乎把他扇到墻上。腦袋一熱,鼻子里面流出熱燙的液體。“我有人,是因?yàn)槲夷X子不好,”杜云峰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人搡回來,“我以為宋書棟是你,我把他當(dāng)你愛著,再挖心挖肺那也是沖著你?!?/br>“你可真行,我還活著呢,你就找了新人,你是不是賤啊?”他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就那么缺男人?”周瀾腦袋里面嗡嗡的響,思想好似跳出體外,看著推搡的兩人,他想,他怎么打我?他還有臉打我?!一甩頭,他看清了杜云峰,同時一拳就揮了出去,從下頜直沖而上。“你還有臉打我,要不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殺我,怎么會鬧到今天這樣!沒錯,我就是缺男人,誰對我好,我就和誰好,你他媽的管不著,我為了你得罪了日本人,在察哈爾被人追殺,連死人rou都吃,你那時候正摟著姓宋的做升官發(fā)財(cái)?shù)拿缐裟??!?/br>在杜云峰站穩(wěn)之前,他發(fā)瘋了一樣撲上去:“讓人家堵在洗手間里,你和我要私奔,私奔,哈哈……”他狠狠的拳打?qū)Ψ?,“老子那么賤?你跟人家指天發(fā)誓完了,回頭到我這破鏡重圓,那小子怎么指臉罵你的,你忘了吧!”他心里壓著惡氣,從北平回來就壓著的惡氣,一口吐在杜云峰臉上。杜云峰躲閃著對方的拳頭,氣得毫無章法亂還手。“要不是你把我摔下山崖,我能把之前都忘了嗎?我他媽的是忘了,你聽不懂人話嗎?”“你忘了?”周瀾氣憤,夾雜著委屈,完全無法平復(fù),他跳起來,抬腳往對方身上剁,“你忘了你就對了?我早就想什么都忘了,要不是因?yàn)槟?,我遭不了這么大罪,杜云峰,我他媽的上輩子欠你的!你怎么不去死?”太恨了,他們真是恨毒了了對方,挖心挖肺的給對方,對方不稀罕。他們大打出手,驚動了勤務(wù)兵,等小兵跑進(jìn)來的時候,周家祠堂的牌位東倒西歪,香案倒了,香爐翻在地上,而二人滾得一身煙灰。杜云峰正抓著周瀾的頭發(fā)往地上撞:“你他媽的試試摔壞了腦袋能干出啥!”杜云峰是只身來的,宅子里都是周瀾的警衛(wèi)班,看這架勢直接就撲上來了。雙拳難敵四手,加上杜云峰的注意力都在周瀾身上,很快被幾個精壯的小伙子按在地上。周瀾頭發(fā)蓬亂的站起身,白襯衫已經(jīng)變成了灰布條,從下巴到前襟都是斑斑血跡,他搖晃著站在杜云峰面前:“杜旅長,你看,我們都不是什么善類,到此為止吧?!?/br>杜云峰四肢被按得死死的,他怒目而視,忽然紅唇白牙的一笑。他說:“周瀾,你跑不掉,你是老子的人,一輩子都是,老子日你沒日夠呢,輪不上別人?!?/br>周瀾臉騰的一下紅了。幾個小兵傻了,連面面相覷的勇氣都沒有。周瀾抬腳,穩(wěn)準(zhǔn)狠的剁到杜云峰的胸口上,將人踹成了佝僂的大蝦米。“杜云峰,你記住了,”周瀾一字一頓說,“這話你再讓我聽見,我活扒了你的皮?!?/br>杜云峰疼得喘不上氣,表情說不上是哭還是笑,他面色發(fā)白,唇色發(fā)青,傷得頗重。周瀾毫無憐憫之心的丟下他,帶著人走了。一直坐到了汽車上,他還在發(fā)抖,良心喂了狗了,我給你,是為了讓你有一天取笑羞辱我的嗎?杜云峰孤零零的在他的“家”里躺到下午,他錐心的疼痛,心里是真疼了。冷汗打濕了衣衫,他在傍晚的夕陽里爬了起來,手里還攥著另一枚戒指,攥得緊緊的,跟無名指上那顆咯在一起,硌得手生疼,可就是不肯放手。勉強(qiáng)擺正了牌位,他依靠在墻邊休息,嘴角咬著煙,他胡亂的想著,我得不到也不可能給別人啊。只要我活著,就不可能。當(dāng)夜回到旅館,趙小虎從私人醫(yī)院里買來活血化瘀的藥,往那一片青紫上糊好了上繃帶。這一腳是要人命的剁法,下腳的人絕不是個善良之輩。杜云峰叼著煙出神,盡量呼吸均勻,大氣不敢喘,整個胸腔都疼。“旅座,要不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趙小虎把繃帶一段系好了,建議說,“骨頭別出問題,而且照照愛克斯光,看看心肝脾肺腎有沒有壞了的地方?!?/br>“滾蛋,”杜云峰斜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br>嘿嘿,趙小虎摸腦袋笑。“大哥,想吃點(diǎn)啥不,還是干點(diǎn)啥散散心,我看你總悶悶不樂的,這憋也憋壞了,”他只知道杜云峰去見了獨(dú)立師的周師長,不過旅座回來就這個慘樣,他也不敢問什么,他直覺告訴他,旅座和周師長關(guān)系不一般。他耳聰目明,旅里的小道消息在他這匯合,他估摸著旅座最近和宋副官鬧得這么僵持,沒準(zhǔn)和獨(dú)立師有關(guān)系,這